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落荒而逃,苏月月看着他猛地走出去的身子,嘴角泛起一丝得逞的笑容,看来秦曜辰还是不喜欢自己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感觉到那么的别扭。
想来以前对自己的那张占有欲只是他自己的强迫,就像是之前在论坛上看到过的那个人说的。
一个男人对她不放手,就是因为占有欲还有感兴趣,要是对自己不再有那种感情,那么他就会对自己放手,不是吗?
她觉得自己的这一步走得很成功,她至少已经知道了他的厌恶之处在哪里。随意下一步继续发展就可以了,到时候他就可以远走高飞,不再受到他的牵制。
刚刚她很明显地感受到了男子身子的僵硬,就知道他必然已经讨厌了自己,因为他最是讨厌有女的接近他的身子。
在看看到他的隐忍,其实她的心中也是纠结无比,要知道如果自己猜对了,那就是得到了一次能够让秦曜辰感到厌恶的机会。
但是如果自己失败了,她就将自己再一次置于危险之中,秦曜辰不会放过自己。
今天晚上,光是那么长的时间,他就觉得浑身的不舒服,但是她极力忍着,劝着自己,只要再过一会,就只要一会儿,这个男人就能够离开自己。
到时候就可以逃离,找回属于自己的自由,也正是这种信念,让她坚持了下来。
但是自己很是清楚的就是,只要再是忍一会儿,她就会坚持不住,原形毕露特别是秦曜辰的触碰,会让自己浑身忍不住。
到时候就会破坏自己之前想好的一切,所以她还是很庆幸,自己赌对了,经过这一次,她相信秦曜辰对自己的印象就会改变。
她闭上了眼睛将秦曜辰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拿了下来,这件衣服上面有着他的气味,就像是在提醒自己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会让自己觉得很不舒服。
但是就算是没有了那件衣服,但是苏月月还是觉得鼻翼见偶尔会传来那种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
晚风习习,她完全就没有了睡意,站在阳台上,看着满天璀璨的繁星,相信明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天,但是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无论外面是怎么样的天气,她都只能够待在这气氛压抑的顾家,她,无处可去。
身子慢慢地倒在了地上,她用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就像这样她可以感受到安全感,就像这样她以后的路就会好走一些一样。
就隔着一个们,秦曜辰终于找到了打火机,“哗。”烟头猛地就被点燃,他熟悉地将烟头放在嘴边。
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可是现在他觉得抽进去的是烟,吐出来的却是苦涩。
他很害怕刚刚在触碰女子身子那一刻的感觉,那种心动,那种悸动,都将自己的心绪全破话。
他不知道自己就这样的逃离。苏月月留在房间中会想些什么,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要是留在房间中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烟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一根紧接着一根,他希望能够想出个所以然来,给自己一个满意地答复。
但是知道凌晨他还是没有睡意,于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苏月月是被冻醒的,醒来直呼发现之间以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睡在阳台上面,浑身僵硬,她想要活动活动身子,但是发现因为手脚都被压制住,所以已经发麻。
她只能坐在上面,等着它自己缓过来,于是在寂静的夜晚,她就听到了秦曜辰的那一身叹息。
因为晚上很是安静,所以苏月月听到的那一声叹息就尤为明显,那一声延绵的,无奈的叹息。
导致她的整颗心都随之慌张起来,她能够感觉得到,男人就在隔壁的阳台。她想要逃离,但是麻木的身子根本就动不了。
“苏月月,你说,我要拿你怎么办?”晚风将男子无可奈何的叹息传到了女子的耳朵中。
苏月月心中一惊,这样无奈而又脆弱的秦曜辰,她会不会是在做梦?但是身上的凉意又在提醒自己,这是十分真实的情况。
秦曜辰就在隔壁。他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过了一会儿有若有若无的烟味传来过来。
苏月月闭起眼睛,他怎么又在吸烟,她记得自己听到过仆人唠嗑,说是秦曜辰前一阵子因为吸烟过度,导致胃病复发,但是病的很重,但是还是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下落。
按照日子推算,她知道就在自己失踪的那一段时间,她没有想到秦曜辰为了寻找自己,竟然连命都不要了,从中可以看出他是有多么的执著。
随着烟味越爱越浓重,她的心就被揪得紧紧的,要知道医生说过他以后都不能抽烟,否则就是和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她有种冲动,立马就抢过他手中的烟头,让他不再抽烟,但是转念有想到,要是他自己抽烟过度,发生了意外。
那对自己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到时候她就可以欢天喜地地走了。
“月月……月月……”他忽见自己名字的声音,就像是编钟一样一直敲打着自己的心扉,她突然觉得浑身烦躁。
再也不想要待在这个离他就只有不到一个门的距离的位置。
苏月月试图活动活动手脚,发现虽然还是又冷又麻,但是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于是用手撑着身子,让自己慢慢站起来,最后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很是小心,就像是害怕男子就站在自己的身后,用他那双犀利的眼睛看着自己一样。
等到终于到了房间,她将他给自己的西装整理好放在桌子上,然后一股脑就跳进了床上。
等到浑身被被子包围,少了那些寒气之后,她才觉得自己渐渐活了过来,但是此刻她又开始睡不着觉。
静下心来,整个被我都是秦曜辰身上的味道。
“烦死了”她猛地起身,就闯进了浴室,想要把她身上的他的香味全都洗个一干二净,直到把皮肤搓的通红,她这才浑身疲惫地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月光宁静,她陷入了梦乡。
殊不知隔壁的秦西角儿抽了一晚上的烟,这几个小时,她睡得昏昏沉沉很是不舒服,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就看见张妈满脸焦急地站在一边。
“张妈?出什么是了吗?”苏月月一边觉得头痛,一边又见到张妈这个样子,更是觉得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