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晴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介意,这个是比较难养,它们不能在太阳底下暴晒,但是又不能不晒太阳,对温度很敏感,阳光稍微炙热一点就容易枯死。”
因为习惯了空间里恒温的阳光,所以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外界的天气变化。
徐子安幽幽地看着她:“可是你养在阳台上它们却没事。”
“那是我一直有注意时间啊,”
木晴掰着手指头细数,“你没发现吗,我只在早上日出后把他们搬到阳台的围栏上面,过了九点以后就会挪到角落里,然后定时洒水,注意通风和光照……”
细整下来其实很麻烦,所以他一直在想办法试图把这些娇花的习性给调整过来。
但短时间内,效果不是很明显。
徐子安直起身,头疼似的往沙发上一坐,揉了揉额头:“总之,礼物你收下吧,不准说不要。”
少女犹豫了一秒:“……好吧,谢谢你。”
她在徐子安旁边坐下,当着他的面拆开礼物,里面是一台最新款的水果笔记本电脑,价格绝对在五位数以上。
对于木晴的原身来说,这个礼物太贵重了。然而话又已经说出去了,她不可能再反口说不要。纠结了一番后,少女再次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徐子安往她身上一倒,在少女的腿 上躺了下来:“我不喜欢听这个,你真想谢,就吻我一下。”
“好。”
她很干脆地应了声。
话音一落,属于少女柔嫩的唇瓣就压了下来。
干脆,果决,不矫情。
徐子安满意地张开嘴唇,放任少女的舌尖生涩地探进来,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般在他嘴里好奇地这里舔一下,那里尝一口,
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轻微的电流一样从对方的舌尖传递过来,一路活泼乱跳地蹿向他的心脏。
这滋味十分磨人,如同隔靴挠痒但却总也挠不到实处让人从心底里产生一股焦虑。
可是尽管如此,徐子安却仍旧享受这股由对方带来的焦虑。明明整颗心脏都在发出不满足的抗议,相贴的皮肤也在呐喊着还想要更多的饥-渴,可是男人就是没有采取任何动作,明明扣住少女后脑勺的手随时都可以抢回主动权。
他像是自我折磨似的沉浸在这个软绵绵的亲吻里,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的发根和头皮,带着些许鼓励的意味,暗示她不要停。
于是少女就一直没停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木晴用各种角度尝试了一遍,而在头上作怪的那只手却仍然没有喊停的迹象,可是她脖子却已经酸得不行。
喵的,果然蛇精病啊!实在吻不动了,木晴泄愤地在男人下唇上咬了一口,贴着他不肯动了。
徐子安嘴里发出沙哑的笑声:“怎么了?”
木晴气若游丝:“脖子好痛,快帮我揉揉……”
PS:灵花,泛指神奇的花
鉴定结果出来的很快,徐子安并没有和木晴细说这件事情,只是在拿到报告的第二天就和少女商量着说阳台上的花他全要了。
“全要了?”
闻言,木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可以啊,你全都搬走吧,不过记得要按我说的那样来养,不然容易死。”
徐子安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少女面前:“这张卡里有十万块钱,是对你花费大量时间和心血种活这些灵花的补贴。”
“我不要。”
木晴想都不想的一口拒绝,“我最初养着他们纯属兴致使然,买来也没花掉多少钱,所以你快把卡收回去。”
更何况,木晴已经收下了男人价格昂贵的电脑,本就欠了一份大人情,如果这些花可以帮到对方,那她正好乐得的抵消一部分人情。
徐子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也不勉强,如少女所愿地将卡收了回来。
第二天,木晴又去买了一批盆花回来,这次她没再全部替换成空间里的花,大部分都还是是常见的品种,但神奇的是,经过她手打理的花草,长的就是要比外面的好看和精神很多。
另一边,徐子安虽然将少女养的花都要走了,打算在公司的每间办公室里放一盆,但
其实也用不了那么多,因为他的公司规模不是很大,只有几十个人。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徐子安的公司和徐家毫无关系,他明面上虽然是徐家的养子,但徐家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进入徐氏,而徐子安自己也从未这么想过
——不是不敢,而是没兴趣。
所以眼下用不完的花盆,他分别送给了几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朋友,让他们带回去给闲在家里每天养花逗鸟的长辈。
网撒出去后,他就专心等着验收成果。如此,一个星期一晃而过。
木晴阳台上的花草重新恢复欣欣向荣的一派生机,而徐子安也陆陆续续地等来了各种后续。
“安少,你送的那盆花是什么来头啊?”年轻的男人在手机那头突突突地念叨着
,“我家老头最近几天精神头越来越好,他硬说是你的花给治的,说是自从我把那盆花带回去后,家里的空气都变得好了不少,每天都神采奕奕的,如果不是他气色真的有明显的好转、医生也说好了很多,我他妈差点怀疑我家种的是罂粟……”
“安少,你这宝贝是从哪弄来的?快快快,再给我来几盆!”
“靠,我说徐子安,你尽给老子惹麻烦,就因为你送的那破花,现在我家老头子天天跟我闹,说是让我去抢也要再多抢几盆回来,你要是够兄弟,就再给弄几盆来……”
挂断电话后,徐子安敲了敲桌面,那里摆放着一份刚刚做好的企划,他的视线从这上面扫过,最后停留在日历上那个被人用红笔圈出来的日期上面,慢慢地勾起了嘴角。
同一时间,木晴也在看日历。距离最初说好的一月之期,还剩最后一天。
在这二十多天的时间里,徐子安一直没有跨出最后的一道线,他每天乐此不疲地撩 拨着木晴却每每到了最后都变成了意犹未尽。
木晴乐地配合他作死,让干嘛就干嘛,脱光了躺在他怀里都能安心地一觉睡到大天亮。
等明天一过,她就会离开这里。
她可没忘记,这里只是个酒店式套房,而不是他们谁谁谁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