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才好啊,这月月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真爱,她这么深爱着秦曜辰一定不会接受这个事实……”
看着青灵那焦虑的样子,程居安何尝不是没有这么想过,苏霁月一向都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子,要是知道了这个事实,肯定会想着不如和秦曜辰一起死了算了,但是他绝对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青灵,你放心,我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直到她的身体康复,直到她解开这个心结。”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放不下为什么不陪在她的身边。
“你……”
“或许你觉得我是在趁虚而入,但是我只是想陪在她的身边仅此而已,就像是一个朋友一样。”程居安苦笑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你可以,啊不,我的意思是,有你在月月的身边我也可以放心了,谢谢你秦大哥,你是一个好人,我希望月月可以早点发现这一点。”
程居安叹了一口气,看着远处的景色,其实月月早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这是她的心中有了别人,他也不求什么,只希望她可以把自己当做是她的哥哥,去关心她,去爱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都给我滚开,我要去找那个贱人!”温如梦就像是疯了一样地朝苏霁月的病房冲了进来,幸好青辉宁让青灵带了不少的人手将她堵在了外面,这下两个人都犯了难,要说温如梦知道了自己的儿子出了事,肯定对苏霁月恨之入骨。
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苏霁月睁开了眼睛,只是她的眼神是那么的迷茫,就是刚刚在睡着的时候,她都可以听到秦曜辰的呼喊声。
但是程居安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回放着,他已经死了,他居然说秦曜辰已经死了,她不相信。
“月月,你醒了?”青灵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她的身边。
“快带你给我出来,你告诉我,你把我的儿子怎么了,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啊……”外面的叫喊声越来越大,苏霁月看着青灵问道,“外面是谁?”
青灵看了看程居安,然后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闹事的,月月你不要去理她,没关系的,你觉得你的身子怎么样了?”
“不,这个声音很熟悉,是温如梦是不是?”苏霁月问道。
青灵不知道应该这么回答她了。
“青灵,让我下来。”苏霁月挣扎着就要下床,青灵连忙要去阻止,但是却被程居安给制止了,他摇了摇头,“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
他扶着苏霁月,“月月,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女孩,无论如何你都要坚持下去,现在顾家就只有你了。”
听到他的说话声,苏霁月犹如死潭的眼神动了动转而又恢复了平静,她在程居安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正是温如梦站在门口,脸色狰狞,见到了苏霁月出来,她就像是一只猛兽一样地要朝着她扑了过来。
见到她,苏霁月憋了许久的眼泪水却是哗地一下流了出来。她跪在了温如梦的面前,“夫人,对不起……”
温如梦看着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有人拉着她早就一觉揣在了苏霁月的身上,都是这个女人!
“苏霁月,我就说过你不可以和曜辰在一起,你就是一个扫把星,现在好了你把曜辰害成这样,你满意了,你满意了!我们顾家到底是哪里欠的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曜辰,曜辰啊,你现在知道了吧,你不长眼啊,可是现在都来不及了。”
“不,不会的,曜辰没有离开我们。”苏霁月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为什么所有人都认定曜辰已经出事了?
她的心中没有一点曜辰离开的感觉,她坚信曜辰没有死,这么想着,她站了起来握住了程居安的手,“秦大哥,你们为什么说曜辰死了,你们有什么证据,当时又是谁把握救出来的,当时的情景你们都搞清楚了吗?”
“月月,大家看着他冲进去救你,而在你的身边,我们还看到了这个。”程居安说着就给苏霁月拿出了一把刀。
看着拿把刀苏霁月还没有什么反应,温如梦已经扑了上来,放声痛哭“对,就是这把刀,这把瑞士军刀是曜辰他的爷爷在他刚出生的时候送给他的,就是希望他可以做一个男子汉,但是居然被你这可恶的女人给毁了,你把我的曜辰还会来。”
一个不注意,温如梦已经抓住了苏霁月的脖子,苏霁月依旧失去了意识,只任由她一个劲的晃动着,脸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程居安迅速抓住了温如梦的手将苏霁月拽到了自己的身前,“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
“不……不会的……”握着手中冰凉的军刀,苏霁月心中变得很是苍凉,耳边还停留着温如梦的叫骂声,渐渐地她就失去了意识。
英国。
此时范思思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医院里。
“送进去的病人怎么样了?”他着急地问道。
“幸好送来的及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他的后背遭受了极大的创伤可能这道疤痕要伴随他一辈子。”
范思思松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了,别的就随它去吧。”
她走进了病房,此时正是秦曜辰躺在床上,他的身上都是白色的纱布,眉头还紧皱着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曜辰,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啊。”
看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秦曜辰,范思思根本就无从下手,只能含着泪水看着他。
“小姐,你出来一下,老爷在外面等你。”一个苍老的人进来看着范思思说道。
“我知道了。”她愤愤地起身,就走到了外面。
“爷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都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你是要杀了他吗?”范思思此时看见了久违的爷爷,心中没有一点重逢的喜悦,有的只是浓浓的愤怒以及不解。
被唤作爷爷的老人看着范思思,他眼中的眸光十分的骇人,范思思的气势顿时就变弱了,但是他还是很是愤慨,“爷爷你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