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怪异又恐怖的梦!
梦里,我在一个从来不知道的地方,从来没去过的地方,那里有一条小河,河的对岸正是一身白衣,雕塑面旁的冷一南。他拜拜手让我过去,小河不太宽,清澈见底,我脱了鞋,赤着脚走了过去,他顺势拉了我一把,我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
他没推开我,而是把我抱的更紧,“莎莎,找到凝血珠你继续做我的夫人好不好?休书的事情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吗?莎莎,我喜欢你。”
我说:“你骗我。”
“不是的,我真的喜欢你,绝对没有骗你。”
“那我要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又怎么证明你没有撒谎。”
“莎莎,”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胸口,“心跳,感受到了吗?”我茫然的看着他,他的眼睛突然变成了血一样的颜色,“你还是不相信?那怎么办呢?恐怕只有一个办法了。”我看道他的眼睛颜色越来越深,分不清眼白和瞳孔,就那么看着我,“莎莎,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也什么都能给你,包括我的生命。你要吗?要的话就拿去吧!怎么样都行。用刀割我的肉,挖我的心,喝我的血,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忙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他轻轻推开我,“可是,”他的手里分明多了一颗心脏,欢快的跳动着,“我不小心把心挖出来了,看来我活不成了,给你吧。”
我退了几步,脸色惨白的连连摇头,“不,我不要!”
他拿着一把短刀,一步一步向我逼近,凶恶得道,“我这般真心对你,你竟然无动于衷?我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不,你走开,走开!”
我闭着眼睛乱喊,他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辛辛苦苦的去给你采药,又辛辛苦苦给你熬药,你居然让我走开?你有没有良心?”
我睁开眼睛,冷一南正端着碗药做坐我床边,一脸不高兴的看着我。
呼!我松了口气,原来是个梦。
“我做梦了。”
“白日梦。”
还好只是白日梦。
“能起得来吗?还是我喂你?”
我试着起来,靠在床头,“我自己喝。”他喂我药我就忍不住盯着他看,我怕他发现我奇怪的眼神,
他把药递给我,“不苦,就是刚熬好有点烫,吹吹再喝。”
我接过碗不服气道:“不用你告诉,我又不傻!”
吹吹汤匙的药,喝了下去,果然一丝苦味也没有,“这是什么草药?”
“是多种草药配制的。”
“你还会配制中药,还知道那些草药补血,你怎么懂这些?”
“你也不看看你相公是谁,冷南岭的岭主,懂得当然多。你这样看着我,是很崇拜我吗?”
我移开目光,喝着汤药,“谁崇拜你啊?”
枫树林。
富晓终于能飞起来了,飞得好高,在空中朝着枫叶老叟笑了笑,然后,然后,枫叶老叟手疾眼快,接着了坠落的富晓,对他一顿臭骂,骂的富晓委屈的想哭,却不敢出声,任由枫叶老叟骂完了他又把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富晓起身拍拍尘土,“老伯,我在天上飞得好好的,为什么会掉下来啊?”
枫叶老叟哼了声:“为什么?因为你笨啊!还有你学会了在天上显摆什么?了不起了?世界上就你一个人会飞吗?不可一世了是吗?”
“老伯,我知道错了,您就别骂我了。”
枫叶老叟吼道:“我骂你还骂错了是吧?要是你聪明那么一点点,也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我……我……”
“好了!再试一次。”
茅草屋。
喝了汤药下床走了走,冷一南站在外面,双手负于身后,微微仰头望着天空,深邃的目光让我读不懂他的心思。
小狗跑过来蹭蹭我的腿,我因为看着冷一南全然没有发觉,直到小狗不满意的叫了两声,我才将它抱起来,微笑:“是不是饿了?我去厨房给你拿吃的。”
冷一南走过来道:“喂完了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天黑了出去一趟。”
“为什么要黑天出去啊?明天再去不行吗?”
“不行,今天必须去,有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重要的事?”
“去了你就知道了。”
又是这句话,现在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荒无人烟的血山,凶恶的冷一南,他那把雄鹰展翅剑,柔弱的我,不会武功的我,身体虚弱的我,唔!我的小命,还能保得住吗?
我穿上了冷一南给我准备的衣服,衣服通体黑色,隐约有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粉色花纹。衣服的腰带也是纯粉色的,上面缝散碎的黑色宝石。
冷一南也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不同的是腰带灰色没有宝石。但仍然显得他风度翩翩,气场十足。
黑夜很快来临,“莎莎”抱着我的腿死活不松开,还用嘴咬我的裙摆,认识我怎么哄它它都置若罔闻。冷一南真的看不下去了,哄道:“你给我松开!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莎莎不仅松开,反而抱的更紧,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看看冷一南,“你等我一会儿,我给他拿点儿骨头,它就不会不让我走了。”
冷一南臭着一张脸:“要不是看它没了妈妈,我根本不会带它回来。行了,赶快把他安顿好,时间来不及了。”
给小狗拿了块儿骨头,又耐心哄了几句,趁着它走神的时候快速的关上了房门。
冷一南看到出来的我,什么也没说向前走。我跟上去,“远吗?”
他拉着我的手,“撰紧了!”话音刚落,我和他就一起飞上了天空。
岭主府纭舍。
吴纭做好了几个家常小菜,等着封继咕回来。她摸摸微微隆起的小腹,温柔的说:“宝宝,我是你娘,再有几个月你就会来到这个世上了,娘好期待啊?你会长的什么样子呢?像你爹还是像我?说你爹,他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有一天还半夜三更的不知所踪,问他他也不说,哎!认识他这么多年,没看过他这个样子啊?”
封继咕回来笑呵呵道:“纭儿,和孩子说什么呢?”
吴纭把盖着的瓷盘打开,“吃饭吧,相公。”
封继咕说:“等我回来做就好了,你怀着孩子怎么能做这些呢?再不听话我就生气了。”
吴纭给他盛了碗饭,“相公,你永远都不会骗我对吧?”
封继咕夹菜的手僵住,“纭儿,你怎么了?为何突然问这个?”
“相公,你说实话,你和一南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一南为什么会突然与凌莎莎成亲,成亲为何会突然离开,到现在还不回来?这些你不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