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的脸微红，顾慕谦也自觉地松开了手，“奶奶，你这么说，念儿要害羞了。”
“切，你们这才知道害羞啊。”顾老太太轻哼了一声，“行了，都进来吧，站在外面像什么样。”
顾慕谦先进去了，乔念经过顾老太太身边的时候，老太太拉住了她，“念丫头啊，你终于回来了。”
一句话，让乔念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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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下来，倒是挺和谐的。除了顾老太太一直在给颜婉乔念夹菜，夹得她都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吃完饭，顾晔让乔念上书房一趟。
乔念知道他要问她什么，抿了抿唇。
刚要跟上去，顾老太太就忍不住开口，“你这什么态度？”
顾晔也知道顾老太太维护乔念，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妈，我这只不过是……”
“下次态度好一点，念丫头不是你的下属。”顾老太太说道。
顾晔，“……”
乔念把书房的门关上，顾晔让乔念坐在了沙发上，他则坐在她对面。
“不介意我抽一根烟吧？”顾晔拿出烟和打火机，询问乔念的意见。
乔念一笑，“爸想抽便抽吧。”
顾晔点燃了烟，吐出了烟圈，青烟缭绕。
“你这么聪明，能猜到我为什么把你叫上来吗？”顾晔掸了掸烟灰，看着镇定自若的乔念，勾了勾唇，“能从慕谦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也真是不简单。”
“是吗？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乔念像是听不懂顾晔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我也没想到他居然没有让人劫机。”
“……”顾晔眯了眯眸子，“乔小姐，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呃……爸你想问什么？”乔念一脸无辜地看着顾晔。
其实顾晔想问什么，她怎么可能会不懂？
顾晔并没有掩饰，她身为心理咨询师，如果这点都看不透，那她这个博士简直就是个摆设。
顾家里，除了顾老太太是真心待她的，其他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也认了，她并没有坦白身份，也不奢求别人能真心待之处之。
顾晔目光一冷，“乔小姐，其实你听得懂。”
“既然你装傻充愣，那我干脆也坦白来讲了。”顾晔用手指敲了敲茶几上，“乔小姐，你究竟是谁？”
“我以为爸早就把我查了个底朝天。”乔念笑了笑，“没想到爸还是手下留情了。”
“乔小姐，别拐弯抹角了。”顾晔没有兴趣再听乔念打太极，“我也知道乔小姐是个直来直往的人，这么说话，不觉得累吗？”
“我了解慕谦，他看上的女人，不会让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他能放你三年，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就是……你的行踪被隐匿得很好！”
“不是我自大，顾家的情报网遍及全球，如果你的身份真的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他不会连你一个女人都找不到——”顾晔步步紧逼，“所以，顾小姐是不是应该坦白一下自己的身份？我顾家不需要来路不明的女人做儿媳，如果你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