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女子的身边,苏霁月只瞥了他一眼就不敢去看他,男子眉眼如画,侧脸是如此的英俊,她感觉自己仿佛有几辈子都没有见到他了,心中是那么的想念,但是又因为那件事情心中是那么的心慌。
“我那么让你害怕吗?怎么都不敢看我。”秦曜辰问道,他尽量放低了声音,生怕吓到了胆小的女子。
苏霁月连忙摇了摇头,“我就是还是有些头晕。”
秦曜辰抿着嘴唇,他不是没有怀疑,每次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一直都在找各种借口支开自己。
其中原因除了她受伤了。他不得不怀疑是因为她不敢面对自己,她不敢去面对曾经做过的事情。
可是他如今也不敢将这件事情戳破,他不能再冒险,至少在苏霁月的身子没有完全复原之前,他绝对不会再做那么伤害她的人,因而也不能再刺激到她。
可是看着女子熟悉的面容,那种失而复得的悸动感越来越强,他不愿意就这么离开,而是想要在他的身边,一直看着她,守着她,直到肯定女子不会再离开自己。
“既然头晕的话,那就躺下来好好地睡一觉。”秦曜辰说道。
苏霁月见自己轻轻松松有逃过了一劫,心中还没有来得及欢呼雀跃,秦曜辰就继续说道,“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你就不会害怕了,没有人会伤害你。”
这下苏霁月的脸有些僵住了,她现在最怕的不是那些会伤害自己的人,而是这越发的对自己好的秦曜辰。
迟早有一天他会知道真想,那她离去的真想,到时候他一定会大发雷霆,她已经走上了那一条路就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所以现在她每面临秦曜辰一次,就觉得心中备受煎熬,可是偏偏她又无法拒绝,心中叹了一口气,她想着事到如今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还是不要先挑起矛盾的好。
她慢慢地将身子锁了起来,然后将背对着秦曜辰,这样才更有安全感。
秦曜辰倒是也没有朝她,而是在一边拿起了文件开始细细地看起起来。空气中的氛围由紧张慢慢地变得祥和起来,苏霁月这的感到心有种宁静的感觉,是那么的舒服让人感到放心,而这种感觉也只有秦曜辰才可以给自己。
渐渐地在男子的窸窸窣窣的翻书声中,她渐渐地进入了梦乡,秦曜辰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到达她的床边,有些无奈地看着女子的睡颜,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变得这么的胆小,也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敢过来看看她。
虽然她的眉眼依旧,可是秦曜辰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发声改变,她的心中有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那连他都要瞒着的秘密。
对染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心中感到很是不舒服,可是想到她的身子他又没有任何的办法,和这个女人定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
要不然怎么从来都不怕什么的他,到了她的面前总是畏畏缩缩,怕这怕那,哪里还有昔日的风光。
苏霁月在梦中想起来秦曜辰脚不好的那些日子,她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虽然他的脾气很暴躁,总是为难自己,可是那一段时光在如今回想起来她竟然已经可以释怀。
秦曜辰的脾气那就是小孩子脾气,其实他缺乏的就是安全感,所以他如今对自己如此的不愿意放手,其中的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的安全感又缺失了。
她开始感到为难,是应该离开,还是应该留下来陪着她,因为之前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是现在她又回来了,如今事情就像是一团毛线,变得一团糟,就是理也理不干净。
突然她的眉头舒张开来整个人都变得可舒服了,好像是有什么清清凉凉的东西在她的身上游走,是那么的舒适。
就是在梦中的疼痛感都少了很多,她睁开了眼睛,发现眼前有些迷糊。
“痒。”突然她的身子一阵的战栗。
“你在干什么?”苏霁月睁开了眼睛,发现是秦曜辰在她的手上涂着什么东西,怪不得那么的痒,让她忍不住从梦中醒来。
“怎么?把你吵醒了?”就把人吵醒了,秦曜辰依旧可以说的那么的理直气壮。
苏霁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就是觉得很痒很痒就醒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医生说了,你的伤口还没有好,虽然现在是冬天伤口不容易发炎,可是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多涂涂药膏总是没有错地。”
“原来是这样啊。”苏霁月的心中想着。”
“本来是想要等你醒来再涂的,可是医生说了,这个药膏涂了刺痛感,会疼,所以我就想着刚好趁你睡觉先帮你给涂了,这样就不会很痛。”
说完了秦曜辰才觉得有些懊恼,他做了就做了。可是为了因为女人的那个迷茫的眼神他呀解释那么多,这一点都不像自己。
被秦曜辰这么一说,苏霁月才绝对伤口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皱着眉头,硬是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其实经历过了那么多的磨难,这些小通已经难不倒她了。
就当是被蚊子咬了把。
秦曜辰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也就顾不上心中的那些矛盾,于是将药膏放在了一边,“是不是很疼。”
苏霁月绝对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去回答他的话,只能点了点头。
“那也没有办法。”秦曜辰将两艘一摊,“这个药效好的话肯定会渗透进去,所以会很疼,为了不留疤你就忍忍了。”
“留疤?”苏霁月看着手上那惨不忍睹的样子,转过了头去,也难为了秦曜辰一直帮自己上药,这样的景象,她自己都看不下去,更何况是他了。
“在想什么呢?其实你身上有这个痕迹还挺有特色的,要是留疤了也没有关系。”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嫌弃他的。秦曜辰的心中想着。
但是苏霁月却是不想干了,好像遇到秦曜辰她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他们两个人是天定的冤家啊。
“怎么了?”秦曜辰见苏霁月不说话,认为她是在担心会不会留疤,毕竟女生都是爱美的。
他拿了药膏继续给苏霁月上药,“既然怕留疤的话,那就忍一忍,我继续给你涂。”
男子的手划过女子细腻的肌肤,引起了苏霁月身上的一阵战栗,一开始在睡的时候还只是感觉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