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宋甜惊呼,整个抖颤如筛糠。
傅亦沉双手抓着她的两只脚踝,听到她的呼喊,没停下动作。
宋甜不敢往楼下看,两只手死死地抓着栏杆边沿,生怕掉下去被摔得粉身碎骨。
她知道他这样是药性使然。
软下嗓子,嘤嘤求饶:“老公,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傅亦沉不回话。
宋甜渐渐双眼迷离,没力气地发出猫儿一般的声音。
她在心里暗暗地想,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许久。
傅亦沉才站起身,瞳孔里燃烧着的那把火,不减反增,熊熊烈焰,吓了宋甜一跳。
敢情刚才搞了这么久还只是前奏?
要命了。
他似笑非笑地勾着唇,俯身口肯住,细细摩挲。
“阿遥不怕,有我在。”
她倒是不怕,就是紧张,紧张得都冒冷汗了,万一有个人冲出来,那得多尴尬啊。
贝齿扣唇,她竟然哼不出半个字来。
“接下来可能会有些不一样,阿遥你忍住。”
傅亦沉哑着嗓子说完。
宋甜根本不敢拿眼去看,慌乱地伸出手抱住他劲瘦的腰身,眼下他被下了药,送医院恐怕会把事情闹大。
她说服自己,缓缓闭上眼睛,但全身却已经紧绷起来。
有种莫名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小黑屋里的画面,开始疯狂地在她脑子里打转儿,鞭笞她敏锐的神经线,连带着她的身体,也跟着排斥起来。
她越是害怕越是痛楚,最终双眼一黑,晕趴在栏杆上。
傅亦沉如同大梦初醒,完全不知道刚才在药物的作用下对太太做了多么糟糕的事情。
他一定是疯了!
生猛的一记拳头砸在旁边的栏杆上,头脑清明,脱下外套将晕厥的小女人包裹起来。
“阿遥,对不起。”
傅亦沉懊恼地道歉,抱着人下楼去。
宋之就侯在电梯口,看到男人抱着宋甜下来,神色复杂。
她刚才,其实有听到一些特殊的声音。
但还是装作没有听见。
“她怎么了?你们男人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吗?连自己的老婆都下手这么重。”
“闭嘴。”
傅亦沉一记森冷的目光投过去,通身都是肃杀之气,大步走进电梯。
宋之不悦得很,忍下心里的话,也跟着走近电梯。
气氛很是糟糕。
宋之眼睛的余光瞥到宋甜裙摆上的血迹,眼神变得很不自在。
“男人果然都是禽·兽!”
傅亦沉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辩驳,想到什么,道:“太太说你是她的朋友?你跟我到医院去。”
“我不去!我跟你又不熟,凭什么你叫我去我就要去,我酒会还没参加完呢,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不去也得去。”
宋之到底还是被扔上了傅亦沉的车。
这一路,男人抱着的手就没松过,心疼地瞧着怀里的小女人。他曾经在部队经过最严格的训练,自制力一向强大,一般的这类药他都能忍住,可是偏偏她跑出来……
他的身体和他的精神,看到她就溃不成军,根本没有自制力可言。
于是在强大药效的驱使下,下了重手。
太太的身体这几天本来就很脆弱敏感,这下好了,恐怕以后的姓生活都将受到影响。
傅老爷难得有后悔的事情,一年前放她走让他后悔过一次,如今强要了她又让他再后悔一次。
她醒来后会多么抵触他,他简直不敢想。
去医院的这一路,傅亦沉别提多难受。
很快到了医院,已经安排好了女医生处理急诊。
女医生看着病人身上的痕迹,再看裙摆上乱糟糟的血迹,忍不住教育了一番。
“年轻人,再血气方刚也不能这么乱来呀,这可能会影响姑娘一辈子的,你能对人家负责吗?就这么折磨人家。”
“她是我太太。”傅亦沉黑着脸回答,脸上几乎能挤出墨来。
女医生一瞪,“是你太太还这么没有分寸,这样的姓生活是不行的,你这搞不好属于婚内强歼!”
“妈的,怎么这么多废话,赶快给老子检查!”
傅亦沉一声吼,方圆几里没人敢吱声。
女医生一边处理一边骂,为病人打抱不平。
男人守在外头,烦躁地走来走去,抽烟都没办法冷静下来。
宋之格外尴尬地站在走廊上,就看着傅亦沉抽着烟来回地晃,也不知道把她揪过来是干什么,她参加完酒会还得回剧组呢。
“傅先生,虽然我是宋甜的朋友,但我在这边也帮不到你什么忙,是否可以让我先离开,还是说要我给我爸打个电话,让他和你说你才肯放人。”
傅亦沉阴恻恻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想起她是陆帝家刚认祖归宗的小私生女。
“你们经纪公司最近不是在给你争取一个高端化妆品的代言,留在这里等我太太醒过来,我把代言给你。”
宋之一怵。
最近经纪公司确实是在替她争取一个国际品牌的代言,但她的知名度和国民认知度都不算高,已经算是被驳回了。
没想到傅亦沉还知道这事儿。
一直是国际明星才能代言的高端化妆品牌,确实是个不小的诱惑。
宋之耸耸肩,勉为其难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