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得机在大厅椅子上坐着,万两走过来:“哥呀,这大氅还穿着呢,你也不嫌热。”
裴得机:“热什么呀,这都身份。”
万两:“还说不热,你看你头上都冒汗了,赶紧脱了吧,脱了让我穿穿。”
裴得机:“那怎么行,这穿你身上也不合适。”
万两不高兴地:“小气,就让我穿一会体验体验这感觉。”
裴得机:“一会也不行,我还没体验够呐,还真生气了,哥以后再给你买一件不就完了,让你穿个够。”
万两:“真的。”
裴得机:“骗你干什么,一件大氅对我能叫事吗。”
万两:“还是哥你对我好。”说着高兴地走开了。
马跑马叫走过来,摸着大氅的毛:“裴叔,这摸着真不错哎。”
裴得机:“不错吧,赶明叔也给你们一人买一件。”
马跑:“我们现在倒还不稀罕这个。”
马叫:“就是,这狐狸皮的吧,穿身上多瘆的慌。”
裴得机:“穿的就是个身份,你们小孩不懂。”说着从身上掏钱:“给,拿着爱买什么买什么。”
马跑马叫接钱跑开:“真懂我们,比我们爹娘可强多了。”
吴长策走过来坐下:“小裴,你别说就你买的那笔那砚,真好使嘿,我觉得我就是现在死了我都圆满了。”
裴得机:“至于吗老吴,好使就拿着多写写字,你这字老练不出来没准就是因为家伙事不行。”
吴长策:“哎哎,不过不还差两样的么,那是文房四宝呀。”
裴得机:“我给你置备齐了,这不一句话的事。”
吴长策:“还缺镇纸呢。”
裴得机:“一块买呀,是要玉质的还是要水晶的。”
吴长策:“都不用这么好,木雕陶瓷的就行。”
裴得机:“那就紫檀的吧,听说现在流行这个。”
吴长策:“小裴,哥也不说啥了,早就觉得你有出息---。”
马想翼走过来:“光有出息有什么用,关键是重情重义,像小裴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裴得机:“老马,你又想买什么尽管说。”
马想翼:“我也没什么想买的。”
裴得机:“要不再来几个扳指,把手上都套满。”
马想翼:“那像什么样子,就这一个我戴着还别扭呢。”
裴得机:“换,你喜欢什么颜色就买什么颜色的,要不一种颜色给你来一个。”
马想翼:“不是颜色的事,是这东西戴着就别扭。”
裴得机:“那就换别的东西,银链子金手镯珍珠项链翡翠挂坠,你喜欢哪样。”
马想翼:“这,这我喜欢的起来吗。”
裴得机:“那就想想其他的东西,想到了告诉我一声。”
马想翼:“看这有俩钱钱把你给烧的。”说着走开。
吴长策:“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拉不下脸来,这有什么的,咱们什么交情啊。”
张德茂走过来:“就是,一个屋檐下住着,一个锅里吃饭,比亲人都亲。”
裴得机:“老张,衣服怎么样。”
老张:“舒坦的很,没穿过这么舒坦的衣服。”
裴得机:“那就穿着呀,不要舍不得穿,赶明再给你来两套。”
张德茂:“和我这鞋不配套,他们那做鞋吗。”
裴得机:“做吧,他们不做别地也有做的呀,下次一块给你配齐了。”
张德茂:“看看,这气魄,我早就说小裴不一般,是金子---。”
裴得机:“你不没看出我这金子的特征来么。”
张德茂:“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应该说你是那钻石,有那无知的人只会把你当玻璃碴子,但是没关系,用实际行动给他们一耳光,让他们长点记性。”
吴长策:“没错,狗眼才如此看人低,我们对你可是一直保持着仰视的姿态,哎,要说狗看人才是这姿态。”
张德茂:“也对,你这绕搭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裴得机:“随你们怎么看,对如今的我还有所谓吗。”
吴长策:“看这自信,不是成功人士能有这个吗。”
张德茂:“不要随便就拿成功人士来定义小裴,成功人士多了,小裴却只有一个。”
吴长策:“那应该怎么说。”
张德茂:“应该说是传奇,小裴就是那传奇人物,年纪轻轻,就毅然地走上了贩盐走私的道路,这是什么样的勇气,这是什么样的胆量,将来又得什么样。”
吴长策:“那必是家喻户晓啊,多少人以后会对着满大街贴着的小裴的画像而梦寐以求能见上其一面。”
张德茂:“比之海盗当年的动静也毫不逊色,以后就是死了也得是个挂头于国门的待遇。”
裴得机:“这是夸我的吗。”
两人:“你就当夸你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