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舟自横2017-04-24 18:072,188

  12月25日。圣诞节。

  这是西方的节日,传到中国来后,迅速受到了年轻人的喜欢。

  曾经有人对此大刀阔斧地批判,以文化文明,冠以文化武器的名头。

  然而其实那些批评圣诞节的人,他们大抵也没有看到,中国的圣诞节和西方国家的圣诞节,已经完全不同的两个体系。

  与其说中国年轻人被圣诞节俘获了,不如说圣诞节被年轻人利用了。

  他们有一个堂而皇之的名头可以告诉父母自己要出去和同学聚会,也有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名头互相送礼物。

  至于圣诞节里那些全家坐在一起吃火鸡、庆祝主的诞生这些文化寓意,你见过中国哪个人对火鸡感兴趣吗?

  “千万不要给我送礼物。”赵天对莫禹岩说:“我可没有给你准备礼物,圣诞节没什么好过的,别那么煞有其事。”

  赵天是年轻人里的一朵奇葩,他对节日感到抗拒。

  莫禹岩帮赵天拿着他没吃完的烤栗子,说:“我没有准备礼物。”

  “那就好。”赵天说:“要是你打算给我一个惊喜的话,我会让你给我的惊喜变成我给你的惊吓。”

  莫禹岩:“……”

  有时候,赵天不讲起理来,也真是会让他百爪挠心。

  “那晚上要一起吃饭吗?”莫禹岩问。

  赵天点点头,说:“之前不是约好了吗?”

  “我看你挺不想过圣诞节的。”莫禹岩说。

  “你错了,我不是不想过圣诞节,我是不想过所有的节日。”赵天说:“它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时不时要把你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炸出一片烟花来。”

  “这多好啊,大家可以彼此庆祝,借节日表达祝福。”莫禹岩说。

  “祝福如果一定要以节日的形式才能表达出来,我也不能理解这种祝福它背后的用意到底有多真诚。”赵天尖酸刻薄地回道。

  “那你为什么晚上要去吃饭?”莫禹岩问。

  “吃饭和圣诞节有必然的联系吗?”赵天说。

  莫禹岩忍不住想扶额,说:“难道你不知道大家是因为今天是圣诞节才约饭吗?”

  “但那又不是为了庆祝圣诞节,彼此之间也不用送礼物,就是简简单单吃顿饭。”赵天说:“除了是在圣诞节这一天吃饭这一条,还有什么跟平时吃饭不一样?”

  莫禹岩感到头疼,却又无可奈何。

  赵天的思维方式和常人不一样,很多逻辑莫禹岩其实都很难理解。

  寒冷的天气里,最好的聚餐就是坐在一起,吃一锅热气腾腾的火锅。

  他们六个人经常一块吃饭,所以彼此熟悉,不再客套。

  白泽成从他的学校赶过来需要一点时间,因此他们五个人先开始吃。赵天问:“你们都什么时候回家?”

  袁新亭说:“我考完后,大约17号左右回去。”

  贺知章说:“我跟他一块走。”

  “我这个寒假不回去了,打算和白泽成在这里过年。”许其央说:“爸爸妈妈想过来旅游,所以干脆就在这边过年。”

  白泽成家里面情况很复杂。他的父亲已经去世,母亲因为一些事情,几乎不联系。他几乎算是一个孤儿。

  因此,在陪家人这一方面,只需要迁就许其央的父母。

  这个时候,白泽成终于赶了过来。他一走进火锅店,就有几个眼尖的女孩子看到这个长相英俊身材高大的男生。

  许其央摇了摇手。

  白泽成看见后,露出笑容,朝他走过去。

  “我帮你调了酱,你看合不合你的口味。”许其央说。

  白泽成点点头,对其他人说:“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事,来晚的买单就行。”贺知章说。

  “行,我买单。”白泽成豪爽地表示。

  “果然是成老板了,现在请客都不带一下皱眉的。”莫禹岩笑道。

  白泽成笑着说:“我这算哪门子老板。”

  白泽成现在做了一个工作室,的确也不算正正经经地做生意,但是却隐隐成规模,工作室的口碑也很好。

  许其央已经没有时间再帮袁新亭做翻译,他现在的时间基本上都用来帮助白泽成做工作室。

  其实袁新亭对此隐隐有些担忧。

  他内心其实对在事业上帮助恋人有些抵触,不太认同。

  工作和恋爱的本质完全不同,前者是互相利用,后者是互相包容。

  但是许其央说:“我没有打算就成为他事业上的伙伴,也没有打算要做他公司的老二,我只是想在他比较难的时候帮一把手,等一切都好了,我会毫不留恋地功成身退的。”

  得知袁新亭又在操心别人的事情,贺知章感到头疼。他原本以为袁新亭太过清心寡欲,却没有想到他实际上却对谁的事情都操心。赵天和莫禹岩分手也好,许其央帮白泽成创业也好,他就像是当成自己的事一样,方方面面都会考虑、计算。

  贺知章握住袁新亭的手说:“新亭,你不用每次都把事情按照逻辑算得这么清楚的。”

  “为什么?”

  “因为人是感情动物,没有人靠逻辑活下来的。”贺知章说。

  袁新亭有些不能理解贺知章的话。

  贺知章揉揉袁新亭的额头,说:“就好像我经常跟你说的,没有什么不能靠一张床解决。”

  “……”袁新亭的脸颊腾地红起来。

  火辣辣的。

  贺知章一笑,说:“你看。”

  贺知章以为自己用实际行动向袁新亭上了一节叫做“人是感情动物”的课,但他却没有想到,这才袁新亭眼中只是一种纯粹的耍流氓行为。

  袁新亭语气凉飕飕地说:“我听赵天说,只要莫禹岩惹他不高兴,他就会让莫禹岩去睡客厅。”

  贺知章神色一凛,抱着袁新亭说:“新亭可不能学他们的,莫禹岩那小子忒坏了,该这么罚。我们不一样,我们可是幸福模范夫妻档,要在同一张床上躺一辈子的。”

  袁新亭被贺知章不要脸的程度给弄得无语了。

  一年多过去了,贺知章还是跟第一次见面那会儿一样,嘴又贫又贱。

继续阅读:番外第二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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