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邈邈?”苏霁月只觉得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马上拿起了手机打了秦曜辰的电话,但是对方一直忙音。
她只觉从天堂摔了下来,要是夏邈邈是帮着秦曜辰的,那是她拿了证据也可以,但是如果她似乎帮助秦曜辉和顾天庭你,那他们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滴滴滴。”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一看竟然是夏邈邈。
“苏霁月,等一下好戏就要开始了。公司三楼会议室记得来哦。”说完她就挂了电话,苏霁月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披了一件外套就跑了出去。
“这都是怎么了,急急忙忙的,,哎。这个家啊,都不像是个家了……”佣人拿着扫把在一边感叹。
苏霁月也没有打车,而是飞快地就朝着秦氏集团的方向赶过去,她不断在心中祈祷,她心中多最担心的事情千万不要发生啊!
当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感到三楼的时候,发现大门紧闭,透过那一扇黑色的厚重的大门,她仿佛能够感受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压抑的感觉。
她的心中从来都没感到过那么的慌张,她不断地想要退缩,只是当她想到了里面有秦曜辰的时候,就忍住了心中的害怕,抬起了手。
只是她还没有敲门,门就缓缓地开了,开门的是夏邈邈,她看着苏霁月笑着说道,“算算时间,妹妹也是该到了,你这真及时,还没有错过好戏。”
“夏邈邈,东西呢?”苏霁月看着夏邈邈就觉得火大,可是偏偏夏邈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东西?妹妹就不要站在外面了,进来吧。”
她瞪了一眼夏邈邈走了进去,如她所料。房间中的氛围十分的凝重,秦曜辰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他的身边站着金助理。
而另一边秦曜辉和顾天庭一起坐着,相互都没有说一句话,空气中就是有人呼吸的声音也可以分辨的一清二楚。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秦曜辉笑了起来,‘表弟我们都知道公司最近出了不少的事情,但是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又什么话都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
秦曜辰依旧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苏霁月,苏霁月反倒有些不自在,离开了夏邈邈走到了秦曜辰的身边,“曜辰。”
“谁让你来这里的?不是让你在家里帮妈干活吗?”男子皱着眉头,看起来神色很是不悦。
“好了表弟,我知道你是对我不满,就不要这么对月月说话了,她肯定是在关心你?但是你就不要拖延时间了到底有什么事就说了吧?”秦曜辉依旧是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好,说就说,曜辰,你告诉他们。”夏邈邈得意地看着秦曜辉,眼中满是不屑的目光,仿佛是在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你是比不上秦曜辰的,你这个社会上的垃圾。
看着她的目光,秦曜辉的目光突然就变得冰冷,只让人觉得仿佛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样,苏霁月看着他,不由地往一边缩了缩。
秦曜辰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只是在她的眼光中,他也知道她不会轻易离去,而今天的事情也必须要有一个解决。
“好,既然表哥你这么等不及,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秦曜辰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茶几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秦曜辉没有说话,而是眼神认真地看着秦曜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表哥你应该知道公司最近的情况是不容客观啊?我就做了一下调查,发现了一些对表哥很不利的证据,所以想要把你叫过来问清楚,别冤枉了你。”
秦曜辉的嘴边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见一点的害怕,“表弟真会开玩笑,什么证据?我在公司的为人大家都知道。我一直都不愿意在秦家,还是秦国飞老爷让我留在公司帮助你,但是我有没有实权这个问题你是再清楚不过来,公司出事,怎么可以赖到我的头上来?”
“呵呵。”秦曜辉轻笑出口,“表哥为自己辩解的真好,但是不知道表哥你在看见这些证据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还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在冤枉你?我可是最不愿意冤枉好人的。”
他说完就将夏邈邈给的那份自恋放在了茶几上,等看到那文件额时候,秦曜辉还没有反映,顾天庭就已经变了脸色,有些着急地看着秦曜辉,见男子还是那副样子,他不由地心急。
“这是冤枉啊,冤枉。”
“你给我闭嘴。”秦曜辉眼神恐怖看着顾天庭,然后将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这应该是我想要问你的。”模型站了起来。眼神冰冷,“你做这些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垂涎了秦家这么多年,想要将我拉下台,又筹谋了那么久要我的命,为什么?”
面对秦曜辰的质问,秦曜辉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似的,“我其实挺同情你的,曜辰表弟,你说说你这么成功,可是偏偏被你最爱的人蒙在鼓里,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所得到的一切都是用别人的命换来的!”
“你胡说。”秦曜辰说道,“你现在应该好好担心你自己,要是我讲这些证据交上去,你这辈子的心血就白费了,以后你的下半辈子也要在监狱中度过。”
瞬间,秦曜辉的脸色就变得惨白,他看着桌子上的文件,手上的青筋暴露,他想不通,为什么他藏得这么隐秘,居然会被人发现?
为什么他精心策划了这么久,会在最后关头失败?
为什么他总是失败的那个人,上天仿佛格外的眷顾秦曜辰,总是在他觉得快要成功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可以反倒一耙。
他真是不甘心,不甘心啊,那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他要失败?看着这个男人戳自己的脊背,却没有一点还手的能力。
短短的几秒,他想了很多很多,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他秦曜辉这一辈子想的最多的就是报仇,为他的父母报仇。
秦曜辰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原本都应该是自己的,可是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地想用一切,他却要被所有的人提防?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秦曜辰坐了下去,看着秦曜辉难看的脸色,心中却没有一点的轻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