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唐然反应过来,又羞又恼,一跺脚,“我现在就去告诉严天佑,他千辛万苦娶的好老婆是不干不净的!”她几近崩溃,她为他做了太多牺牲,想当初她父亲执意想让她嫁给严天佑,严家脚踏政商两界,大树下面好乘凉,可惜她执意不肯,非要跟难以驾驭的程文东。
“你敢!”本来想冲出去的唐然被程文东一把抓住,猛地向回一拉跌落在柔软的大炕上。被程文东紧紧牵制住了手腕疼极了,“你放开我,程文东,你疯了吗?啊……”每个人都有致命的弱点,也有最脆弱的痛处,要是不停的想他的痛处戳去,再理智的人也会疯狂。
“程文东,你就是个懦夫,就知道拿我出气,你的小养女没准现在正在跟严天佑你侬我侬呢,不知道比你快活几百倍!”唐然跌坐在炕上头发凌乱,身上已经衣冠不整,还不忘口出恶言。
“闭嘴!”程文东痛苦之极,透明的玻璃杯在他手中碎裂,玻璃扎进他的手里,瞬间血肉模糊,可是却感觉不到痛。
“啊,文东,你怎么样了?”唐然被吓傻了,哭着握住他的手腕,无奈他的手越攥越紧,玻璃碎片狠狠的扎进肉里越扎越深。鲜血滴滴答答顺着手掌流下。
“你松开手啊,让我看看,松开啊~”唐然泪如雨下,鲜血蹭到了她脸上却浑然不知。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文东虚弱的身体才重重靠在墙上跌坐下去,“啊,文东你感觉怎么样了?我帮你止血!”唐然拿来医药箱取出酒精狠狠心,
“你忍着点啊~”
“嘶……”程文东皱眉,身体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疼来的更猛烈。
过了好一会,他的伤口被唐然处理过并且细心的包扎了,唐然靠着他坐在地上,他们真的好累,这样角逐着爱着,痛着……为了守着心爱人的那份纯洁的想象,让自己像困兽一样苦苦挣扎。
唐然是心痛的,看到这样的程文东她痛的想发疯,眼泪又咸又涩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流过她美丽的脸颊。她轻轻抱住程文东,小声呜咽,“你这是何苦,你这是何苦!”折磨了自己,又何尝不是折磨别人,她唐然商会主席的女儿,哪家的青年才俊不到她家拜访她爸爸,讨她欢心,以谋得各种利益。
这次程文东没有躲,而是将头深深的埋进她的颈窝,他真的好累,好累啊~
一觉醒来,肚子好饿,说实话她是被饿醒的,南山的夜晚有些凉意,程文东不在身旁,四周漆黑一片,这里一切都是原生态的所以晚上很少开灯,她坐起来想找点吃的,脚步轻轻,蹑手蹑脚的。
“你去哪?”
刚走了两米且光着脚丫的洛天馨被吓了一跳,身子一僵,旁边还有个大活人呢?严天佑是醒了还是在说梦话?禁不住将手伸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没说梦话,回答我!”他没好气的坐起来。妈呀,读心术!太恐怖了!吓得洛天馨跌坐在地板上,平时她胆子特别大,但是怎么突然到这荒郊野岭的南山,人生地不熟的,真有点毛骨悚然,更何况这黑漆漆的夜里。
“咕噜,咕噜……”她肚子咕咕直叫,就是对他最好的回答,这是女人嘛?太奇怪了!严天佑真不敢相信,他的那些女人一个个都香喷喷的在他面前展现最完美的一面,她们吃的很少,有时只吃一点就非说饱了,让他误以为女人都是猫科动物。
如今看来她们也会饿,也会饥不择食。
严天佑摸索着站起来,洛天馨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呢,赶紧双手护胸,紧张的躲得老远,没想到他只是从旅行包里翻出一个东西然后又翻出一盏简易的小橘灯,插在上面,扭亮。
哇,外接电源!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严天佑会带这么多东西了,南山为了响应国家环保以及突出自然和谐的旅游特色,整个南山根本就没有接电,到了晚上就漆黑一片。
洛天馨高兴的端着盘子屁颠屁颠的从厨房出来美得不亦乐乎,盘子中有两块芝士蛋糕,严天佑看了直皱眉,这么甜的食物他可不敢尝试。某女巴几巴几吃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