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朝着里面走了进去。君亦倌轻轻地朝着王妍音点了点头,妙妙见状轻轻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拉着君亦倌就往桃花的地方走了过去。
“四哥,你和锦央在这儿花前月下,要不是我从别人哪儿知道锦央已经回到京城了,你是准备把锦央藏到什么时候呢?”妙妙走到锦央的面前,瞅了瞅她的脸。
她伸出食指就将锦央的下巴轻轻地挑起。“我家锦央瘦了,是不是君亦弦欺负的你,害你都瘦了。”锦央轻轻地拿来她的手,笑着说道。“哪有。”
妙妙看着她红着脸,一下子就开心得不的了,越看越觉得有趣。“我们家锦央脸都红了,哟哟哟。”
君亦弦见状轻轻地打掉了妙妙的手,一脸责怪的目光轻轻地望向了妙妙。她反倒没有生气,还是笑了起来,一边的王妍音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
君亦弦将把往他的怀抱挪了挪,一脸暧昧的目光轻轻地望着她,偶尔会递上一两个水果喂在她的嘴边。锦央的目光轻轻地撇向王妍音,随着注意分寸地挪了挪。
君亦弦一脸诧异地目光望着锦央,“锦央,你怎么了?”妙妙一向性格直爽,有什么就当着大家的面都说了出来,这个也是君亦倌喜欢她的地方。
“四哥,你的四皇子妃在哪儿呢,我们锦央有什么位置呢?”君妙妙的阴阳怪气让君亦倌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妙妙——”
妙妙看着他的样子,不免生气起来。“君亦倌,你到底是哪个战线的人,你今天要是不和我说明白,明天我就去找皇阿玛!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可以啊,明天我就叫皇阿玛把她赐给你!让她做你正妃!”
说完,狠狠地瞪了一边王妍音一眼,拉着旁边的苏锦央就往其他的地方走去。妙妙轻轻地挽着她的手,一如当年。
妙妙轻轻地看着这一切,不由得感概万千。“锦央,还记得我们最开始的样子么?”妙妙这么一说,锦央的脑海里就冒出来了当时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她边说一边轻轻地说着,“那时候,你见着我就躲,那样子着实让我又好笑又好气。那时候你受重伤,然后成了原形。我记得有一次,君亦弦给你洗澡,直接把你扔到了水盆之中。”
锦央静静地听着,听到这儿不免掩着面,小声地偷笑着。“你可别说。那时候君亦弦可也是怕你的!”
妙妙听完咔嗤地笑了起来,其实她们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之前有一个孟葵馨,而今又多了一个王妍音,一个比一个心机重。
她轻轻地看着,妙妙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里多了那么多的鬼心思。“锦央,我们要不要去吓吓?”锦央看着她的样子,不免拉了拉她,“算了吧!”
锦央和妙妙轻轻地又在池塘边上,锦央轻轻地摘着里面的东西,这时刚好差一点,妙妙的目光轻轻地望向王妍音,“四皇子妃,快来,锦央姐姐她在摘睡莲,你要不要来试试?”
王妍音目光呆滞地望着她们两个,完全一副纯真无邪的样子。“这可是四皇子最爱的睡莲——”苏锦央轻轻地望了君妙妙,一副真的么?
妙妙一脸顽皮地目光望着她,“锦央姐姐。你听我解释——”锦央的一阵尖叫声,妙妙一下子忘记想说的话,急匆匆地朝着锦央那边望了过去。
之间锦央一个落汤鸡的样子,最关键是……她不会游泳!
“救命!唔——救命!”妙妙急切到底叫人,可是一旁的王妍音却淡定的可怕。她急匆匆地朝着君亦弦跑了过去。
“四哥不好了!锦央落水了!”君亦弦看着君妙妙急匆匆地样子,在听见她说锦央,一下子就朝着锦央落水的地方跑了过去。
君亦倌轻轻地拉住她,‘是不是弄的鬼主意?你明明知道锦央不会游泳!’妙妙低着头,许久才轻轻抬头,一脸委屈地望着他,但是又想到刚刚那个事情,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妙妙才不听他的话,目光轻轻地撇向了其他地方。
等君亦倌和妙妙走过去的时候,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苏锦央,一脸地紧张之色流露于表。他低沉着脸。轻轻地把君妙妙叫到了面前。
他的目光深邃的将君妙妙的所有小心思都快望了出来,“妙妙,锦央是不是被你弄下去的?”妙妙轻轻地嘟着嘴,轻轻地狡辩着。“不是我!锦央在摘你最爱的睡莲,然后我叫你的皇子妃来摘,然后她说,睡莲是他最喜欢的,然后锦央就掉下去了。”
君亦弦地目光轻轻地望向王妍音,“妙妙说的是不是对的?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王妍音看着他的那个紧张样子,不免为自己伤感起来。
这次落下事情,君亦弦知道妙妙一不小心弄下去的,但是妙妙会这么狠心么?她最多也只是让锦央小小的做作一下,看来这件事情和王妍音一定脱不了干系,
君亦弦轻轻地坐到锦央的身边,细心地为她擦拭着脸。王者音再次受不了了,轻轻地对着君亦弦说道。“四皇子,我先退下了,我想最近几日回娘家看看。”
君亦弦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想,王妍音这次怕是受到重大的打击,只是沉默者,什么话也没说,刚好,君妙妙坐在一个亭子上,守株待兔。
王妍音静静地走到她的房间,却没有想到,遇见了君妙妙。“你现在死心了么?从前有个孟葵馨因为君亦弦就是我师四哥,最后结局是死门关,成了她的归宿。我希望你不要有那么一天。”
妙妙的话就像是一个炸弹一样,炸的她措手不及。因为她听他的爹爹说,那个叫孟葵馨是因为生病死的,却不想……也是为了君亦弦!
那么,“我就更加不会放手了!”
王妍音挑眉轻轻地望着她,随后高傲地回到她的房间,将门轻轻地关上。君妙妙看着她那个样子,白了她一眼,“大白天锁门,难不成屋里有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