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汗从额头和鬓角处渗出来,慢慢汇聚在一起成了汗珠沿着脸颊的轮廓流下,苏霁月努力扯出一抹笑容:“可我的计谋还不是被聪明的你识破了?”
“你竟然还讽刺我!”
范思思这次没有再犯傻,立刻就明白了苏霁月话里的讽刺,如果刚才不是身边人的提醒她可能就真的上当让人去找那些恶心的男人去了,到时候很可能就让这女人从她手里逃脱了!
“你看,我就说你聪明嘛,这么快就会举一反三。”苏霁月明明是想讽刺,可是话从嘴边说出来却多了一种连自己都惊讶的暧昧的声调,听起来酥麻入骨。
站在范思思身后的男人们听到这样充满诱惑的声音眼睛都亮了,苏霁月本来长得就漂亮,身材又正点,加上服用了春药,药效发作之后声音酥麻有人,他们都按耐不住了,如果不是范思思在,肯定已经全体扑上去先上了再说了。
“你这个狡诈的女人,现在我就让他们好好伺候你”范思思说着就要让身后两眼发光的男人们动手,却被苏霁月再次喊住了!
“范思思你就这么急不可耐?我的药效还没有发作起来呢,到时候可达不到你想象的那么精彩!”
范思思半信半疑,她拿这药的时候那人可是说了,药效一旦发作起来,就算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只想求欢的荡妇,而且起效时间特别快。
可是苏霁月现在的样子,还能跟她斗嘴根本不像是完全发作完全的样子,难道这药在她身上没用?
苏霁月哪里是没有发作完全,她现在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了,可是她知道,一旦自己表现的欲火焚身,那么范思思绝对就会让身边的那些男人,对她展开行动。
所以她必须要尽全力去拖延这种可能,希望秦曜辰能够快点找到他,她的第一次连秦曜辰都没给呢,可不希望被这样一群人强了。
“范小姐,让我们兄弟先热身吧!”刚刚说话的那个男人已经按耐不住了,他们不需要苏霁月的药效完全发作,就现在这个样子已经美的不能再美了。
“猴急什么!我要等她药效完全发作,到时候我才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她要拍下苏霁月淫荡的画面,要让夏远之看看,他惦记着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什么样的骚样!
苏霁月低头听着范思思的话,她说的想要的东西大抵就是自己药性发作的时候和这群男人激战的画面。这女人还真是把小说里的情节学了个通透。
范思思说完,那些男人只好继续忍耐,心里期望着苏霁月的药效快点发作。
苏霁月暗自咬着舌头,被困在椅子上的手已经狠狠地将指甲刺进了木头椅子里,指尖尖锐的疼痛,让她还能保持一会清醒。
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秦曜辰你快点来救我,否则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此刻秦曜辰坐在夜色苏霁月离开前坐过的位置,脸上的神色十分凝重,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莫近鬼神莫挡的凛冽寒气。苏雯站在他旁边心里有些害怕。
可是一想到苏霁月现在的安全,也来不及害怕了,“秦曜辰,你的意思是说苏霁月有可能被人绑架了。”
今天的客人格外的多,她怕服务生招呼不周,所以才去帮忙招呼,等她再去想和苏霁月说话的时候,却被服务员告知苏霁月早已经离开了,也就没当回事儿,毕竟苏霁月不是第一次来夜色,也没有出现过问题。
可是没想到没过一会儿秦曜辰就找了过来。她这才知道苏霁月没有回到秦家,拨打苏霁月的电话一直处在关机状态装,她的心也开始乱了。
秦曜辰刚刚将和苏霁月最后说过话的服务生叫来,把事情的过程仔细描述了一遍,秦曜辰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你们店里有监控录像?”男人看着顶子上方的摄像头站起身来,如果苏霁月真的被绑架,多半不会让她露脸。
现在忙于去找也只是大海捞针,不如先弄清楚绑架她的人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才能够更精准的找到苏霁月。
“当然有!你跟我来。”苏雯这才想起可以在监控录像里找到一些线索,如果苏霁月真的被绑架的话,在她刚才在夜色里的时候一定会有人从附近某一个桌位监视她才对。
秦曜辰和苏雯去了监控室,秦曜辰让负责监控的工人将监控录像打开调回苏霁月在夜色的最后15分钟,画面中,苏霁月一个人坐在桌台上,盯着远处忙碌的苏雯嘴角还挂着笑容。
“这女人瞧着我笑干嘛!”苏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结果就遭到了秦曜辰一记冷眼。
“再往后一点,调到服务员差点摔倒的时候!”秦曜辰朗声命令着,那工人立刻把进度条往后挪了挪,画面里就出现了苏霁月伸手去扶那名端着酒的服务生的片段。
“慢一些。”秦曜辰锐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监控画面上的每一个小小的细节,他敢肯定,如果对方出手绝对是在这个时候。
刻意放慢了的镜头中苏霁月去扶那个险些摔倒的服务生,而在她的另一侧有一个女子身形的人走过去。因为女人离去的身子遮挡住了摄像头所以看不清楚苏霁月那几秒钟的时间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客人,应该只是离开而已。”苏雯看了两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不可能这么巧,这个女人走过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去看那个摔倒的服务员!”
秦曜辰盯着画面说道,如果是一般人从旁边走过,突发这种有人摔倒的事情,就算是不去伸手扶也会侧目看一下可是这个女人却笔直地离开了。
“这有什么稀奇,这本来就是个人情冷暖已经丧失的社会,同情心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你是不是要求太严苛了?”
苏雯有些不认同的说道,来夜色的人大都是有钱人,有钱的人眼高于顶对于这种小阶级的人摔倒或者是什么的,他们根本就不愿意低下自己昂贵的头颅去看一眼,对于他们而言同情这东西就是在浪费他们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