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叔。”
傅小小被小班带到酒店,见到林申就热切地打招呼。
刚吃完几盆狗粮的林申正无聊地玩手机看新闻呢,看到小姐过来,还楞了一下。
之前老板想请小姐过来,那是想放小姐缠着太太,如今老板自个儿就把太太给缠住了,小姐过来没用途啊,还是送回去得好。
傅小小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才不愿意回去呢,老司令说哥哥出院之前她都必须在老宅好生呆着,可是老宅还没锦园儿好玩儿,成天被人盯着,特别不自在。
她好几次都想偷跑出去,但又怕给哥哥惹麻烦,这才忍住。
“林叔叔不是说我哥需要我嘛,我哥呢?”
“老板现在正和太太在谈事情。”林申一本正经道。
傅小小捂嘴笑,“我哥和嫂子现在是在谈羞羞的事情吗?”
林申大惊,天真单纯的小姐,什么时候知道那种事情的?
“林叔叔放心,我不去打扰哦,我就在这边玩会儿,你不要赶我走嘛。”
傅小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缠着林申撒娇。
林申哪里招架得住,小姐可是老板的心头宝,可不能让她不高兴,心想他和小班都在,两个人肯定能确保安全,玩一会儿等老板办完事也无碍。
这下傅小小欢喜了,先是在餐厅美美的吃了一顿,然后去酒店的休闲区。
虽然都是家里边儿有的健身器械,但在外面就是比在家舒服,小丫头像只粉色的鸟儿,自由自在地四处飞舞。
自由的感觉真好。
游泳池里零星有几个人在游泳。
傅小小也想游泳,让林申替她买泳装。
酒店其实提供临时的泳装,可自家小姐是什么身份,当然不能用那些廉价的东西,林申赶紧问了尺寸去商场给买。
“林叔叔,我要粉蓝色的,有哆啦A梦的!”
傅小小只能先候着林申,光着脚在游泳池边走来走去,小班紧随其后,生怕一不小心人就栽到池子里去。
泳池边儿上有一排躺椅,此时就一个人躺在上面。
好无聊哦。
傅小小晃悠悠地过去,在那人旁边的躺椅上坐下,仔细地打量着那在睡觉的男人,高鼻梁薄嘴唇,睫毛很长,长得还真好看。
忍不住就往近了凑,哪有男人睫毛这么长的,不会是贴了假睫毛吧?
凑到半米不到的距离,她伸出小手就想去摸男人浓密纤长的睫毛。
小班也没在意,心想在老板的地板,不管那男人是何身份都是惹得起的,小姐高兴就好。
“咦,怎么会有男孩子睫毛这么长?是假的么?”
她的小手还没碰到,男人猛地睁开眼,一双阴嗜的眼看着她,吓得她脚底打滑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痛!
人没哭,两滴眼泪就飙了出来,委屈巴巴地瞪着吓着她的男人。
“怎么可以突然睁开眼,吓到人了你知不知道!还害我摔倒。”
她噘着粉嘟嘟的小嘴儿,好一阵控诉。
男人虽面无表情,可眼里却是震惊,这小东西,自己随便乱打扰人还怪罪他?什么家庭惯出来的。
小班定睛一看,这才看清小姐方才招惹的男人是谁,好死不死竟然就是那个太太叫三叔的男人!
香港来的,资料还在查,但显然不是好对付的人物,再加上太太的那层关系,赶紧上前去扶人。
“小姐,您没事吧?”
“有事,小屁皮被摔坏了。”软软腻腻的哭腔,一双葡萄眼瞪着三叔。
“你得负责。”紧接着又道。
三叔不耐地瞥了小女流亡民一眼,该不会是合作方故意安排过来的吧,懒得搭理,起身要走。
“不准走。”
傅小小扑过去就抱住那光溜溜的大月退,不小心就把男人裹在身上的浴袍给拽下来了。
壮精的男性躯/体就这么暴/露在小丫头的眼里,她没见过世面,甚至男人都没见过几个,一下子就看得呆住。
痴痴地抱着那大月退,丝毫不顾及女孩子形象的,小猴子一般往上爬。
葱根儿小手,指着男人月夸骨内侧的那条线,糯糯问:“叔叔,这就是传说中的人鱼线吗?”
三叔一贯无表情的脸色复杂变化着,他一个老男人,居然被个小学生给戏调了?
赶紧要将人甩开。
可傅小小已经先一步伸出双臂环住了男人的月要。
粉白的脸蛋就往那八块腹肌上贴,手指头在那肌肉腱子上戳动,“叔叔,这就是传说中的八块腹/肌吗?”
戏调,赤果果的戏调。
男人的脸此时已布满阴霾。
小班杵在原地,想上去拽小姐,又不敢,左右不是。
傅小小就这么挂在男人身上,也不松手,也不害/臊,吧唧着小嘴儿问题不断。
简直就是女流亡民。
三叔本来是想一个人清净清净所以没带随从,这下倒好,让小流亡民给戏调了。
“叔叔,是不是哑巴啊?”
她说了这么多,他一个字都不回答,怕是不能说话哦。
可怜了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傅小小伸手碰了碰他的薄唇,他向后避开,被推了一把,两人就这么栽进了水里。
傅小小打小就游泳,不怕水,掉进泳池之后倒是松开了男人的月要,改为抱着他的胳膊。
三叔甩不开这小牛皮糖,整个向水底沉去。
抱着他胳膊的傅小小也跟着往水底沉,憋气嘛,她也是会的,而且特别厉害呢。
她沉入水底,正好可以和男人平视,男人冗长的睫毛,在水底有荡漾的幅度,好看得不得了。
傅小小鼓着腮帮子,腾出手去碰他的睫毛,对他做鬼脸。
她最擅长的就是游泳了。
刚嘚瑟完,小腿居然抽筋,下水前没做准备活动。
但是她也不能输给大叔,眼睛一眯,整个朝男人扑上去,一把抱住三叔的脖子,噘起小嘴儿就口勿了上去。
这小女流亡民!
三叔在水下的脸刷白,扣住小丫头的胳膊往外推,可是傅小小搂得紧,小脸儿憋得通红,从他口中渡气,还笨拙地伸舌/头!
他飞快地从水下上升,冒出头。
傅小小还挂在他脖子上,瞠圆了眼睛口勿着他。
她可能根本不知道口勿代表什么,可是那嫩粉白皙的小脸儿,被水打湿之后如图清晨染着露水的荷花瓣,剔透得连里面的血管儿都瞧得见。
老男人的生命中,第一次出现这么新鲜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