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壑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秦瑞星和徐晓璇,暗自冷笑。
这是变相的秀恩爱吗?“咚”的一声,两大瓶酒直接被秦瑞星放到了桌子上,顺手给徐晓璇倒了一杯,语气森冷如严冬,让人感觉不到半分温暖。
“喜欢喝是吧,今天谁先不喝谁是孙子。”
徐晓璇瞬间来气了,眼眶里忽然涌出一眶泪来,鼻子酸酸的,却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心里委屈万分。
我徐晓璇也是个人,凭什么要被你秦瑞星如此作践?
你秦瑞星从来都只知道顾着自己,何尝想过我的感受?
那两百万卖掉的只是我的身子,并非我的尊严,你居然这么欺负我,有你这样的雇主吗?
好啊,来啊,谁怕谁啊,不就是喝酒吗?
主动端起了酒杯,非常不服气的狠狠道:“好,谁输谁是孙子,而且还得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秦瑞星欣然同意,暗自骂徐晓璇简直就是个傻瓜,他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倔强的迎刃而上了。
现在他是比也不是,不比也不是,骑虎难下,要是说不比了,徐晓璇肯定反而不干了。
算了,我还是偷偷的输给她吧,省的酒喝多了伤胃。
张子壑看形势不对,赶紧拉着徐晓雅坐到了一旁,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去插手秦瑞星的徐晓璇的事情。
张子壑掌心的温热传到了徐晓雅的手里,随着身上的每一根经络遍布全身,带给她无比的幸福感,她的心开始如小鹿一般的乱撞,哪里还管得了秦瑞星和徐晓璇,这两个人都不是她想关注的。
笑得异常温柔的点了点头,挨着张子壑坐下,熟悉的气味传入鼻孔中,徐晓雅看着张子壑傻傻的笑了起来。
张子壑的心一直悬在半空中,满心担心的全部是徐晓璇,就怕她逞能的将自己的身子骨给折腾坏了,丝毫没注意到徐晓雅看他的眼神。
对面,秦瑞星和徐晓璇果真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像是喝进嘴里的不是酒而是水一般。
徐晓璇不胜酒力,她和秦瑞星比酒量她真心觉得自己是作死,竟然为了和秦瑞星争输赢,气得连自己的老底都不考虑了。
这酒又辣酒劲又大,她只感觉脑袋晕晕的,整个酒吧都在转动,终于忍不住,整个身子不受力的朝下瘫软下去,好在秦瑞星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她。
忍不住低声咒骂,“就这么点酒量,居然还跟我比,没想到我还来不及让你你就倒下了,难道你这就是传说中俗称的一杯倒?”
徐晓璇的头晕晕的,可脑袋却是清醒的,而且耳朵也不聋,秦瑞星的声音很小,可还是被她听到了耳朵里。
迷迷糊糊中眼眶里滑落下一滴泪水来,嘴里呢喃道:“秦瑞星,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到底哪招你惹你了。为什么要伤我伤的这么深,为什么要故意气我。
我知道你爱的人是姐姐,可是,可是那他水晶吊坠是,是……”
“哇……”还没来得急说,直接吐了秦瑞星一身。
张子壑和徐晓雅直接傻了眼,还以为秦瑞星会大发雷霆,然后将徐晓璇扔到地上,谁知他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金卡扔到了张子壑的手中。
“你去结账,顺便帮我送晓雅回去,我这就带璇儿走。”
也不等张子壑等人说愿不愿意,他就抱着徐晓璇飞奔出了酒吧。
徐晓雅心里非常高兴,能和张子壑独处,是她最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没想到今天居然实现了。
脸上的幸福笑容又加深了许多,“子壑,要不我们也走吧。”
张子壑点点头,徐晓璇都走了,她觉得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了。
“好,那我先送你回去。”
徐晓雅笑着点头,身子陡然一站起来,直接朝着张子壑的怀里倒了过去,张子壑立马接住了她,她故意扶着脑袋道:“不好意思啊,从医院出来后就一直有些头晕,没撞到你吧。”
张子壑摇摇头,眉头紧蹙,不明白徐晓雅为什么会头晕,想着她是徐晓璇的姐姐,便客气的关心了几句。
“有时间去康华医院看看,我让我朋友帮你检查检查。”纳闷徐晓雅都倒在他怀里半天了,怎么还不起身。
徐晓雅躺在张子壑的怀里有些舍不得起身了,脸上皆是满意的笑容。
这个胸膛好结实好温暖,要是他和秦瑞星一样有钱该多好,我都不用顾虑要不要抛弃他张子壑了。
享受够了才发觉自己有些过份了,赶紧起身,脸上露出真实的羞怯之意,“不好意思,头太晕了,所以我多靠了会,子壑你不会介意吧?”
张子壑很想说介意,这个位置他一直在给他心底的那个女孩留着,谁都不可以轻易的取用,可是她却是那个女孩的姐姐,她如何说介意。
就当爱屋及乌吧。
笑着解释,“没事,我送你回去吧。”害怕徐晓雅还会昏倒,主动搂住了她,不停的叮嘱她小心点。
徐晓雅暗自偷偷一笑。
对付男人果然需要计谋啊。
夏日的下午很是炎热,太阳火辣辣的晒着大地,拼命的炙烤着张子壑那颗冰冻的内心,也同样炙烤着秦瑞星那张冷如冰山的脸颊。
怀里的人儿一直吐着,秦瑞星只感觉自己俨然已经成了某人的垃圾桶和出气筒,吐他一身不说,还不忘打他。
可是秦瑞星却沉浸在其中乐此不疲,不嫌弃她脏,也不嫌弃她无理取闹和她的酒品不好,想起那会她说的那些话,心中升起了一抹小小的幸福。
我一直以为她不喜欢我呢,原来她将所有的爱都深深的埋在了心底,她怎么那么傻,为了姐姐,连自己的爱都可以放弃。
只是她那会说水晶吊坠,难道那个水晶吊坠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