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辰深呼一口气,手已经不可遏制地轻轻颤抖,他猛地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直逼苏霁月。
“走,回家。”
“你的馄饨。”
苏霁月话音还没有落,秦曜辰就已经拉着她的手,拖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走去,没有一点含糊。
“秦先生,你的馄饨,怎么走了啊,要不要打包啊?”老板娘走了出来,发现人早就已经消失,而桌子上这个躺着一张百元大钞。
她将它收了起来,想着以后再还给霁月,但是她的心中还是忍不住为她感到可惜,她一直以为程居安和她是一对,但是原来那个贵公子才是霁月的老公。
但是程居安来了这么多次,她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霁月,也不知道霁月是怎么想的,难道她也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吗?
打开大门,秦曜辰一路上一言未发,一直冷着脸,这时候苏霁月才感到有些害怕。
她总是这样的不长记性。
秦曜辰是怎么样的人,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吼他?
“对不起,曜辰,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声说道,去握男子的手。
但是秦曜辰抓着她的手,一点都没有松开。
“曜辰,我的手很疼,你先松一松,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你答应过我的。”
女子那软糯的声音传到秦曜辰的耳朵中,看着那红色的印子,他终是觉得心疼,慢慢松开了她的手。
虽然脸上还是生气的样子,但是他的心中早就已经没有了刚刚那么的生气,她的小女人就是有这种魔力,可以让他的心情变得平静下来,但是她以为事情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吗?
她现在需要接受的是另一场惩罚!
苏霁月以为风暴已经过去,刚想松气,却引来了另一场狂风骤雨。
秦曜辰将她的身子紧紧抵在墙上,吻疯狂地落了下来,这样的他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让她害怕地浑身颤抖。
“别,别啊,曜辰,你不要这样。”
但是此刻的秦曜辰又怎么会去倾听她的想法,而是将她整个人牢牢地抵住。
“你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可是我偏偏又对你没有办法。”他的声音像是在低喃,但是苏霁月没有听出生气,而是浓浓的无奈。
她已经摸清楚了秦曜辰的脾性,知道他是在暗自生闷气,于是用手箍住他的腰身,“曜辰,我没有,我会听话的。”
听见她小猫一样的声音,秦曜辰果然动作慢了下来,也慢慢地变得轻柔。
就像她的声音有种让人镇静的魔力。
“可是你还是要受到惩罚,以后在我的面前,不就算我不在的时候,你也不准看别的男人。
“曜辰……”苏霁月想要向他解释她和程居安睁真的是没有什么,他们两个人这样的误会必须要解决。
不然的话,这样下去,程居安肯定会成为他们之间的一个鸿沟。
但是秦曜辰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而是将她这个人都扔到了大床上,虽然不是很疼,但是她的心中还是惊了一下。
想到他们早上的时候还是浓情蜜意,但是眼下,他又变成了这幅模样。
秦曜辰堵住了她的嘴唇,将她的解释都吞到了嘴中。
“呜……”她心中无奈,想要将他推开,解释个清楚,但是偏偏男人就像是一座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秦曜辰。”她终于忍不住了,在男子的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秦曜辰吃痛,坐起身子来,“你做什么?”
“你听我说。”
“我们之间不应该有误会,我和程居安之间一直都没有联系过,你不要再误会我了。”
“你就是为了说这些?”秦曜辰眉毛一挑。
“对,你现在听明白了?”
“我当时什么,我现在很生气,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男子说道,但是语气之中还好已经没有了刚刚那么的冷漠,苏霁月发现了他的变化,这才放下心来。
她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生气的,就是为了这么对自己,他做事一向都有目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苏霁月觉得浑身酸痛,就是用手肘碰着床都觉得疼。
她发现阳光已经投过了厚厚的窗帘,今天是一个好天气。
秦曜辰并不在房间里,她凄怆揉了揉已已经僵硬的四肢,秦曜辰的体力实在是太好了,和他在一起,她总是没有办法在一个正常的状态下醒过来。
“我会公司有事,早饭等会儿就到。”苏霁月一打开手机就看见了这条简讯。
她将手机合上迅速下床,将枕头往前面狠狠地砸了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发泄什么,但是就是觉得心中不舒服。
但是一想到他昨天一天都陪着自己,虽然中间有一点小插曲,她也满意了。
他毕竟离开了公司一天,是应该回去看看。
“叮咚。”苏霁月走到了门口,以为是秦曜辰帮自己订的早餐,但是抬头的时候,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张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了?把你吓到了吗?是少爷让我来的。他说你会睡的很晚,所以让我晚点过来。”
“曜辰?”苏霁月问道。
“对啊。”张妈进了门,“是不是饿了,我帮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阳春面还有一只煎了两面的荷包蛋。”
“张妈你快进来。”苏霁月将张妈拉近了们。然后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张妈好笑地看着她,“我早就知道了啊,是少爷为了你特地买的,他一开始只是让我来不止这里的一些陈设,但是我不常常过来。”
“这些都是你弄得,那以前怎么没有和我说?”苏霁月觉得更疑惑了。
“少爷还没有告诉你吗?”张妈哟西额尴尬,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一个秘密,但是少爷也没有和自己说过,不能和霁月说啊。
“不,不是。”苏霁月忍不住笑了出声,“原来你们都知道。”
“对啊,霁月,你怎么了。”
“没什么。”苏霁月摆摆手,“我饿了,张妈,好久没有尝过你的手艺了,真是想死了。”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保温饭盒,果然一阵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这就是家的味道啊。
她感到开心是因为在张妈的口中,她知道了其实秦曜辰早就已经在为自己默默付出,只是他实在不懂怎么表达。
她甚至能够想象得出,他和张妈说话的时候,想要装作为所谓,但是又事事交代细致清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