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辉,你……”
“夏邈邈,你自己心中清楚,我说的是不是事实,我现在对你说这些,也只是为了弥补当初对你犯下的过错。”
“要不然的话,你觉得我会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他带着金丝眼镜,虽然一派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依旧挡不住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夏邈邈自然知道秦曜辉不会做无用功,更不会在这里和她浪费时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只是要是对自己有利,再合作一次又何妨,这次她不会再被他给情轻易利用了。
“我知道。”她低垂了眼眸,“我们毕竟相识在秦曜辰之前,而且你给我,给了我们家很大的帮助,我很感激你。”夏邈邈说道。
秦曜辉微微偏了偏头看着她,神情似笑非笑,“怎么?”
“我……”她咬了咬嘴唇,“过去的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但是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相对应的,你提出的要要求,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也可以帮你,就像是以前那样。”
她一狠心,终究是说了出来,虽然她曾经将这个男人恨入骨髓,她曾发誓,一辈子都不想再和他又任何的交集,但是眼下事情的发展超过了她的预期,更是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
她现在急需一个人来帮助自己,而秦曜辉无疑是一个和好的选择,他虽说只是一个秦家的亲戚,但是从这几天秦国飞的态度来看,他在秦氏集团还是占有很大的位置。
更何况他的能力也不应该,她相信让他出手对付苏霁月,对他来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最重要的一点,她觉得凭着秦曜辉的手段以及狠戾的性情,一定可以帮助自己完成想要做的。
“有什么可以为效劳的?”秦曜辉笑着看着她,女子的反应一直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知道。”夏邈邈皱着眉头看着她,“我现在嫁给曜辰最大的障碍,帮我除掉。”
“苏霁月?”
夏邈邈不着痕迹地点点头吗,“只要这件事情办成了,我就答应你帮你做一点事。”她就不信这对他来说没有诱惑力。
但是出乎意料地,秦曜辉摇了摇头,“这个不行,苏霁月是秦曜辰的心头肉啊,他让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她,就是在保护她,想要下手,是在太难,就算是我想要帮你……”
“秦曜辉,这世上原来还有你做不到的事情啊?”夏邈邈见秦曜辉拒绝,心中诧异,雨于是故意用轻蔑的语气想要刺激他。
只秦曜辉早就已经看穿了她的想法,“你不用想要激怒我,现在的苏霁月确实不是这么好下手的。”
“你也是知道这一点,百般无奈之下才会想到找我帮忙的,不是吗?”秦曜辉的眼神之中有精光漫出。
将夏邈邈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速,她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一种掉入了猎人刚刚挖好的陷阱里面的感觉?
“那你想要怎么样?”她的目光炯炯,既然已经决定去做了,她就不允许自己有一丁点的犹豫。
“你都这么拜托我了,我自然不能推辞。”秦曜辉推了推他金丝眼镜的镜框,炎热的六月,夏邈邈觉得浑身有些发寒。
秦曜辉的眼睛就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在散发着寒气……
“只是我要是不受一点回报,你也不放心不是吗?只要你答应我做一件事情就好,不会太难,也不会威胁到秦曜辰怎么样?”
“好,成交。”夏邈邈说完,就握了握拳头,从他的身边离开。
每次在秦曜辉的身边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的心会发乱发寒,就像是在刚刚的时候,看着像是他对自己妥协。
但是她总是有一种感觉,秦曜辉早就已经料到了今日的局面,所以缓缓把自己引诱入陷阱之中。
他一直都是那么的淡定,甚至好心地都不像是平时的他,但是他这么耗费时间在自己的身上会有什么阴谋?
夏邈邈绞尽脑汁想了一路,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干脆放弃,反正秦曜辉答应过自己,不会伤害到曜辰就可以了。
她才不会在乎这么多,眼下她前方最大的障碍就是苏霁月,只要将她解决,她前方的路就会通畅很多。
现在……她的嘴角扬起一个狠毒的微笑,她就只要静静地等着秦曜辉将苏霁月收拾掉就可以了。
她相信秦曜辉的办事效率以及信誉,毕竟他让自己做出过许诺,自然也会帮她把事情把好。
正坐在窗前的苏霁月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捂住自己的鼻子,深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觉得好了一些。
现在是六月的天气,每天阳光充足,她没有理由感冒啊,苏霁月在心中想着,不会是有人在想她或者骂她把。
只是她觉得像她这般存在感这么低的人,要是有人挂念那也是怪事一桩。
她小心地按摩着发肿的右脚脚踝,发现金助理给她的药很有用,没过多久,疼痛感就消失的差不多,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清凉之感。
她的心中有些抑郁,那张想要说但是又说出来的感觉要把她给憋死了,在秦曜辰那里受的委屈,还有夏邈邈对她公然的挑衅,都让她觉得很是无奈。
但是她有没有一个能够倾诉的人,在病中的人,特别的容易想家。
像苏霁月此刻就有些想她的妈妈李颖,想顾家,想她的天庭哥哥。
虽然他们都曾经背叛过自己,可是在最无助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还是他们,心中觉得酸酸的。
她按下了通话键,心脏快速地起伏着,“喂?”
她清了清喉咙,“喂,妈,是我。”
“哟,是霁月啊,我是安然,阿姨在给你打扫房间呢,现在应该没空和你说话,你有什么事吗?我帮你传达传达。”
顾安然现在应该是在吃苹果,所以声音嘎嘣嘎嘣的,苏霁月有些听不太清楚。
但是她能够感觉到的就是,顾安然现在所在的氛围很是祥和,她可以慢悠悠地咬着苹果,然后等到开饭,说不定她还像往常一样翘着二郎腿,自由随意地摆动着。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你们最近情况怎么样。”她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哦,我们呀,过得还算不错,公司也进入了正轨。还没哟谢谢你呢,情妇做的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