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很特别,如同涓涓流水趟过,一点点抚平云危画心里的波澜。
“我没有。”云危画别过头,不肯看他。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模样,就像是在捉J。”
云危画怒瞪了他一眼。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种时候了,段惊澜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恶不恶心哟!
“殿下如果没其他事,臣女就先走了。”云危画冷冷道,“免得耽搁殿下。”
云危画刚想脱身离开,便又被男人拽了回去,按在门上:“这里只有你一个女人!”
就她一个?云危画神色冷漠。
段惊澜莫不是把她当成了傻子。他开门时的迟疑,摇摇摆摆、显然有人钻出去过的窗户,甚至段惊澜身上沾染的脂粉味道,他以为她都感觉不到么?
“殿下这番话,对得起身上那些胭脂香气么?”云危画冷笑着,想要挣开段惊澜的桎梏。
她是真的想逃开,想离这个男人远远地。从云危画的眼神里,段惊澜甚至感觉到了她的嫌弃!
嫌弃……这女人居然在嫌弃他的触碰!
“云危画!”段惊澜蓦地一声厉喝,果然将云危画镇住了。
段惊澜很少发火,尤其是对着云危画的时候。可今天却产生了例外。云危画怔怔地看着他,似乎是被段惊澜刚才的怒喝吓着了。
“……。”段惊澜的目光沉了又沉。
看见段惊澜那为难的神情,云危画心里还是有些动容的。可不知怎的,她现在心里就是憋屈的很,段惊澜身上的胭脂香气始终刺激着云危画的鼻子,让她怒火中烧,让她莫名觉得委屈:“殿下不需要忍。殿下是人中龙凤,自然少不了倾慕者,主动送上来的更是情理当中。殿下若是想要纳妾、甚至休了我——危画都毫无怨言。”
“你又提‘休妻’。”段惊澜眸光冰冷,他盯着云危画,“好,你说的。”
云危画心底一凉。
她刚才是慌不择言了,可段惊澜这是什么意思?是真打算休了她了?
不知怎的,云危画忽然就心慌起来。
他很固执。
云危画也一样固执:“殿下,你放开。”
冷冷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仿佛男人方才的亲吻在她身上丝毫不起作用。
段惊澜终于停了下来,他垂着头,蓦地笑出了声。再抬头时,他目光灼灼,一手捏住了云危画的下巴:“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云危画?我在你心里……我有多珍惜你,你都感觉不到,是吗?”
段惊澜从来没有凶过云危画。
至少今天之前是的。
但现在,云危画第一次从段惊澜的眼里看到了对她的愤怒。
于是云危画真的慌了。
“本王今天忍得很辛苦——没能别的女人身上发泄,现在,就只能在你身上发泄了。”段惊澜笑着,一双眼睛眯成细细的一条线,“云危画,你今晚要负责到底!”
说罢,段惊澜长臂一甩,直接将女子扔到了床榻上。
自己更是火速踢掉了鞋子,压在女子身上。
“段惊澜你……!”
云危画刚要咒骂一番,便被男人狠狠吻住嘴唇。红唇被亲吻得渐渐褪色,在唇部晕染开来,似乎在刻意昭示着男人的怒火与决心。
云危画被亲得大脑一片空白。段惊澜今天是发了什么疯?怎么一副和她苦大仇深的模样!就算是之前……就算以前,云危画惹了他,他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怒不可遏啊!
云危画有些抗拒这样的段惊澜,因为觉得陌生,觉得害怕,觉得被强迫。她不喜欢强迫。
在被亲吻的间隙,云危画用力推搡了男人一把:“走开!段惊澜你放开我!”
“……!”
紧接着,云危画便被点了穴道。
段惊澜点穴的速度非常快,他甚至头都没有抬,亲吻和抚摸也没有停止过。
明明他们成婚已经许久了,可亲密的动作却不多。此时的温存,竟给了云危画一种被q的感觉。
“云危画,我想了想,”段惊澜唇角轻勾,一边在云危画的耳边低喃,一手悄悄地解开云危画的衣衫,“对于这种事,我还是不要过多顾及你的想法、强上比较好。哪怕当一次琉氓,也不是不可以。”
“或者一直这么对你,直到你习惯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