后院,天哭和裴得机对面而立,天哭:“现在为师就把泰山派的武功都传给你,我泰山派有道教渊源,武功看似质朴无华实则变化万千,暗藏杀招,厉害的很,你要用心领会。”
裴得机:“这么厉害怎么老打不过人家,让其他四派都快连窝端了。”
天哭:“不是我派武功不行,而是他们用了奸计,只要你好好学,打败其他四派不成问题。”
裴得机:“你都练了几十年了还打不过,我再练又管什么用。”
天哭:“怎么不管用,练了还能走两招,不练一招也走不了。”
裴得机:“那也没多大区别。”
天哭:“好歹能强身健体啊,就当学健身操了,来,跟上我的节奏。”
说着像做操一样在前面练,裴得机在后面学。
大厅里,几人在那里坐着,马想翼:“小裴已经加入泰山派了。”
万两:“那是啊,现在得叫裴掌门了。”
吴长策:“现在是万事具备了。”
张德茂:“就欠咱们给他吹吹风了。”
几人走向后院,天哭还在领着裴得机做操。
吴长策:“一看这就是高手啊。”
张德茂:“广场高手。”
天哭:“一起来啊,更有气氛。”
几人:“这我们可来不了。”
马想翼:“你们这也学的差不多了吧。”
裴得机:“就这几个动作在这来了快一个时辰了,不知怎么还这么带劲。”
天哭:“那就这样吧,我泰山派的武功就算都传给你了。”
裴得机:“什么叫就算传给我了,这都什么呀。”
天哭:“主要就是你还没领悟,用心领悟吧。”说着走开。
裴得机:“我这算是上了贼船了。”
马想翼:“既然上了贼船了,就干海盗吧,不失为发家致富的好门路呀。”
吴长策:“既然生活玩弄了你,你也玩弄回生活。”
裴得机:“什么意思。”
张德茂:“意思就是你的机会来了。”
裴得机:“嗯?”
万两:“我们为你量身打造了一场大秀,包装你宣传你,为你扬名助你成腕,誓要把你打造成江湖第一号名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裴得机:“有这机会你还能让给我,还新星,天上就这东西多,多一颗少一颗谁知道。”
万两嘀咕:“我不是怕挨打吗。”
裴得机:“说什么呢。”
吴长策:“万两是说他条件不行,再打造也打造不出来呀,而小裴你就不同了,你是沙子里的金子,金子里的钻石。”
张德茂:“钻石里的鸽子蛋。”
裴得机:“这倒没错,不是,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痛快说。”
马想翼:“我们替你筹备了一场五岳剑派争霸赛。”
裴得机:“什么。”
万两:“你想想,这你要赢了,那就等于是五派盟主了,地位绝对赶得上丐帮帮主,正帮主,比我雷哥地位还高。”
裴得机:“我赢得了吗,你们这是让我去送死。”
吴长策:“死并不可怕,死的没有价值才可怕,这一场五岳剑派的大赛,将引来多少的观众,带来多少消费。”
张德茂:“不仅拉动了本地的经济发展,还能打出知名度,小裴你就牺牲一次吧,都是为了GDP呀。”
马想翼:“打伤了我们给你出医药费,打残了我们养你老,打死了我们给你风光大葬。”
裴得机:“凭什么,我坚决不干。”
万两:“晚了,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英雄帖已经发出去了,现在其他四派应该都已在来的路上了。”
裴得机:“你们害起我来怎么就从来没手软过。”
马想翼:“我们这也是没办法,前几天收到了县上对我们环境污染的罚单,白银一百两,要么交钱,要么关门。”
裴得机:“就没给人解释吗,给他们说清楚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德茂:“解释什么,解释我们这发生了大型社会暴力致人死亡事件。”
裴得机:“美人王那不是自绝经脉而亡吗。”
吴长策:“那也是给逼死的,再说这年头环境问题多严重,还能让你随便污染,不得交钱吗。”
万两:“这都给的友情价,谁让咱上头有人呢。”
裴得机:“你们这么干我那天哭师父知道吗。”
马想翼:“他不知道我们能这么干吗。”
吴长策:“赢则名利双收,当然可能性不大,即使输了还有笔养老钱呢,这种好事他还能不答应。”
裴得机:“我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圈套,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呀。”
吴长策:“现在就别再抱怨了,赶紧准备准备吧。”
裴得机:“我还有什么好准备的。”
张德茂:“不得想想遗愿写写遗书。”
万两:“想到什么尽管写,反正我们也不能给你办。”
裴得机:“我就希望我这辈子没认识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