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信的内容外人肯定不知道,但他们自己知道这是一件影响力有多坏的丑闻,
所以徐家为了掩饰这件事情,对外宣称徐子安是徐父已故之友的孩子,想让他们徐家收养他。
徐家被迫以这种方法接受了徐子安的存在,可想而知徐子安这二十多年来在徐家过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幸福大少爷的生活。
想到这里,木晴在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个徐子安和原主也并不是没有关系的,可以说木晴的原身最后会崩溃自杀,这其中也少不了徐子安的一份功劳。
徐子安这个人早在小时候就从下人的闲言碎语中偷听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得知自己的生母是一个这样的女人后,他骨子里仇视这个人,
而又因为徐徽年的母亲和其他的下人对待他时的冷暴力,让他逐渐变得偏执扭曲。
他是第一个察觉到徐徽年喜欢木晴的人,在后者刚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家世和自己完全不相配而且恐慌不已的时候,给了徐徽年不少的“帮助”。
因为这个原因,徐徽年对这个大哥是有几分依赖的,只是明面上不敢表现出来。
但暗地里有什么烦心事,他经常会找徐子安倾诉。
在木晴原身的事情上,他就不止一次的被指点过。
原著里,徐子安得知徐徽年不敢碰木晴,害怕对方厌恶自己,亲自过来囚禁木晴的地方见了她一面,然后他自告奋勇地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你不敢碰她,没关系,大哥替你碰。
徐子安把每次调-教木晴原身的画面录了下来,送给徐徽年观看,
而徐徽年也真的在每次看到木晴原身被这样那样的画面里,体会到了莫名的刺激和快-感。
他渐渐沉迷于这种感官刺激里。
直到木晴的原身最后崩溃自杀,徐徽年也仍然无法自拔。
没有了木晴原身,可还有很多和木晴原身气质相似的人,只要有钱有势,那这世上没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就这样,徐子安找人办事,徐徽年隐在屏幕后窥视。
他们兄弟俩以这样一种方法居然合作的非常愉快。
结果就是,徐徽年通过这种禁 忌而又背德的窥视获得了精神上的强烈满足,
让他在人前表现得越来越优秀,也越来越强大;
而徐子安却因为内心无法被填满的空虚逐渐变得越来越疯,越来越肆无忌惮,没几年就把自己给玩儿死了。
如果说徐徽年是个懦弱无能的伪君子,那么徐子安就是一个真正心理扭曲的变-态。
他因为自己身体里流着一半那个女人的血而厌恶自己,觉得自己很肮脏,这种心理也导致了他强烈的心理洁癖,
所以尽管他对着女人会有强烈的欲 望,但也从来没有真正地碰过任何一个女性。
他只是非常的喜欢调-教别人,最喜欢看到干净清爽的女孩子被他调-教的脸上露出那种欲罢不能的表情,这会让他觉得很满足。
所以他第一次见到木晴原身的时候,内心就已经产生了强烈的冲动,之后的自告奋勇只是他迫不及待的顺水推舟而已。
而此时,距离他出现在这里,应该也没多久了。
结合之前的几个世界,木晴忍不住想,这个家伙的人设好像就没正常过。
谢亦垣的奇葩,叶从安的傻子、裴致筠的黑化、豹王大大的性冷淡……
这回终于进化成了变态,以这持续走高的人设难度来看,下一个世界会出现什么……
总觉得无法想象了呢。
不过……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人??木晴的脑子现在乱成了一锅粥,总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一些不对劲。
在木晴一脸木然的胡思乱想之下,时间又过去了两天。
而某位被她心心念念着期待的人,终于来到这栋别墅敲响了她的房门。
听着那如同被掐着秒表计算过的精准“叩”、“叩”、“叩”,
木晴默默的在内心翻了个白眼。
这扇房门,只能从外面打开,对方明知道这一点还坚持地展示自己的礼节,真是虚伪的可以。
木晴一边吐槽,一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自己侧脸的角度,争取装个完美的逼。
于是徐子安先礼后兵地拧开门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对他来说非常有冲击力的画面。
穿着宽大白衬衫的少女靠坐在床前,侧脸正对着他这面,乌黑亮丽的黑色发丝略微凌乱地覆盖着额头,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随意地蜷缩在米黄色的毯子上,从落地窗外射进来的光线笼罩在她身上,反射出一层模糊的光晕,衬得少女裸-露在外的肤特别白,会发光一样。
听到开门声后,少女慢慢地转过脸来,看到他时,原本有些呆滞的黑 眸里飞快地闪过一抹光亮,仿佛流星划过子夜的天空,瞬间点亮了少女细致的脸庞,让此刻的少女看上去纯洁的不可思议,有种让人急欲想要去破坏和污染的干净。
徐子安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嘴角却轻轻勾起了一抹温和的弧度,柔和了他那张原本还有些冷淡和漫不经心的清俊脸庞。
“哦豁~,瞧我发现了什么,这里有个落难的公主。”
他用调侃的语气对木晴打了个招呼。
木晴那像是看到救星的目光变得黯淡,她有些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别害怕呀,”
他走近两步在少女面前蹲了下来,目光缓缓从木晴脖子上的链条上划过,盯着木晴的眼睛说 道,“我是可以救你出去的人哦~”
闻言,木晴猛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像个溺水者一样情不自禁地抓紧这根可以救命的浮木:“真的吗?拜托你救救我吧!”
徐子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少女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指,微笑着问道:“那么,你要用什么来报答我呢?”
“……报答?”
少女茫然地看着他。
“对啊,陪我一个月怎么样?”
男人像个诱人犯-罪的恶魔一样在少女耳边轻轻地开出了条件,“答应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救你出去。”
一个月,应该足够他将这如白纸一样的少女,染上各种漂亮的颜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