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是要过的,陈少轩和苏媛冷战了几天,最后,耐不住陈少轩的病痛,苏媛还是去照顾了他,只是她不愿意和他说话。
“还在生气?”
“妾身不敢。”
“等夫君的身体恢复了,夫君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陈少轩朝着苏媛暧昧地一笑,苏媛仿佛在里面听出了别的东西。
“你,你休想!”
眼看着陈少轩已经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了,已是深冬,快近年底。
芊妾自从上次失手,一直都不肯放弃,今日她终于又寻得个机会。
王家最重祭祀,这天,苏媛带着大小嫔妃,一起去街上采购祭祀用的物品,以求来年福运。为表诚心,都是亲自挑选。
下午的时候,倾巢出动。
苏媛最喜欢上街了,上街总是给人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完全不受那个王府里四角天空的限制。
耶耶耶~
苏媛心里面是欢呼雀跃,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表示自己王妃的威严。
“你们几个,负责买香烛,你们几个,负责买烧纸,你们几个,负责购置牲畜。”
“是。”
苏媛见各个嫔妃都干各自的活计去了,她拉着雪儿又跑去了那个糖人铺子。
这个糖人铺子,简直是好吃得不要不要的。
这边苏媛吃得正欢愉,芊妾轻轻的推开了陈少轩的房门。
这次再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了。
她拜托了刘婆子,将阿七支走了,她走进了门,将门顺手插上。
“王爷,您该喝药了。”
这个丫头已经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不是一次两次,陈少轩心里已经有了戒心。
“你先放那儿吧。”
“是。”
芊妾垂手立在那里,也没有第二步行动。
陈少轩看公文看了良久,估摸着药也该凉了,抬头一看,那个丫头还是垂手,在那里侍候。
“将药端来。”
陈少轩接过了一饮而尽。
他没有喝出其他的东西,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公文。
也是天助她也,陈少轩突然要拿纸写些什么,命芊妾将纸墨拿了过来。
批了好一会儿,陈少轩觉得自己身体有些热,是由内而外的燥热。
他心中,有些烦躁不已,看着这些公文也有些批不下去。
这屋子静得出奇,芊妾大气也不敢喘,只是乖乖的立在那边磨墨。
陈少轩的呼吸加重了些。芊妾已经感受得到了。
陈少轩闭上眼睛,尽力的平复自己的心绪。
这种感觉好熟悉。
他抬眼看到了立在旁边的芊妾,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你来了?”
“王爷。”
芊妾叫得甜,已经开始轻轻的,褪掉自己的衣服,呈现在陈少轩的面前。
药物已经发挥了作用,陈少轩将她拉了过来。
“媛儿~”
陈少轩嘴里喃喃的,芊妾并没有听真切。
她尽力的挑逗着陈少轩,让他快点进入正题。
然而陈少轩好像有意要跟自己缠绵一样,芊妾竟然在里面感受到了感情。
她受宠若惊。
“王爷,我要~”
这四个字,彻底让陈少轩被欲火吞噬。
当芊妾达到目的之后,她轻轻地用手指在陈少轩的口鼻上一抹,就将迷药,蹭上了陈少轩的鼻子上。
陈少轩晕了过去。
在陈少轩将醒之际,芊妾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是你自愿和我上床的,是你自己的需要,你记住了,是你自己的需要。”
陈少轩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这药只需将欲火发泄出去就能解了,等到云雨过后,迷药也过了。陈少轩已经清醒,看见身边躺着的女人不由大惊。心中无名的业火熊熊燃起。
“你是谁?”
芊妾往陈少轩的怀里面钻。
陈少轩的脑袋里,莫名其妙地浮现出,是他自己让这个女人睡在自己的床上的。
“王爷~”
“穿上衣服,滚!”
陈少轩怒喝。
他捏了捏自己紧蹙的双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既然是自己要求的,又不能怪罪于她。
还真是火大伤身。
他又重新捡起公文来看,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苏媛下午回来的时候,就一直觉得脑袋有些迷糊,许是外面太冷,冻着了吧。
“前几天我让你去买的酸角,到哪里去了?”
苏媛的脚边已经堆起了高高的一层酸角壳,但是她还是没有吃够。
“小姐已经被你吃完了。”
“我勒个去,竟然这么快!阿切!”
苏媛长长的打了一个喷嚏,怎么回事?以前自己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这怎么不过是出去买了个东西就被冻着了。
“阿切!!”
“哎呀,小姐,您是不是受了风寒了,我让金大夫过来给您瞧瞧。”
“我能吃能睡的,有什么事呀,没事没事,你赶紧再上街给我买二斤酸角来。我这一时不吃总是馋的慌。阿切!”
雪儿看着苏媛,接连打了三个大喷嚏,觉得有些不太对。
她嘴里应和着苏媛,说是去给她上街买酸角,其实赶快去了前街将金大夫请了过来。
“好的,我现在马上就过去。”
“那就有劳请大夫了,我现在上街给小姐买点酸角,你先去吧。”
“酸角?”
金大夫有些奇怪的问道。
“是啊,我们家小姐这段时间特别喜欢吃酸的,不吃她都馋的慌。金大夫,你快去吧,小姐的情况有些紧急,一直在打喷嚏。今天上午她出去了一趟,许是冻着了。”
“好的,雪儿姑娘,那在下就先过去了,你自己一个人注意安全。”
雪儿看着金大夫往王府那边赶去,突然觉得金大夫这个人也是蛮好的嘛。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金大夫慢走。”
金大夫心里面隐隐的觉着,好像,苏媛有什么事了。
哼哼,八成是……
由于苏媛吃完了酸角,馋得来回踱步,却这时候听到外面的人说金大夫来了。
金大夫怎么来了?
“快请进,阿切!”
苏媛这喷嚏打的还真是时候。
金川,看了看她的面,好像微微有些肿,跟着苏媛走了进去,为苏媛把脉。
“我就说嘛,你怎么过来了,原来是雪儿那个丫头,哎呀,我这小伤小痛的两天就好了,本小姐身体素质棒着呢,还用得着你来跑一趟。”
苏媛的絮叨一直都没有停过,金大夫静静地为她把着脉。仔细的斟酌着,那突突跳起了脉搏。
他拿起了手,在没有胡子的下巴上摸了几下,然后就拜倒在地。
“恭喜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