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谭莉身边,把自己的外衣脱下,俯下身子开始给她穿戴衣服。
正当他的双手不经意触摸到谭莉的肌肤时,谭莉下意识的嘤咛一声,竟然在这关键时刻醒了过来。
“呜呜!救命啊,救命啊!”
谭莉醒过来的一瞬间,就是惊慌大喊。
只不过,当她发现触碰自己身体的人是韩乐时,她不由呆了呆,惊呼的声音惭惭停了下来。
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分明记得自己是被人从后面敲晕脑袋,却根本不晓得是谁想要对自己意图不轨。
她晕过去的时候,脑海中闪过几个怀疑对象,但却怎么也不曾联想到韩乐的身上。
在她的印象中,韩乐从来都是一个谦谦君子的完美形象。
“小乐!怎么是你?”
谭莉掩嘴惊呼,脸一瞬间羞红了。
韩乐不但救过她的命,还帮她们母女俩安排了专职工作,生活这才得以稳定下来。
按情理来说,她是要好好感谢韩乐的,哪怕是以身相许也不为过。
可这种背道而驰的行为,却让她有些难以理解。
发现谭莉醒过来后,带着那种迷惑的目光,韩乐便知道要糟糕。
他明白,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哪怕跳进沙湾河都洗不清了。
“那个,,谭姨,不是你想的那样!”
韩乐尴尬地解释起来,但那言辞有些笨拙。
他的那双压在谭莉高耸边缘处的手,此刻是想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小乐,你不必解释。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倘若你想要我的身子,我,,我给你也是可以的。”
说到最后,谭莉羞红了脸,声音喃喃低不可闻,直接闭上了眼眸。
她失去丈夫已经*年了,一直形单影只,孤枕难眠。
这*年的时间里,她也曾渴望得到男人的安慰,也想滋润一下久旱的田地,更想找一个伴侣作终身依靠。
但由于良心原因,一直过不去心底那道坎。而且,这几年卧病在chuang,一切都只能是梦幻泡影罢了。
这一刻,感受着韩乐的大手轻轻触摸,那是一种痛快淋漓的感受,浑身细胞都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
估计是太久没有被男人抚摸,不到片刻,她的整个身体竟然变得燥热,一阵阵痉挛起来,接着一股暖流从下面流了出来。
“唔~”
谭莉浑身燥热难耐,不由娇羞呻荶出声,心中的邪欲不由自主的喷薄而出,那羞红的语态当真欲说还休。
韩乐看着眼前娇艳媚态,当即*高涨,血脉喷张,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窒息起来。
他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咬咬牙强行移开目光,令自己清醒一些。
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不能乱来,不能作出这种苟且事,不然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假如自己真的挟恩图报,强行和她发生了些什么,那一个不好传了出去,一世英名就此毁掉了。
“那个,,谭姨,事实上是谭健把你敲晕,意图对你图谋不轨……”
韩乐讪讪一笑,解释道,“我刚刚途径此地,发现那小混混光天化日之下欲行不轨,这才把他驱除走。”
经他这么一解释,谭莉也瞬间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身上披着对方的衣衫,心中又惭又愧,整个脸庞都羞红成了艳霞半边天。
“谭姨,那衣服你先穿着吧,倘若沒什么事,我先回去煮饭了,回去给我向秦嫣儿问个好。”
韩乐不敢久留,怕待下去会控制不住邪念,不由灰溜溜的打了声招呼便离开。
“这小滑头,不会是害臊了吧,好有趣的一个小男人!”
看着慌张离开的那个高大伟岸身影,谭莉不由掩嘴轻笑起来。
同时,她脑海中又想起对方刚刚抚摸自己身体的画面,心里莫名产生出一种强烈的羞羞之意。
韩乐从小树林出来,冷静一番后,这才重新恢复正常。
只不过,谭莉那娇美嫩滑的雪白艳体,总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特别是想到那完美的碗状峰恋,绝对是男人的最爱啊,这令他一度尴尬与苦恼。
此后三天,就这样平淡的过去。
这一天,韩乐又开始琢磨起生生造化丸/液两者的配置比例来,工厂已经开始建造,地基都差不多建好。
他就想着,自己得趁工厂还没有竣工落成,赶紧把比例调试出来,而且还得多准备一些生生造化液,方便供给工厂稀释兑换,以此来大量制作自己所需的饮料和丹丸。
这般忙碌了一番,外面的夕阳慢慢西下,就在此时,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虚弱的敲击声。
韩乐眉头一跳,不由上前打开门,发现门前是一位疲困不堪的外国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倭国的詹姆斯,他从镇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后,不知为何又返回新乐村,脸色煎熬的找到韩乐家里。
看着眼前这人,韩乐心底不由冷笑一声。
“等你好几天了,终于忍受不住痛苦,要回来找我了?”
几天前的那场对决,他意识到这倭国人很大可能会赖账。
所以,在全力踢出那一脚之际,还伸手快速在他腰脊的章门穴处轻轻一拍。
这一拍可大有讲究,因为章门穴位于身体第十一肋端下方,倘若这儿堵塞不畅,就会造成血脉无法流通,慢慢导致爆血管的情况。
这一下,正是中医上俗称的死穴。
詹姆斯被拍上死穴,头一天还不觉得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他感觉头晕身痒,经常出现窒息感。
直到今天,情况愈来愈严重,他的肝肾之间明显鼓大,血筋充血暴凸起来。
镇医院帮他治疗肋骨伤势的那些大夫,在检查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一异常情况,可调理了两天,问题竟然愈发严峻,他们一时慌了神,不知问题出在哪儿。
今天早上,看着身型都变得臃肿的詹姆斯,他们表示本镇医院无能为力,建议他转院,到市区甲级医院去接受治疗。
听得这话,詹姆斯当场惊慌起来,急忙打了一辆车,慌慌张张的来到市区甲级医院。
但最后得出的检查结果,与镇医院完全无疑,这些大夫一时间也变得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