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那丫头的手机不见了!这倒是提醒我了,所不定手机里会有什么线索呢!”
陆登庭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思索着整件事情的经过,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脸上,这个陆氏集团的当家人最近清减了不少,不过风采倒是依旧,还是那个青城豪门倾慕的对象。
当当当!
“进来!”
“老板,你要的资料都准备好了!”
陆登庭看着放在他眼前的纸张,心情还不错:“不错,今天的办事效率还挺高的吗!值得夸奖!”
这突如其来的夸奖,让小助理有点懵,他们家Boss居然夸他了,喜大普奔!
“这还都是老板您教的好,我这是跟着老板你时间长了,学到了老板你的优点啊!”这样的话,小助理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陆登庭的脸上满是赞许:“说的不错,既然这件事情你已经处理好了,我就在交给你一件事情吧!”
小助理的脸一下子就塌了下来,就知道他们大Boss不会这么简单的夸夸他!
“不是什么大事,你帮我找个手机,那个手机在国内还没有发行,应该是有定位的,你去看看那个手机现在在什么地方,不管用什么方法,把它拿回来。”他用手翻了翻眼前的资料。
“是的,老板。”
“嗯,出去吧!没有事情,就不要来打扰我。”
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黑色的办公桌上放着的资料随着风胡乱的翻飞着,上面是徐佳佳的所有资料。
他的眉头皱的很深,烟雾伴随着他的呼吸,在他的嘴边环绕,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他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好人,但是看到徐佳佳的资料的时候,他忍不住爆了粗口,上一次有这样感觉的时候,是在处理苏末的事情。
有一句话,他觉得说的很对,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是人,但有的人根本就不配为人,不得不说,苏末比徐佳佳幸运,至少她遇到了厉稷东,而徐佳佳什么都没有。
也难怪那个女孩儿不愿意他在苏末的面前提起她,她现在的处境也不算乐观,甚至有点艰难。
虽然很同情她的遭遇,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圣人,更没有想过要怎么帮她,就连苏末,要不是看在厉稷东的面子上,他也不会多插手一下。
如果让他的好兄弟知道了,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死去,没有给苏末翻案,等他回来了,那就不是简单的绝交能解决的的事情。
把手里的烟按在烟灰缸里,他拨通了一个电话,是打往景上的电话。
“这个姑娘你帮我照看一下,没有什么关系,你就当我是想要积德行善吧!”这是他能做的一点事情,接下来,还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生活吗?不就是这样吗!
当当当!
“进来吧!”他刚挂掉电话,就有人敲门。
“不是说,没有事情就不要打扰我的吗?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情!怎么手机这么快就找到了?”
看着陆登庭似笑非笑的脸,小助理觉得自己从事的这份工作实在是太锻炼他的心脏了!
“手机倒还没有找到,不过那个侦探已经找到了,老板,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帮你安排一下。”
他沉吟了一下:“下午安排工作了吗?”
“下午有两个会议,晚上约了康老板,需要推了这些安排吗?”
“不用,既然今天下午已经安排了,那就把明天上午的行程推了吧!就约明天好了。”
“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安排。”
“好,出去吧!”
他已经回来两天了,光顾着处理苏末的事情,公司里的人他还没有见见呢!厉稷东迟迟不回来,恐怕有些人心里开始有什么想法了,他是厉稷东的合作伙伴,自然要会会那些老狐狸了。
“还有厉家的人,厉瑾瑜那个小丫头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按理说苏末出了事情,她不应该不在啊!”
他转念又一想,厉瑾瑜和苏末的关系好,但是厉家可是看不上她的,现在她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厉家人就更不会管她了,恐怕厉瑾瑜都已经被关起来了。
“这倒是符合那些豪门的风格!不过因为这件事情,他们应该没有心思再来我这里问厉稷东的事情了吧!这样也省得我在敷衍他们了!”
宽敞的办公室里,一张黑色的大理石长桌放在正中间,桌子的中间摆放着鲜花,长桌两边坐着神色各异的董事。
“陆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有点上了年纪的人,看着他,表情很愤怒,而他却显得格外轻松,仿佛那个人不是在对他说话。
“什么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啊!你这是老糊涂了,连字都不认识了吗?”
“你!…我不和你争执,大家都是商人,这个提案能挣多少钱,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为什么不同意!你这是不把大家利益放在眼里吗?”
“哼!厉稷东才是执行董事,而且他才是控股的人,现在他都还没有回来,我当然做不了主了。”
“那有什么难得,你现在就和厉稷东联系,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们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了。”
陆登庭的眼神暗了暗,看着这些人的眼神诡异莫测:“你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你们谁又他的消息吗?不如你们先联系一下好了!”
“你都联系不上,我们怎么可能联系的上,你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为难你们?难道你们不是在为难我吗?这个提案利益是大,但是风险更大,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能负责吗?”
他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所有的人都沉默了起来,还有人一脸的不服气。
“提到利益你们每个人倒是很积极,现在要承担风险了,一个个又不说话了,真是好的很啊!”
他这句话说的很不留情面,一些人的脸色非常难看,尤其是刚才和他对峙的那个人,不过他却满不在乎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