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大门打开,洛天馨像只死鱼一般,趴在炕上,微微抬起眼皮,知道是慕思域倒垃圾回来了,打着哈欠,不满的抱怨,“我说,小慕子,你能不能小点声,吵到小姐睡觉了!”翻个个身,撅着屁股,睡相十分不雅。气的慕思域浑身的发抖,
“跟谁叫小慕子呢,赶紧起来干家务,在我家白吃白喝的还不交房租,还要如此英俊潇洒的本少伺候你,美死你!”慕思域罢工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像模像样的锤着胳臂腿。某女立即嬉皮笑脸的讨好,“我怎么觉得你再给盖中盖做广告啊?”
“少废话,赶紧锤!”她笑嘻嘻的给他捏着肩膀,慕思域又开始抱怨,“你说,我们可以去欧洲,可以去温哥华,墨尔本也成啊,你说你怎么,又从机场折回来了,放着好日子不过,又回到了C市,你丫是不是有病?”
“是是是,慕大少说的极是!小的病入膏肓了,嘿嘿!”切,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吗?天涯海角,她倒是能随便躲,可是严天佑总有一天会把她揪出来,山高水远的,什么消息都得不到。现在,任他严天佑一手遮天,也断不能想到她还在C市,这样既能从暗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又能安心不被发现。
慕思域翻了个白眼,“我看你跟严天佑的脑袋让同一个门给挤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神经病!”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不愧是国际知名心理专家。
“想吃什么,我去做!”可怜他堂堂慕大少,竟然跟她一起发疯,在这个市井小街租了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现在吃饭还得自己动手。他虽然语气生硬,恶言恶语的,可骨子里还是对她满满的关心。
城北路的生态绿色花园开工了,市里领导参加奠基仪式,沈老板拿着把剪子,笑的合不拢嘴,卡擦一剪子下去,将红色绸缎剪开,鲜花,掌声,闪光灯一片又一片。
他左边站着黑西装的严天佑,右边站着藏蓝色正装的程文东,一个冷漠倨傲,一个儒雅温润。“严总,程总,你们俩是我们C市的骄傲啊,这次工程,就全靠你们了!”不仅沈老板,还有许多市领导都十分关注,请来的副总裁和几个秘书长,站在一旁,严诉就是这次邀请的总公司里领导之一,他神情严肃,不苟言笑的站着。
沈老板一边讲话,眼睛瞄着严诉,这样的场合,严诉跟严天佑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交流,为了避嫌,很多人对他们的关系,都假装不知道。严诉算是今天来的最高级别的副部级领导了。最后到为工程助词的时间,一直沉默的他被几个高管簇拥到话筒前,严诉,面无表情,“我希望,施工方要狠把质量关,切实的把人民的需求,利益,放在第一位,同时,设计方出资方,更要合理规划,总公司对这个项目非常的重视,这正是C市,经济转型的大好时机!希望无论是严氏集团,还是城建总工,都要把工程漂亮的完成!”
台下,台上响起轰鸣的掌声,在大家的祝福中,工期顺利开展,城建总工的工程设备,也迅速投入了工地。同时,程文东城北商业区开发,又进入到了,如火如荼的时期,预售的底商根本供不应求,工期加快,每天动辄上千万的资金往里投,程文东自觉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可是这次2心里竟然没了底,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一切看似欣欣向荣,可是……
洛天馨,再次接到肖吉吉打来的电话是个陌生号码,电话那头的肖吉吉沉默了好长时间,她险些挂电话,“喂,你不说你是谁,我挂电话了!”
“洛洛,是我!”一听到肖吉吉的声音,她立马紧张起来,“死丫头,你怎么了,我这几天到处打听你的消息,我托人去你家,也没找到你人,你现在在哪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终于她乔装打扮一番,在意处老旧小区的楼下看到了肖吉吉,她看起来状态很不好,“怎么了?”一见到她,就抱着她哭。根本容不得她说话。肖吉吉,一向坚强,看来是遇上大的变故了。哭了好一会,她才哽咽,“洛洛,我什么都没有了!”说完,眼泪又留下来。
“不哭了,慢慢说!”
原来,肖吉吉的父亲,还有她的哥哥姐姐,合谋把她们母女轰了出来,借口就是非法霸占财产。“非法霸占财产?”什么意思,他们是怕……
肖吉吉摇摇头,“我妈妈跟了我爸二十几年,从一开始见不得光的爱人开始,一直到肖福海老婆死了好多年,她才得以顺理成章进入肖家大门,这么多年她忍辱负重,小心伺候那帮孙子!可到头来,她得到了什么?非法霸占财产?要霸占几十年前就占了,我妈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样惩罚她?她最最错误的就是,爱上肖福海那个暴发户!呜呜……”她哭的伤心,目前双方律师都已经介入。
“那沈默生呢?他知道吗?”肖吉吉摇摇头,他们有好一阵子没见面了,“走,我们去找他,兴许他有办法,毕竟他是老板的儿子!”肖吉吉点头,跟着她,走出了小区。
她们去了沈默生的单位,站在公安局的门口,焦急等待,可是过了一会儿,被小警员告知,沈默生今天不值班。她们俩耷拉着脑袋往回走,沈默生的手机还关机了,现在联系不上。两个人坐在中|心广场的凳子上发呆,可惜现在洛天馨,太渺小,又不能暴露身份,所以特别纠结。
“默哥哥,你看,漂不漂亮?”广场人来人往的,声音十分嘈杂,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欢乐活泼的女孩子闯入她们的视野。
天呐,她旁边跟着的男人不正是沈默生吗?他任由那个女孩挽着,两个人一起有说有笑的,甚至没有看到她们两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