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吧?我会了。”穿着高跟鞋兴高采烈的季挽歌在那里转圈,得意。
袁希文被这个土里土气又麻烦的女人瞬间折磨得崩溃。
“啊。”季挽歌尖叫果然又摔。
袁希文本能反应,伸出手。
季挽歌倒过来,袁希文全身发抖,两个手,对着上身两团肉,无缝的交接。
女上,男下。
两人眼神对视两秒。
“啊,流氓。”袁宅n次响起了季挽歌的声音。
袁希文推了一下,推不动。无奈的捂起耳朵,避免这个女人的分贝刺穿耳膜。
季挽歌感觉胸前被推了一下,一手撑住袁希文的下巴,把他的脸往上推。
“松手,季挽歌。”袁希文扭曲着脸喊。
季挽歌说:“不行,坚决要打击色狼。”
“这么喜欢上我?都舍不得起来了?”袁希文被压得踹不过气来。
季挽歌立刻爬起来。紧张之中,一脚正中袁希文的两腿之间。
袁希文侧过身,忍住疼痛。心想,这女的未必也太狠了,想让自己断子绝孙啊。
季挽歌愧疚死了,这完全是个意外。
“你还好吧?”季挽歌手有些颤抖,伸过去扯一下袁希文。
袁希文脸色有些变。“好?你又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痛楚?”袁希文头上虚汗,现在才感觉好了点。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季挽歌知道无论怎样言语都无法代替心里的抱歉和失落。
“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袁希文慢慢爬起来,毕竟有几个男人可以忍受女人这一脚。还好没使劲,不然真的半身不遂了。
季挽歌扶着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句抱歉都会被指责,季挽歌还是当哑巴好了。
“你还是不要穿高跟鞋了。”袁希文后悔帮她穿上高跟鞋,结果是害的自己。
“没事。我可以穿的很好。”季挽歌一句话令袁希文闻风丧胆,立刻退到三米之外。他发誓:季挽歌如果再摔倒的话,他绝对袖手旁观。
季挽歌这次是踮着脚,然后运用自己的内功,维持身体的平衡。
袁希文尽量跟她保持距离。“我去拿车,在外面等你。”
季挽歌看着逃之夭夭的袁希文,心里也不急。高跟鞋算什么?我一样运用自如。保持平衡,慢慢的朝外面走去。
季挽歌出来的时候,袁希文已经在门口死按喇叭。
季挽歌咒骂道:又不是没有出来,催命啊?季挽歌上车,把车门重重的带上。然后从前面的反光镜看袁希文的脸色。
袁希文一言不语。
季挽歌也不主动说话,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十分钟之后
到了‘依媣之珠’毫无疑问,是卓依媣父亲以他女儿的名字命名的。
季挽歌看到红地毯延伸的尽头便是富丽堂皇的珠宝店。门口各种各样的鲜花被竹编树立在店子的周围,地上都是飘散的彩带。看来是来晚了一点点。
停下车后,袁希文帮季挽歌拉开车门,扶她下来,每一个行为都显示绅士风度。
“待会你要摔倒了就不要抓我了。”袁希文轻呵在季挽歌的耳旁。
季挽歌迎着他的面孔,丝毫不畏惧:“放心,我就算死也不会连累你的。”
“这样是最好。”袁希文说完,让季挽歌挽着自己进去了。
二楼
“袁少,你都来晚了,珠宝秀都过了。”一个中年男士拿着酒杯说,样子一点都没有责怪的意味,眼神确时不时的瞟向旁边的季挽歌。
“哎呦,你又不是不知道,袁少日理万机,迟到一点不是很正常吗?”一个女人出现,然后挡在中年男子的面前。
季挽歌认识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医生,王雅雯。
“雅文,你好。”袁希文伸手,以示礼貌。
王雅雯伸手,却是看着袁希文旁边的季挽歌,那天真的没有看出这个女人多漂亮来。现在一看,纯白色的衣裙给她增添了几分可爱,水晶高跟鞋更衬托了她的高挑。特别是梨花包裹下一双似水含情目,王雅雯醋意开始发酵了。“你好。”
季挽歌不是傻瓜,王雅雯的敌意她看得出来,蓝色的褶皱裙上面交叉的带子露出V型的性感,下面的蓝色高跟鞋更加凸显她的修长的细腿。脖子上的蓝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季挽歌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危险。
旁边的人也纷纷过来跟袁希文打招呼,因为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巴结他的机会。
袁希文抽不开身,对王雅雯说:“我先去找卓依媣,你帮我照顾一下她。”他不仅要应付旁边的人,还要找卓依媣,他答应过卓依媣今天要来的。
“没事,交给我吧。”王雅雯拿过酒杯,看着袁希文的背影,然后在看看季挽歌,嘴角一笑,招过服务员,然后附耳说了几句话。朝着季挽歌走过去。
“我叫王雅雯,怎么称呼你。”
“我叫季挽歌。”她看着不怀好意的女人,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躲她。
王雅雯看着季挽歌始终防备自己的心态,一手拉过她,说:“不要弄得我们很生疏的样子,我是希文的朋友,自然也是你的朋友。”
朋友吗?季挽歌有些失神,要和这个漂亮女人做朋友吗?
此时一个服务员拿来了一个酒瓶。“王小姐,你要的。”
王雅雯拿着酒瓶,很满意的点头。“谢谢。”看着服务员过去了,然后对季挽歌说:“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季挽歌看着这瓶子里面黑黑的,摇了摇头。
王雅雯换了一个眼神,说:“那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吗?”
“不知道。”季挽歌不知道王雅雯问这个是为什么。
王雅雯说:“就是泼在你身上用的。”然后直接将一瓶泼在季挽歌的裙子上,那黑色的是墨水。整个墨水就顺着季挽歌的裙子流淌。
季挽歌睁大眼睛看着王雅雯,她没有想过前一秒和你说做朋友的人却在下一秒害你。这种无形的威胁却是最令人害怕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雅雯低声说:“因为你不该靠袁希文这么近。”然后换了一种语气,大声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季挽歌,快去卫生间擦一下吧。”说完眼眉里全部都是奸计得逞的神色。
善于伪装的女人很可怕。季挽歌在人群之中看不见袁希文的影子,她觉得孤立无援,她不想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朝着卫生间冲去。
季挽歌心里难过,袁希文,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