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辰吓了一跳,他的手雷是仿真的,李少白的这炸弹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不能冒险,他必须赶紧去救苏霁月!
秦曜辰抓住李少白的手,把他拉起,飞起一脚,将他踢到路边。
突然,一辆面包车飞奔过来,横冲直撞,秦曜辰不得不躲避开来,李少白飞身上车,随即,把秦浩然和沈晨峰撞开,几个小混混全部上车,飞奔而去,尘土飞扬,遮住了双眼。
秦曜辰站直身子,秦浩然和沈晨峰站起身,还好撞的比较轻,只是擦破了皮。
沈晨峰有些不解,“他们不是要钱吗?钱都没拿上就走了?”
秦浩然把那支手枪拿起看了眼,打开弹壳,“切,里面根本就没装子弹!难怪李少白对着他自己的脑袋开枪的时候,面不改色,一点不紧张。”
沈晨峰说道,“我刚刚有问过那几个混混,他们什么都不肯说,现在怎么办?”
秦曜辰觉得,这一切也许都在李少白的计划之中吧?
秦浩然说道,“好像有个人说了个凤凰山什么的,难道说,他们要去凤凰山?”
“快上车!”秦曜辰喊了句,果然,一回到车上,他的手机便响了,又是一条短信,“带上那些钱,到凤凰山去,不准报警!否则,苏霁月就没命了!”
秦曜辰明白了,凤凰山地处边境,他们拿到钱后,可以直接逃走,不过,从这过去,开车也得三四个钟!
秦浩然骂了句,“李少白真是变态!还在这跟我们玩这一招!”
沈晨峰说道,“他大概是这段时间太压抑,心理扭曲了吧?当然,也许,他是借此来查看我们的实力,或者是,看看有没有警察跟着。”
秦曜辰发动车子,往前开去,秦浩然把情况跟魏督察汇报了一下,魏督察说,他们也已经出动便衣,在暗中调查,但还没有发现苏霁月他们。
秦曜辰加快车速,来到凤凰山脚下已经天黑了,手机又响了起来,让他继续往山里开,山路不好走,一路往前,深山里,有一个小村庄,依然没有发现李少白他们,大概是他们也休息了,又给秦曜辰发了条短信,让他们继续往前开。
秦曜辰不敢停留,一直开到车子进不去了才停下,天上月色正好,前面是黑压压的大森林,路边有流水声,山清水秀,本是一个风景秀美的地方,他们却心急如焚。
也不知道苏霁月怎么样了,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十多个小时,她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如何能经得起这折腾?
车子上不去了,李少白的短信又发了过来,让他们在车上坐着,不许乱动,天亮后,带着钱上山。
大概是山上的路不少走,黑灯瞎火的,李少白他们也不敢冒险,之所以愿意让他们三个上山,是因为,他也知道,秦曜辰一个人不太可能提的动这么多钱。
沈晨峰安慰道,“先睡会吧?明天一早就上山,要保持体力,不然,会支撑不住。”
车上有些吃的,每个人都吃了点。
秦曜辰的迈巴赫质量特别好,一般人没法弄开,钱和人在车上,都是安全的。
秦曜辰走下车,看着这一大片山林,心中非常着急,只要一想到苏霁月,他就会心如刀割,特别的难受。
苏霁月已经被他们带到山上,手脚依然被捆着,一路颠簸,加上没怎么吃喝,此时已经浑身无力,被他们仍在地上,背靠一颗大树,山里蚊虫多,咬的身上到处是包,又痛又痒。
李少白他们早已经跟了上来,生了一堆火,烤了两只鸡,上山的时候,在山下买来的,他们没从秦曜辰他们的那条路上山,从另外一边上去的,他们中有一个混混是当地人,对这的地形非常熟悉。
苏霁月闻着烤鸡的香味,肚子咕咕叫着,又渴又饿,浑身无力,快要虚脱了。
等他们都睡了,阿勇才把藏着的一只鸡腿给她送了过来,“你快吃点吧?饿坏了吧?我给你吃的,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你都不要恨我,来,喝点水。”
苏霁月吃了点鸡腿,喝下几口水,这才舒服了些,感激的看着这小伙子,“谢谢你,阿勇,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只要我能活着出去,我一定不会忘了你。”
“别,别,你只要不恨我就可以了,可千万别把我给抓了,”阿勇胆小,大概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我听那李少白说了,他说,等拿到钱,就把你推下那边的山崖去,要让那个秦曜辰生不如死,所以,你可能很快就要死了,还是趁着死之前,多吃点吧?到了那边,记得别找我就是了。”
苏霁月一怔,原来李少白这么歹毒?竟然想害死她?“秦曜辰来了?”
阿勇说道,“听他们说是的,还带了好多钱,很快,我们就要出国了,李少白说,你害的他一无所有,他一定要找你报仇,好了,我不和你说了,要是被他们发现,会打死我的!”
苏霁月靠在树上,心里很是惆怅,她不怕死,可她不想肚子里的孩子跟着她一起死,她怕秦曜辰会伤心,会难过,明天,该怎么办?
她的手脚都被捆住了,要怎么样才能解开?只要把绳子解开,也许,还能逃出去!月光很好,她能看到的地方,除了树和草,什么都没有,地上有些小石子,但很小,捆着她手脚的是钢丝绳,牢固的也许刀子都割不开。
苏霁月靠在树上,身上没什么力气,她想跑,又跑不了,这几个人似乎很有经验,会有一个人不睡觉,专门看着她,就坐在不远处,阿勇值夜的时间过了,换了另外一个壮汉。
那壮汉盯着她上下打量,眼神特别猥琐,目光落在她胸前。
苏霁月双手往上挪了点,护住自己,还好,她的双手被绑在前面,没反绑到背后去,她想用牙齿去解开绳子,试过各种能做的方式,都没成功。
那男人就像个色狼般,眼神流露出的那种猥琐,比狼更可怕,更恶心。
趁着其他都睡着了,男人渐渐靠到苏霁月身旁,“喂,美女,你害怕不?”
苏霁月不解其意,但知道他肯定没安好心,“怕。”
“要不,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了你,怎么样?”猥琐男一手托起她下巴,臭烘烘的嘴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