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你改变原来的看法,同意跟我们合作呢?”韩伯看着袁希文,眼神多了份不解的神情。
韩伯,全名韩元。身为秘密执行长,
前次几番私自拜访袁希文,希望他能合作,结果都被袁希文给回绝了。
凭着袁希文的财力和人力,就算是不和自己联手,铲除王岩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次袁希文主动答应,恐怕他是不想脏了手罢了。
“这你就没必要知道了。”袁希文冷漠了说。
刚才袁希文进来故意表现那么激动就是做戏给王岩看让他放松戒备给韩元开枪的机会而已。
至于他配合韩元的做法,没有别的什么目的,无非是看心情来的。
凭着王岩给翔宇赚赠骨髓源,他才对王岩那么客气。
可王岩偏偏不知好歹,还敢在季挽歌面前诬陷他下手。更加促进袁希文对他下手。
如今,王岩的势力崩溃,就剩下一个顾西城了。毫无疑问,韩元下个目标就是他了。
袁希文心里开始有些压抑,既算不上是担心,但也没有讽刺的意思。就是不那么舒畅,他插手这件事,注定破坏平衡。不排除顾西城也会下手,但他这么做无疑是推快了进程。
“好吧,你不想说原因,我也就不多问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以后能有与你合作的机会。”韩元伸出手,话里有话。
虽然,他在做卧底的时候,听王岩这么说过:袁希文和顾西城是兄弟。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他不会信的。
袁希文喜欢季挽歌,而季挽歌现在和顾西城在一起。他更相信这袁希文和顾西城将会是情仇关系。
袁希文没有正面回应韩元,而是走到他面前,转移话题。
“恭喜你要升职了。韩执行。”袁希文的右手轻轻拍在韩元的肩膀上,张扬的离去。
“执行长。”后面进来的一个,尊敬的叫道。
“别说了,我都知道。”韩元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袁希文离开的背影,他晋职说的好听是他干掉了王岩,刚才肩膀上的袁希文戳的那一下分明是警告。
如果袁希文看他不顺眼,稍微用点手段把他给贬回来也是弹指间的事情。不知道袁希文会阻止自己逮捕顾西城吗?
他弄不懂袁希文的想法了,最终袁希文究竟是会为了顾西城放弃季挽歌还是会为了季挽歌和顾西城决裂?
这些想多了头疼。还是看一步走一步吧。
他指着地上王岩的尸体说:“你们几个抬出去。然后把这栋房子里面的东西都搬空,房子充公政府。”
袁希文出了王家,王岩的死算是给顾西城一个交代吧,他准备去袁氏集团。
半路上,他接到了来自袁宅的一通电话。
刹车,转回袁宅。
袁宅
“袁少,夫人又吵又闹,还砸了玻璃,扬言说不放她出去,她就从二楼跳下去。”福妈就等着袁希文回来。
她重复着王雅雯的话,这让她一个下人看着王雅雯实在是做不来。
袁希文也仅仅是吩咐她看着夫人,要是王雅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她还真负不起责任。
“我知道了。”袁希文听了这话,立刻上楼去。不用想也知道是王雅雯又在折腾。
福妈紧跟上去看看情况。
“放我出去,袁希文。有种你让我出去。”王雅雯在里面嚷了很久,她就不信她放了狠话,袁希文还要继续把她关着。
袁希文还没上来的时候,在楼梯转弯的位置就听到她的贱骂了。
他伸出手,“福妈,钥匙给我。”
福妈把钥匙搁在袁希文的手心,“你还是小心点,袁少。”
“没事。”袁希文说完把钥匙插在锁里。
门开的瞬间,王雅雯愣了数秒。袁希文真的被她叫来了。
随后她反应过来,指着袁希文威胁的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如果不放了我,我就从外面跳下去。”
袁希文冷笑,把钥匙甩给福妈。他压根就没有忌惮王雅雯威胁的意思。
“跳?有本事你就跳,我想二楼这么低也不会摔死吧?最多也就是摔断了胳膊或者腿。到时候,可没人伺候你,你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活动自如。”他看见窗户已经被砸开了,碎片散落一地。
王雅雯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还是估计错了。袁希文现在就是一个恶魔,对她实实在在的报复。
就算是以死相逼,他都毫不在意。
她傻了,呆在那里。
“怎么不跳啊?我让你跳。”袁希文嘲讽的说,女人这样一哭二闹三寻死的事他早就司空见惯了,这样的伎俩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
王雅雯的眼皮漫上一层氤氲,连她的命都不在乎的人,当初为什么要娶她呢?“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何必跟我结婚?”
袁希文听到王雅雯说到结婚两个字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语气里不止是嘲笑,更多的是愤慨。
他指着王雅雯的肩膀,说:“是啊,我为什么要娶你,我从来都不喜欢你,要不是为了让你父亲救翔宇。我怎么可能舍弃自己的婚姻?”
“交易?”王雅雯明白了,难怪翔宇当时会转移去美国治疗,是王岩和袁希文私下做了交易,而且结婚是在她生日那天,这就是王岩所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婚礼。
她瞬间热泪盈眶,眼泪滴落下来,不是为袁希文对她的苛刻,而是王岩的用心。
“不要告诉我这件事情你不知道。”袁希文把王雅雯这么看透了,这多余的眼泪在他看来,也只不过是在演戏。
王雅雯没有回答,她知道说什么袁希文都不会相信了。在袁希文的心里,早就给她惯了无数罪名。
“安安静静呆在这房子里面不是很好吗?刚才闹,有意思吗?”他要让王雅雯一辈子活在他的折磨中。
“放我走,我跟你离婚。”这一刻,她真的是死心放弃了对袁希文所有的爱恋。她只要自由,以后平平安安的生活,她为爱扭曲了太多,付出了太多。最后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