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搜索结果一出来,让夏红嫣很害怕,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怀孕,不能有任何差池,这是她和夜锦恒的‘爱情结晶’。
于是,夏红嫣一早起来就准备告诉夜锦恒这个坏消息,“锦恒,我这些天总是做噩梦,你能陪我去医院查查吗我很害怕。”
还在睡梦中的夜锦恒隐隐约约听到夏红嫣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双眼。
“嫣儿,怎么了……?”夜锦恒还在睡梦中,根本没有听清楚夏红嫣说的话。
“我说,我最近总是做噩梦,你可以陪我去医院查查吗?”夏红嫣再次说道。
原本还在睡梦中的夜锦恒听到夏红嫣的话有些吃惊,猛地坐起来,“嫣儿,别怕,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夏红嫣和夜锦恒两个人早早就来到医院,因为两个人是预约的专家号码,所以,他们没有等多久就排到了夏红嫣。
半个小时后。
医生当着夜锦恒和夏红嫣的面前说着,“夜先生,你放心,你太太这种情况很普遍,只是劳累过度,或者执着于某件事情不放,才导致的这种情况,只要适当的好好休息,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医生交代完两人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医生走后,夏红嫣和夜锦恒两人都没有说话,夜锦恒转过头看着挺着大肚子的夏红嫣,“嫣儿,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我都会帮你。”夜锦恒的声音充满磁性,话语间带着男人的味道。
看着面前男人对自己的宠爱,夏红嫣再次告诉自己,‘你不能放弃,要坚持。’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即使这个过程会很漫长,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只要坚持住最后的真相一定属于她。
“锦恒,你说什么呢?医生不是说了,我只是劳累过度了,或者是别的原因,别多想了啊,我怎么可能有事瞒着你呢。”夏红嫣抬眸看着夜锦恒,一字一句道。
她也不想欺骗夜锦恒,可是不这样做她又能怎么样,难道直截了当的告诉他,她在调查程筱筱?告诉他,她怀疑程筱筱不是他的亲生妹妹,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只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不,她不能这么做,以夜锦恒现在的精神状态,不适合接受这样的刺激,她不能冒险,觉不能。
“嫣儿,我们……”夜锦恒还在在说什么就被夏红嫣的话打断,“锦恒,你相信我,我没有。”夏红嫣的眼神坚定的不能在坚定,这让夜锦恒不得不信。
他和夏红嫣结婚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怀疑过彼此,怎么能因为医生的一句话就动摇他的内心。
夜锦恒不想再逼问下去,搂住怀里的女人,“我能回家。”
安宅。
“姐,你这么做的目的,难道就只是为了个?”安启明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古堡别墅内。
他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做起事来毫不逊色于他们男人,甚至有的时候,这个女人会比他们男人还杀伐果断。
“你懂什么,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安老一副看‘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安启明。
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聪慧’的表弟,吃喝嫖赌,卖淫嫖娼他是样样精通,可是真正到了用到他的时候,却是连个屁都拿不出来。
安启明得到安老的提示,脑子突然想到一点。“姐,我懂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挑起安夜两家的内斗?然后我们在一旁观看,等到大鱼们都两败俱伤的时候就是我们收网之时。”
“还不算笨。”安老的态度很明确,她就是要让安夜两家挑起内斗。
但是在这前提下,她要想办法和安沛凛断绝关系,虽然她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在法律上他们自然是‘家人’的关系,这一点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
所以她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和安沛凛断绝关系,在法律上真正的断绝关系,这样一来,不管安夜两家的内斗如何,她永远都只是一个旁观者,夜家永远也想不到办法牵连到她。
安启明有一点就是想不明白,还是脱口出“可是,姐,我还是不明白一点,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夜锦恒,说是安沛凛把他妹妹甩了,这样一来,夜锦恒不是更恨安沛凛?我们也可以更快拿到安氏集团的所有股份。”
安老并没有因为安启明的白痴问题而生气,相反,安老很快就给出他答案,“因为,夜锦恒和安沛凛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A市中的地位更是数一数二,如果这件事是我找人传达的,那两人过后一定会找到我的头上来,最后我的下场会比任何人都惨。”她绝对不能看到自己失败的样子,绝对不能。
听着安老的回答,安启明在这一刻才明白,为什么安老曾经能在A市中有一定的地位了,这样的野心和报复,又岂能甘心于做别人的手下?
“表姐,那……那个程筱筱真是安沛凛那小子的未婚妻?这也太便宜那小子了,放着这么好的美人不用,岂不可惜?不如我……”安启明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落入到安老的眼里,安老很快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打断的他的想法。
安老知道和他说再多,这男人都会因为得不到而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索性,安老直接恐吓他,“你若是不怕夜锦恒叫人拿刀砍你,你可以试试。”
安老见到安启明许久不说话,接着说着,“还有,作为你表姐,我还是劝你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不然,不光是夜锦恒饶不了你,就连我也不会放过你。”
安启明当即很快答应,“放心吧姐,我有分寸。”
可安启明嘴上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却还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这世界上的美人千千万,他自然不会在意程筱筱那一个,可是你们越是不让他安启明得到的东西,他就越是要得到。
安家别墅。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程筱筱已经摔碎了近有一百件贵重物品,房间里噼里啪啦不断传来‘乒乓’的声音,屋子里破碎的像个破烂市场,看不出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