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弦看着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也是很头疼。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用手轻轻地揉着太阳穴,他不由得头疼,这两人……还真是一见面叫吵架啊!
“老十三不是我说你,你就比我大个两三个月的,有什么可骄傲的,再说了,你这骂,骂不赢我吧?你打又打不赢四哥。你这,论政治见解论武功,你都不是我们四哥的对手,你说你这……有什么用啊?吃喝玩乐倒是有你的!”
这话君妙妙说出来是痛快了,可是想要收回去就难了!你们都没写看见君亦倌那一脸受了气的小娘子表情,将原本还在愧疚的君妙妙,更加愧疚了,就连……现在是有她没他……
君妙妙难受地憋着嘴,说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这么快就生气啦?
君亦倌大步流星地离开永乐王府的时候,他轻哼了一声,然后就对君亦弦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这简直直接选择无视她嘛?
没有他,她以后还怎么玩?这是一脸非常严重的事情!必须要去做!
她憋着嘴,一脸委屈地扯了扯君亦弦的衣袖。“四哥~”他低头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淡淡地望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她翘起的嘴就更加高了,继续用手轻轻地扯着他的衣衫,从她的喉咙中传来了她娇娇糯糯的声音。
“四哥,我真的不是故意气君亦倌的。你就去帮我给他到道歉,给我说说好话呗~我知道四哥最好,最疼妙妙了。”说完还不忘对他眨眨眼睛,讨好地给他捏了捏肩。
君亦弦一脸冷漠地望了她一万,顺便还带了一股诧异的目光,他一脸宠溺地用食指勾了勾她的鼻梁。“你啊!你们两个还真是欢喜冤家!他带成了受气的小娘子了。”
他想象想到了什么,再一次抬头望着她的脸,冷冷地说道。“你可知道,你父皇最近在想你的亲事了?虽然父皇现在身体抱恙,但是你的事父皇还是挺关心的!”
君妙妙就呆若木鸡了,什么?父皇要给她物色驸马了?这可不是一件大事情!自知现在皇家婚事都是由不得她们自己的,就连她的四哥也是如此。但就算是休了,但是孟葵馨的名字还是在皇室的族谱上。
皇上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但是却会失去很多,包括所谓的真爱!他们会说皇上就是一个花心的大萝卜,后宫佳丽无数,却不曾将他的心完完全全的给一个人。
他的孩子们就是巩固他大好河山的棋子,妙妙一样,锦央也一样,就连柒国的璃儿也是一样的,她们都是棋子,都是这盘棋局的棋子,而他们的君王就是棋盘的主帅!
“四哥,我不想!我就想和四哥,锦央,还有君亦倌在一起,我不想嫁人!我不想做阿玛的棋子!”妙妙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轻轻地滴着,滴着……
君亦弦望着他的这个妹妹,这个妙妙。他知道现在的她再也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她已经有了她的想法,是吧!她应该有属于他的美好生活。他低着头,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他从未有过么悲伤,就好像一颗流星,从空中飞下来落到了水里。
她是皇上的女儿,她应该早就知道的!
君亦弦轻轻地拉了她一把,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放心,一切都有四哥!”
京城的墙上挂着一张皇榜,一群人轻轻地围在了了一起。一个男子带着斗笠,突然伸手,压低了一下斗笠,朝着皇宫的宫门走去。
“皇宫重地,你是谁,来做什么的?”他淡淡地望了他一眼,缓缓道。“慕容枫,给皇上治病的。”那个侍卫一脸正经地对着他说道。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问问将军。”慕容枫倒是不在乎,皇上的命对于慕容枫而言,就和普通的人一样。既然这个侍卫都说等等了,那他等等便是。要不是璃儿去求他,他才懒得来这个君国,去给君国皇上治病。
“大夫,里面请!”
慕容枫随着里面带路的人离着皇上的寝宫越来越近,没过多久,就已经到了皇宫寝殿里。他透过屏风模模糊糊地看到了里面……
“皇上,莞嫔娘娘,慕容大夫来了!”
这时一个穿着华雍的女子一脸着急地坐在床榻的跟前,手中紧紧握着躺在床上的人的手。
“皇上,大夫来了。”
皇上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莞嫔,朕没事!你不要担心!”莞嫔右手拿起了手中手帕轻轻地擦了擦眼睛,然后朝着皇上僵硬地笑了笑。
“嗯!臣妾陪着皇上。”他轻轻地拍了拍莞嫔的手,莞嫔转身朝着屏风外面望去。
“大夫,你可有把握?”慕容枫轻轻一笑,反而让莞嫔心生疑惑。
慕容枫欠了欠身子,对着皇上和莞嫔淡淡地说道。“在下是奉柒国璃儿公主来给皇上治病的,要是娘娘不信草民的医术,草民不治就是。”
皇上如果是慧眼识珠,转头就对慕容枫轻轻地笑着说,“你就是柒国未来的驸马慕容枫?”慕容枫轻轻地点了点头,就命下面的人出去了。
一个时辰过后,慕容枫就满头大汗地出了皇上的寝宫,遇见了璃儿的皇兄。“王爷!”
南宫绪轻轻地点了点头,从身上将一个手帕递给他。“怎么样妹夫,皇上他的病有的治么?”
慕容枫望着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脸的惆怅。南宫绪将他的眼神收入眼底,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地将他拉到了角落,细细地问道。
慕容枫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是非常的无奈啊!“还好,最多还可以活个10年20年的。”留下南宫绪在风中凌乱,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那你摇头干嘛?”
慕容枫用手轻轻地将他和他保持了距离,“我是笑你,锦央在霜月峰,你在皇宫干嘛?你来君国不就是看锦央的么?”
某位王爷一脸无奈地望着他,吞了吞口水,叹了口气,转了个圈,摸了个头,刚准备说话,一个女子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