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别墅这边,苏连安看着中午专程回家吃饭又赖着还不肯出门在悠闲穿衣服的男人,“你怎么还不快点穿好去上班?”
下午要会见一个比较重要的客户,需要穿得正式一点,厉东呈的领带挂在脖子上,还没有系,狭长的眼眸蓄着笑意,“过来帮我打领带。”
她噢了一声走到他面前,纤细的手指捏着他的领带,“你最近上班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这样真的好吗?”
近一个星期来,早上都要她半催促半哄着才去上班,下班都是提早半个钟头或者一个钟头回来的,一点都不工作狂了,中午经常回来吃午饭,晚上也不出去,能推的就推掉,不能推的就叫林胜过去代劳,在家不是陪孩子就是缠着她。
男人的俊脸低下来一些,似笑非笑地道,“不然我今天直接罢工在家陪你好了,不想去上班。”
她仰起脑袋,懒懒地瞟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专门回来换了一身衣服想必不是什么小客户,但还是故意说,“这么粘着我,也不怕腻。”
能腻他早就腻了,低笑说,“陪我去上班,嗯?”
“不想去。”她前几天陪着去他的办公室,发现好无聊,不想去了,“我要过去看看阿菲,她最近孕吐得厉害。”
说到这个男人挑起眉梢,想起了傅荣的那个小苦逼,“那你顺便去看看蒋清梦。”
“怎么了?”她也是准备等会找梦梦的,都还没有问她昨晚怎么样了,有没有跟傅教授和好。
厉东呈波澜不惊地道,“傅荣禁欲时间太长,缺乏经验技巧,硬要强来,把人弄伤了。”
苏连安微微睁大眼睛,“傅教授他怎么可以……”她是有心想要撮合他们,可她不是想要蒋清梦被欺负的啊,“你不是说傅教授他有障碍么?”
“所以他好了。”男人了解男人,“傅荣算是彻底栽在小保姆手里了,认识那么多年,我没见他失控过。”
“可是……”
“安安,走肾才能走心,不跨出这一步傅荣永远都不会明白自己的心,他之前有封闭心理,蒋清梦会慢慢走进去,从身体到心灵。”
厉东呈去上班后,苏连安是想要过去找蒋清梦,可一想到会碰见傅教授有些尴尬就没有,打了几个电话都没被接听。
傅荣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的女孩横躺着,睡衣丢在床尾,她盖着被子,见他走了过来,她的眼睛探过去,瞧着他,撞进他深深的眼瞳里仿佛被电触到,赶紧移开眼睛。
“被子拿开,躺好。”
蒋清梦乖乖听话把被子拿开,不想刺激到他,“你要……”她以为他去浴室是去酝酿情绪,出来继续尝试……
修长的身躯立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女孩,黑发童颜,清纯美好,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了,一双小手遮遮掩掩,却还是一副躺好任扑的姿势,声线低哑地道,“闭上眼睛。”
她照做,小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胸前,是拘谨,仔细一看还可以看到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着,她可能是又恐惧了,小可怜一个,都怪他没给她起个好头,他要慢慢来,让她钟意做这种事。
傅荣拿起那药膏,弯腰下去,挤出小半截在指腹上,细细抹着,黑眸认真而专注。
蒋清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抹在她身上,原来他不是想要对她做那种事,而是在想帮她抹药,一下子就感动了,柔柔地喊着他,“大叔……”
“闭眼,不准说话。”
女孩准备张开的眼睛叫他一声低喝赶紧闭了回去。
傅荣恼,睁着黑黑的眼球水灵灵无辜地望着他,又喊他喊得那么勾魂做什么,他会把持不住自己的,试图平复着呼吸,一下两下,忍不住了,丢开药膏,大步走出房间。
拿出手机,语气很差地让早上的那个女医生过来帮她擦药,修长的身形靠在墙壁上,眉眼沉静又似在隐忍,开过荤的男人不再像以前那样能轻易控制住。
女医生过来的速度很快,也许是被他在电话里头的声音给吓到了,进卧室看了一眼女孩,又看着站在门口的高贵男人,然后他带上门出去了。
卧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女医生呼出一口气,看到女孩的眼睫毛在微微抖动,于是安慰道,“小妹妹别怕,我帮你上药。”
蒋清梦睁开眼,看到是一个女人,房门关着,没有大叔的人影,被子被掀起,药膏到了特别的位置刺痛很强烈,她忍着,女医生看在眼里,最后对她说,“小妹妹,你要顾好爱惜自己的身体,要休息一个月知道吗?”
看起来小小的乖乖的女孩容易叫人心生疼惜,说话也比较委婉。
虽然对方同样是女人,可她还是觉得很害羞,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想了下问,“那不到一个月……就不可以吗?”
女医生讶异,她都已经被折腾得这样惨不忍睹还这样问,难道她是自愿的?现在的小女孩还真是开放,“你还想被这样对待?”
那手腕上还有一圈红印,估计是被绑的吧。
“不是。”她的声音忽然小了很多,似乎是觉得难以启齿,“是因为我男朋友有一些障碍,所以我想要帮他。”
男朋友?“你说是外面那位先生吗,据我观察,他应该不是有这方面的隐疾,只是缺少经验所以不知轻重而已,不过我是妇科医生,不是男性方面的医生,不是很专业。”
有隐疾的男人会把这个女孩弄成这样,就她身上的伤势判断,可以想象战况残暴,有隐疾的男人无法这样生猛的。
蒋清梦困惑了,“是这样的吗?”
“小妹妹,你还小,以后的人生还很长,不要让男人骗了,假如你真的不信的话,可以带他去挂个男科的号检查检查。”打死她都不信能把人弄成这样会是有障碍。
医生出去跟他汇报时已经收起自己的鄙视,“傅先生,已经给里面那位小姐上过药了,一天早晚两次擦,不出一个星期就会痊愈。”
傅荣转身,面部线条完美,语气无异地问,“你的意思是一个星期后就可以行房?”
蒋清梦缓缓移动着身体,下床时差点摔倒,两只腿打颤,慢慢挪到门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