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颜安，“……”
她又灌下了一杯酒，撇撇嘴，“眼睛真毒。”
“失恋了？”乔念还算了解盛颜安，看她这一副模样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姑奶奶，我都让你改改你这暴脾气了，否则哪个男人受得了你。”
“我这叫真性情。”盛颜安嘟囔，“我要是淑女，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
乔念，“……”
她摊手，“那我爱莫能助。”
酒杯又见底，盛颜安放下杯子，重金属的音乐震得耳朵有微微的疼痛，她抓住了乔念的手腕，“小念念，我们去跳舞。”
乔念目光落在舞池，男男女女都在里面肆意挥洒汗水，她唇角微勾，“好啊。”
————
霍泽坐在暗处喝酒，突然舞池中响起一阵哗然，他的目光渐渐也随之转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就喷了。
舞池中间那个白色裙子的女人……霍泽眼角一抽，这特么不是顾慕谦家里那个小妖精吗？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舞池里的那群男人吹哨，然后上前搭讪，啧啧了几声。
某人这是要暴走的节奏了。
他录了一分钟的视频，然后发给顾慕谦，“谦，我见这个挺有意思的，你看看。”
“……”顾慕谦发了一串省略号，“A片？”
霍泽，“……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毕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霍泽刚喝下酒，就这么华丽丽地被呛到了。
他捶着胸膛干咳了几下，然后恨恨地敲着字，“你不看也没关系，你家小妖精要是被人欺负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那边突然就没有回声了，霍泽思忖着是不是顾慕谦以为他在匡他所以不理了，没想到手机铃声突然就响了，把他吓了一跳。
连忙接起电话，顾慕谦冷冷问道，“你在哪里？”
“大少不是说我发给你的是A片吗？怎么我一提到你的小妖精你就打电话过来了？”霍泽属于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而且你家小妖精又是谁啊？”
“霍泽，南非缺人，你要去吗？”顾慕谦的声音仍旧是毫无波澜，“正好我在选人，既然你自告奋勇，那就——”
“停！”霍泽顿时炸毛了，“顾慕谦，你不抓我把柄会死吗？”
“有把柄为什么不抓？”顾慕谦反问。
“……”霍泽终于认清楚了一个事实，碰到乔念的问题，千万不能和顾慕谦开玩笑，否则……后果自负！
“我在夜色，你要来就快点来吧。”霍泽目光再度落在了舞池中，“否则你家小妖精被抢走，可不关我的事了。”
顾慕谦没有回话，而是挂断了电话。
霍泽，“……”
顾慕谦你是不是有毒？
他郁闷地喝着酒，帮顾慕谦盯着乔念。
而舞池中的乔念也感觉到有人在看她，顺着目光投来的方向看去。
霍泽见乔念发现了他，连忙收回目光，低头喝酒。
乔念蹙了蹙眉，盛颜安用手肘捅了捅她，“小念念，怎么了？”
乔念收回目光，“没什么，我只是感觉有人在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