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方玻突然有素材了，方玻拿起笔来，又打开手机录音把这一切都录下来。
“你也看到了！”杨朝阳跟王婧沟通完，心力交瘁。
“我打算以你们俩的对话，出了一个通稿发朋友圈。”
“把我真名隐去！”这是杨朝阳最后的要求。
“可以！”方玻把给她们两个人的对话发到了网上去。
“王婧与社会脱节太严重了，很多东西她都不知道，她只关注化妆品，首饰？其他的她根本就不关心，每次同学聚会，她都说她老公对她怎么好，她命确实很好！”
“既然如此。她干嘛还要出来找工作！”方玻也知道方玻这样的人，能享福绝对会享福。
“她可能要跟她老公离婚了，她老公很久没有跟她生活费了，她父母只是普通职工，现在也快退休了！”所以王婧才会来找杨朝阳，让杨朝阳给她介绍一份工作，可她心高气傲非得要当个主管才甘心。
“如果你是企业老板，你会要王婧吗？”杨朝阳反问方玻。
“不会！”方玻断然拒绝，开什么玩笑，有钱没地方花了，非得弄一尊菩萨在公司供着，“她要是嫌辛苦，就继续让他老公供着啊！”方玻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给大善人，我花钱是让你干活的，不是让你做慈善的。
“可现在她已经赖上我了！”杨朝阳一脸冷漠。
“你就说，你没有能力把她弄进公司，你说你只是一个小职员没那么大的能力，她爸妈不是公务员吗？肯定会有人脉的，哪里还需要你的关心！”方玻并不觉得王婧过得有多惨，毕竟她背着名牌包包。住的也是高档公寓，可比她这个还没有正式工作的人好多了。
“你要是同情她！还不如来同情同情我，我现在连份正式工作都没有。”王婧哪那能惨，她只是无法再过上奢侈的生活而已。
“我就不信，她不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她就不心工作而已，当什么企业高管？那个企业敢要她啊！”
“得了得了，我们不聊她了，你的剧本些完没有。”杨朝阳也不想再提王婧。
“哪有那么快，才几天啊！”因为钱少，所以方玻没啥动力写文。她写剧本的稿费都还不如替房龄做兼职多。
“干脆，你就不要替徐编剧写稿子！”
“必须都答应了，再说房龄学姐哪里的兼职也不是天天都有。”方玻还需要挣钱养活自己，她现在是穷困潦倒。绝对比王婧还惨，王婧还有房子住，她呢？都是跟杨朝阳合租的。
“王婧，她也就抱怨几天，不一定会离婚的！”杨朝阳也听其他同学说过，王婧闹离婚可最后没离成，她老公倒是想离婚。可闹到最后，王婧不愿意离。
“她们两的故事都可以写进微信公众号了！”故事真是够精彩，“不过，王婧她也是有资本作，她父母，老公都宠着她！”这已经不是仅仅让别人羡慕。
“所以，我们班女生一致认为她命好，投了个好胎！就像你们班班花一样，一直受命运之神眷顾！”
“别提这个了，伤心啊！”方玻快要哭晕在厕所了，她一回想起自己的一生经历，她也太倒霉了吧。什么好事都轮不到她，好不容易网球事业有些起色，她不得不退出。就连爱情也是从她手中溜走。
“这都是命啊！命啊！”
“没错，我们都是命不好的！”杨朝阳抱着方玻痛哭。
“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方蒙刚从剧组回来，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没事，没事！”方玻象征性的擦了擦眼泪，“我们在忆苦思甜！”
“忆苦思甜？可现在有什么好甜的！”方蒙越来越看不懂这两人，“现在生活还每好转，最多只能温饱，离脱贫致富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还要走！”
“人生已经那么辛苦了，请给我们留点盼头吧！你看你好歹也有出名的机会，可我们没有。”一想到这个杨朝阳就心塞塞。
“可你也不能这么自欺欺人！还忆苦思甜！现在过得比以前苦多了，以前是消费者，现在还额额要挣钱给自己花。”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说了。”如果条件还可以的话，方玻绝对会去读硕。
“方玻，《空庭晚》的书你写完没有！”方蒙差点忘了，张导嘱咐她的事。
“快了，快了！”
“张导说，他想要尽快出书！”
“你放心好了！《空庭晚》是不会扑了。”方玻也知道现在方蒙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希望自己红的心理。
“像我这种小编剧啊！还得接私活养活自己。”方玻根本不可能单纯的靠稿费生活。
“方玻，其实你可以以共同回忆为切入点采访季柯！”杨朝阳想到了这个。
“什么采访？！”方蒙根本就不知道这两人在聊什么。
共同切入点？！
季柯是天之骄子，南中的第一种子选手。而她方玻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没有享受过校花与掌声。收获的也是嘲笑，那有什么共同回忆。
“我跟季柯除了一起在俱乐部训练过，在校网球队待过，就没什么共同的回忆，你叫我怎么谈啊！”方玻突然对自己很绝望，同样的起点，别人就是比她好。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比不上。这就是传说中的命运，“跟季柯，杨楚相比，我很自卑！”
“不单是，我跟杨楚相比，我也自卑。”杨朝阳几乎感同身受，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杨钊阳总是说杨楚怎么怎么好，杨楚笑起来很灿烂，很治愈。杨楚很热心肠，即使董艾艾的朋友秀丽这么捅刀她，她不会跟董艾艾过不去。
杨朝阳听到这个话，在心里给杨钊阳一个大大的白眼：废话，经常“欺负”杨楚的是秀丽，又不是董艾艾，杨楚跟董艾艾又是同一个俱乐部的，她想不开才跟董艾艾过不去。董艾艾正处于上升期，是杨楚一个强劲的对手。
不过跟董艾艾，杨楚比起来，她杨朝阳就是个失败者。杨钊阳认为失败者就没有什么好逼逼的！
杨钊阳是一个特别刻薄冷酷的人，从他言谈举止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对很多人都不屑一顾，除了杨楚。在方玻的认知中，就没他瞧得起的女生。
季柯是理智克制的，他能坚持每天训练，无论刮风下雨。方玻实在是很佩服，方玻虽然对网球是真正的热爱，可也有时候不怎么想打球。
可方蒙觉得季柯是个很温和的，并不在别人说的那样冷漠刻板。连季柯的女粉看到季柯都怕季柯。
可在杨钊阳看来，杨朝阳是个疯子，跟她做朋友会被瞧不起的，而方玻是没有骨气，容易放弃，那么轻易的退赛。至于方蒙，没有主见。夏冰如同她的脑残粉一样，肖媚空有美貌。王紫，秀丽之流。杨钊阳连看都不会看，谁叫人家是杨氏集团公子，自然有傲的资本。
方玻觉得杨钊阳能看上眼的女生就只有杨楚，颜值，性格，审美，才华综合来算，真的只剩杨楚了。
可杨朝阳不一样，她从来就不在乎杨钊阳的看法，她认为杨钊阳说话的话都是废话，整个人都是在放屁。
自从方玻用杂志社的公众号发了好几次季柯赛场下的照片，小粉丝天天都来这公众号求照片。
“大大求照片！”
“想不到私下的季柯也好好看！”
“想不到季柯私下也是个冷静理智的人，表白！”
“小编，季柯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季柯是个怎样的人，方玻也不清楚。在方玻的印象中，他是一个很冷漠的人。
不爱说废话，很自制。可打起球就不要命的打电话当初张教练之所以让方玻跟季柯配，是因为她们俩的球风一样。方玻一打起球不怕前因后果，使劲的打，玩命似的。
除了球风外，再也找不到与季柯相似的地方。简直方玻觉得自己有季柯的联系方式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大大，为什么每次来逛你的微博，都有一种逛菜市场的感觉。”
“楼上的逛菜市场等我，加一！”
“大大，你卖青菜吗？”
“大大，总是有饮食乱入，上次是雪梨，还有青瓜，搞得我们这些季柯粉都饿了。”
评论越来越歪了，完全不受方玻控制。
“我只不过拍了几张，季柯喝豆浆图片而已，我怎么火了。”方玻很惊讶的问季柯。
“你应该去当美食博主。”杨朝阳瞄了几眼方玻的微博，方玻的每条微博抢都有吃的，就连文案也是：季柯每天的早餐是热乎乎的甜美豆浆，还有刚炸好的黄金油条。
“我看着都饿了！房龄学姐不是叫你搞事吗？你怎么开始半夜放毒。”杨朝阳也看图片也饿。
“这也算是搞事了！”
“咳咳！”方玻这几天忙得蹲点，她整天外出，最近天气突然转冷，方玻有时候在外面穿得少，就感冒了，感冒的很厉害。
“你还是去休息吧！”看到方玻为了搞事，都快把自己的命搞进去了。
“没事，我还有采访！”方玻对自己的身体不以为然，她小时候就爱运动员，在少年时期都是在打网球中渡过，很少感冒，但是一感冒就感冒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