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许封被折腾得这么惨,许巧儿哭成泪人儿,知道怕了。
“该你了。”傅亦沉看着许封的样子满意点头,转向许巧儿。
许巧儿惊慌地磕头求饶,“傅老爷,刚刚是我错了,还望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计较。您刚才说我只要在我哥脸上画花儿满意的话就放过我的,您不能说话不算话。”
“有吗?”男人反问。
许巧儿不敢吭声了,缩在一角。
“本来看你是女人想饶过,可是你欺负我的女儿,说她污染了这里的空气。”说着,顿了顿,返回到长椅上坐着,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抽起烟来。
他怎么知道许巧儿之前怼她的话?
宋甜不可置信地拿眼去瞧男人,敢情她之前被许家兄妹为难的事情他都知道!
这人太可怕了!
虽然心生忌惮,但宋甜心尖儿还是变得软软的,第一次有人这么维护她,替她讨公道。
兴许是这阳光明媚,她觉得全身都暖和和的,特别舒服。
眼睛的余光瞥到小丫头眉眼间的暖意,傅亦沉满意地挑了下唇。
他以后要把她宠成小公举。
“这戏唱得是愈发有味道了,许小姐出生便是大小姐,会的应该不少,去下面戏台子上表演一出吧,让我太太高兴了就可以离开。”
他居然称呼宋甜为太太,傅亦沉居然叫宋甜太太!
许巧儿心里更恨,攥紧了拳头,不甘心地流着眼泪。
“老爷,您刚才说不让我表演的,您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泣不成声,她不要和那些脏兮兮的戏子一起表演。
傅亦沉蹙眉,对其他的女人向来没多少耐心。
“许小姐,如果你再犹豫一分钟下去,那你就和戏台子上的人一起表演。如果你想大家一起演一出戏来讨好我太太,我不反对。”
“傅老爷,我爷爷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不会罢休的!”许巧儿扯出最后的稻草。
男人根本都没正眼儿瞧她,转了个身儿,手敲桌子打节拍,看起戏来。
“许老爷子要是能救你,早就来了,理论上,许家老爷子还算是我的下属。你还有三十秒的时间。”
许巧儿恨毒了宋甜,还在装模作样地看戏!完全不念及同事之情。
宋甜耸耸肩,觉得傅亦沉让许巧儿到戏台子上表演个节目罚得不重,没啥毛病,这许巧儿就该治治,免得在单位上吹鼻子瞪眼的,糟心。
只是她没想到,表演节目是秃溜溜地表演。
许巧儿刚一到戏台子上,就被要求月兑溜溜衣服即兴表演,她要是不月兑,那就群演,后果不堪设想。
白休休的身体倒是保养得不错,粉嫩粉嫩的,在红底的戏台上晃动着小胳膊小腿儿,似乎是在跳民族舞。
宋甜瞅了一眼,虽然觉得缺德,但还是没忍住笑了。
远远看着,怎的像是一只白肉鸡在舞蹈?
傅亦沉见她喜笑颜开的,贴了过去,挤/进了那太师椅。
椅子本不大,一个人坐富余,两个人坐就真的挤了。
她推他,“干什么呢?你要想坐这太师椅,我让给你。”
傅亦沉盯着她的粉雕玉琢的小脸儿,因为看许巧儿跳舞而笑得发粉,清晨沾了露水儿的荷花瓣儿不过如此,让人忍不住去嗅。
他把脸埋到她脖子里,喑哑道:“想找个地儿和你来一火包,太太。”
宋甜被调/戏得彻底脸红,想起身,被他掐/住小腰,抱起来就放在他大月退上。
小太阳,不知啥时候就升起来了。
这老流亡民!她挣扎。
他双臂环住她的腰,蹭她耳朵威胁,“你要是再动,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宋甜不情不愿地瘪嘴,当真一动不动,乖得不得。
戏台子上许巧儿还在表演,傅亦沉让小班用手机把这一段表演给拍摄下来,然后发到宋甜的手机上,以后许巧儿敢在她跟前儿不听话,就让她把视频给放出来,保证乖得跟狗一样。
这套路怎的有点熟悉?
“你拍我视频也是这样的用处?想让我在你面前乖得跟狗一样?”宋甜没好气地用小拳拳锤傅亦沉的胸口。
傅亦沉面色一冷,义正言辞,“当然不是,咱俩那视频是用来怀念的,昨晚还拿出来欣赏了一下,太太的各方面都挺不错的。”
宋甜,“……”。这人怎么可以一本正经地耍流亡民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