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身子血痕的由来
幺爷2017-04-21 03:123,452

  宋啼愣了愣,问:“没有啊,怎么了?”

  话锋一转,他又问:“是不是那些混混对你说了什么话?”

  江泽夕把昨天发生的事都跟他说了,男生脸上的表情由沉默转为阴沉。

  出了病房,他从口袋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是时候了,嗯,绑住他们的动作,绝对不能让他们接触江家父母。”

  病房里的江泽夕等着宋啼的回来,等宋啼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提着两袋东西。

  把白粥摆到她的面前,他说:“这里只有粥卖了,喝吧。”

  “谢谢……”江泽夕一口一口的喝着粥。

  就在宋啼侧身的时候,她忽然透过男生身上的白衬衫看到了背部的绷带。

  手指轻轻摩挲他的后背,眼里闪着水光,“这……这是昨天救我……被打的吗?”

  宋啼把床上的外套披在身上,摇头笑道:“不是,是我自己在家里弄到的。”

  是怎么弄到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考完期中的时候,远在意大利的爷爷坐飞机回来了,这个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心狠手辣残忍无情,是意大利黑里每个人都敬仰的人物。

  这次知道宋啼的事,特意回来接他去意大利锻炼,可宋啼的反对让宋爷爷一下子就气到了,拿出祖传的鞭子就往他身上打,要不是宋父宋母拦着,他就要被打死了。

  女孩没有说他妈来找她的事情,他知道女孩是怕他和他妈妈之间生间隙。

  他妈是一个什么人,他一清二楚,一直想促成他和她看中眼一个女孩结婚。那个女孩心机多重他一眼就看出来,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女生,更加不会跟她结婚。

  江泽夕指尖触碰到那绷带上,“没事吧?”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肩部到腰部都缠了绷带,近眼看还有隐隐的粉色显露了出来。

  宋啼手扣住了她的手,后背背在后面,淡笑出声:“没事,只是一点轻伤,好了,快喝粥吧,要冷掉了。”

  手还被男生冰冷的手掌握在手心里,江泽夕挣了挣,没挣开,茫然的看着他。

  宋啼眼眸深深的看着女孩,忽然说:“我过几天就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江泽夕疑惑,问道:“你要去哪?”

  宋啼:“国外。”

  他的爷爷不会这么放过他的,就算昨天拖了一顿打,过不了多久爷爷会强制拖他去意大利,他不能让爷爷发现女孩,不然就不好了。

  江泽夕手紧紧攥紧白色的床单,指尖发白,“多久能回来?”

  宋啼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轻声说:“要几年。”

  “好吧。”她垂下眼帘。

  就算他就是男孩又有什么用,他还是要走了,才见面了几个月就要走了……她心里有些发凉。

  “夕夕,我们去一个地方吧。”

  “去哪?”她茫然的抬头。

  “看流星。”

  。

  夜幕中撕裂出一条星河,众星闪烁,遥远的天边泛着绮丽的晚霞,月牙隐没在星辰中,最后的余晖映在大地上熠熠生辉。

  山林边缘,一座古式的亭子屹立之中。

  亭子之中站着一男一女,女孩手撑着雕木的朽木上眺望着远方的城市。

  “这里好美啊……”她惊呼出声,惊艳的指着前方。

  宋啼眼眸追随着女孩的脸颊,说:“马上流星就出来了。”

  “我要许愿!”她回眸一笑,眼眸灼灼的看着男生说。

  “好。”

  流星划过。

  江泽夕连忙闭上眼睛,许完愿睁开眼睛的那一秒就看到一张靠近的大脸。

  冰凉的唇贴近她的嘴唇,在她惊愕之余,男生灼热的气意纠缠着她。

  一吻完毕,江泽夕整个人倒在男生的怀里喘息。

  宋啼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我喜欢你,夕夕,我喜欢你。”

  就在江泽夕想要回应他的时候,周身的环境开始变化,她急切的拉住他的手,大喊道:“宋啼……宋啼……”

  *

  梦醒了。

  第七个梦开始了。

  *

  清晨的氤氲雾气环绕着整个山林中,飞鸟鸣响,清脆而动听,晶莹的露珠在青色的树叶上滑落,遥远的树林的另一边隐隐响起野兽的哮鸣声。

  众树交叠中升起了一缕寥寥的白烟,为了无一人的山林增加了一丝人气。白烟而下,一座木屋显现而出,茅草铺在屋顶,木质有一点老化,看上去有一些年头了。木屋内一位身穿兽皮麻布的女子忙活的不停,把肉切好下锅,加入调味剂,爆炒了几下,上锅叠盘。

  木质的桌上放着一荤两素的菜肴,摆放好碗筷,女子解开腰间的围巾,从房内搀扶着一位年迈的老奶奶坐到木椅上。

  老奶奶双鬓白发,脸上皱纹相交。一双黝黑的眼睛透着模糊的混沌,坐到木椅上,说:“小夕啊,奶奶等下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要傍晚回来,你在家别乱跑。”

  江泽夕把她的碗填完饭,闻言转头看了一眼墙边挂着的日历,二十一号,她了然的点了点头,说:“奶奶,真的不要我陪你去吗?昨天下了雨我怕路上滑。”

  每年的三月二十一,奶奶都要出门,手上拎着后院种的满天星。每次她问奶奶去哪,奶奶都露出一脸悲伤的模样,让她不忍心再问下去。

  可昨天下了一场大雨,山路陡峭,肯定不好走,奶奶年迈,她怕奶奶出事……

  奶奶摇头说:“没事的,小夕。”

  吃完饭,奶奶就走了。

  江泽夕站着木门前,望着奶奶的背影远去。

  她叫江泽夕,她从小就和奶奶一直生活在这座山里,山里遍满了树木杂草,还生活了很多食肉动物,狼豺虎豹,奶奶的祖先是以狩猎为生的,教会了她如何躲避那些动物,也教会了她如何捕猎那些动物。相安无事生活了十六年,没错,她已经十六岁了。

  常年同奶奶在树林里生活,过着原始人的生活,性格也越来越古怪。她还从来没见过除奶奶外其他的人类,有时候,她也想走出山林去外面看看,不过,奶奶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她不能把奶奶丢下。

  端着剩饭走到后院,后院围着一个栅栏,被一大片的杂草铺在上面,杂草里面响起一阵一阵鸡鸭的叫声,江泽夕把栅栏门打开,把剩饭倒在地面,一群野鸡野鸭争先恐后的往她的方向涌来。喂完鸡鸭,她洗了个手,就坐到房间看书,虽然她不走出过山林,不过奶奶给了她很多书,里面的书都是一些历史数学语文英语书,小学初中都有,连高中的也有,有时候看不懂她会问奶奶,奶奶都会细心耐心的跟她解答。

  看完书后,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暗了,江泽夕不安的放下书往门外走去,眺望着远方。

  奶奶还没回来,已经去了一天了。

  左思右想,她再也压不住内心的不安,那些猎刀走出了木屋。

  夜晚的山林是很恐怖的,那些野兽们会成群结队的在夜色中穿梭,稍有不慎,就会死在它们的嘴里。

  不过在这里待了十六年的江泽夕,对这里早已轻车熟路,避开那些野兽也轻而易举。

  穿过一片片树林,天色也越来越暗,不一会儿还下起了毛毛细雨,江泽夕在树枝上掰了一个大叶子挡在头顶,踩着泥巴山路上,她扶着树,耳听八方,警惕的走着。

  忽然,一声轻细的呜呜声从前面的那条小溪里传来,江泽夕压抑住心底的紧张的感觉,掀开挡住眼睛的树叶,看清了小溪边的景象,眼眸一滞,全身哆嗦了一下。

  月牙被乌云遮住,淡淡天色映在小溪上,小溪边一边血迹,血迹之中晕倒着一个人,远远的看不清那人是死是活,暗色的血液顺着雨水流入小溪内,湍急的小溪把血迹冲掉。

  江泽夕攥紧手中的猎刀,脚步缓缓的往那人走去,越走越近,看清了那人浑身的状态时,吞了吞口水。

  抬脚踢了踢那人的身体,小声的问着:“喂??你还活着吗??”

  本以为得不到回应的,可谁知地上晕倒的那人忽然用手紧紧的抓住了江泽夕的裤腿,语气弱不可闻,“救救……救救我……”

  “!!!”江泽夕吓得后退的甩开他的手,身子慌张的后退的贴到身后的树干上。

  这个……这个真的是人??还活着!还活着!!!

  江泽夕激动的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这里任何的声音有可能引来野兽,乌黑清澈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地上的人,眼里的激动兴奋不言而喻。

  这不能怪她激动,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除了奶奶以外的人类,也是第一次听到别人的声音,这让她怎么能不激动。

  掐了掐手心,她把猎刀插入裤脚内,走到那人身边,一把拉起,把他背到身后,脚步轻快的往树林里穿梭。她一直呆在树林,和野狼周旋过,和野兽赛跑过,木屋的木柴也是她背回来的,力气也锻炼的很大,要说多大,她能把一棵树背回家。

  木屋出现在眼前,她抬起空闲的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走到木屋内,奶奶迎面走来,看到她身上的人时,眉头紧皱,“这个人是谁??”

  江泽夕把那人放到长椅上,看到奶奶后,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了下来,她笑着说:“奶奶!我在小溪那边发现他的,他还活着。”

  奶奶看着那人浑身狼藉的样子,皱眉皱的更紧了,一个人来孤狼山还能活着,这真是奇迹,不过孤狼山野兽遍布,没有人敢来这冒险,这个人到底来着有什么目的不得而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他丢出去,不然惹来的麻烦就不计其数了。

  “把他丢出去。”奶奶严肃的说。

继续阅读:167 第七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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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在上:老公轻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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