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会再给你医治好,之前的方案效果很好,我们不如现在就试试。”
男人的声音越发的暗哑,带着颤音,更是不给苏碗一点点挣扎的机会,将她腾空抱起就往门外走。苏碗凌乱了,这要是回卧室,如果陆梓豪还没走,还不得目睹现场直播啊,那些画面,苏碗已经不敢去回想。
“等等,我……”
“嗯?”
“这里,就在这里,嗯,我是想说,或许换个地方……”
呵,男人好听的音线透着无尽的**韵味,他低头牙齿亲亲的啃着她的耳垂,粗重的呼吸更是声声进入她的耳朵里,强势进入她的大脑。
“好,你想换个地方,或许更**,下次无论你想去厨房,或者是阳台……嗯,我都会配合你。”
苏碗整个人都要羞恼的燃烧起来了,她其实哪儿都不想换,不,不,她是都不想和他做,还去什么阳台和厨房,还不如直接给她闷被子里来的直接。
可是她哪里能是男人的对手,她被他放到沙发上,顾忌着她的腿,他的大手落在她腿上的穴道上,以着适度的力度按摩,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带起簌簌电流,苏碗躲避不开男人看着她的热辣辣视线,身体越来越软,这男人按摩的手段是越来越高超了,她咬着唇角,努力不让自己出声。
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茶几上果盘里的水果刀,刀锋犀利,冰冷的刀身闪着寒冽的光,苏碗眸光收紧,她的手握成拳头,有那么一瞬间的**去握住刀柄,是不是就可以结束所有的恩怨和伤痛,就在这时,夜北霖的声音传来,低哑的嗓音透着关心。
“舒服些了吗?”
“嗯,好些了,不那么麻了。”
所以可以放过她了吧,苏碗随后应付了一句,她想翻身下去沙发,然而下一秒他的身体覆盖上来,浑厚的危险气息喷洒在她的头顶上。
“那现在轮到我了,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这一刻,苏碗想骂人,她害怕了,她的手抵在他胸口,这根本就是蚍蜉撼大树,螳臂当车。
结束后,夜北霖将苏碗抱起并没立即回卧室,而是去了客房的浴室给她清洗了下,才换好衣服抱回卧室,整个卧室都已经被打扫了一遍,床上的用品也都换了一遍。
麦娜躬身立在卧室门边,毕恭毕敬的汇报着:“人已经被抓住,正在下面客厅里。”
“恩,你留下照顾大少奶奶。”
“是,大少爷。”
麦娜看着夜北霖小心翼翼的将大少奶奶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整理好散开的头发,又凝视了一会后才转身离开,麦娜垂目,像个安静的雕像一般站在角落里。
楼下的客厅里,陆梓豪嘴里被塞了毛巾,身体被捆成了粽子坐在沙发里,他知道这种捆法不好挣脱,重要的是他挣脱了也没了任何意义,何况被夜北霖抓到,陆梓豪也决定和他挑明了说,不想给苏碗招惹麻烦。
时间过去这么久,不用想也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陆梓豪的手腕被绳子磨出了血,染红了沙发,他却感觉不到痛一样,真正痛的是他的心。
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一步一步,清晰的节奏仿佛踩踏在陆梓豪的心头上,他慢慢抬头看过去,对上夜北霖那双傲睨一切的黑眸,陆梓豪磨牙,却只磨到了嘴里的毛巾,他怒视着夜北霖,眼神跟刀子一样,想将夜北霖的身体捅成马蜂窝。
夜北霖闲适的走到陆梓豪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很是狼狈的陆梓豪,淡然的问着:“陆经理,这是怎么了?五花大绑的,准备去相亲的新造型吗?”
吐血,陆梓豪哪里会听不出夜北霖话里的讽刺来,偏偏的他嘴里还被堵了,只能用眼神表达着他的各种愤怒和敌意,更多的是鄙夷,这个恶魔,就知道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有种的把他绳子解了,是男人的就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
似乎听见了陆梓豪的心声,或者是从他眼神里看见了挑战,夜北霖微微扬了扬下颌,示意一直站在旁边的苗亮给陆梓豪解开绳子。
“霖少,这家伙偷偷潜进别墅,不如报警吧。”
苗亮忠心耿耿的建议着,甚至是拿出了手机要拨号。
而夜北霖也似乎要准备采纳他的建议,凝神思索了下后嗯了一声:“这个点儿快天亮了,想来这一天的新闻是有了。”
这脸,还要不要了?陆梓豪已经能想到真的报警后会引起的轩然大波,且不说他和公司怎么样,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也会把他和苏碗之前的事儿挖出来,最近苏碗的事情闹的够厉害的,他不想在给她带来麻烦。
“唔唔唔,唔唔唔!”
陆梓豪挣扎着起身,忍着身体被捆绑的难受,怒视着夜北霖,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火光四射……
该下地狱的夜北霖,你有种就对着我来,有这么卑劣的手段算什么男人?……
呵,我只是报警有小偷潜入我家里,这就算卑劣的手段,那不请自入我家偷东西的贼,算是什么呢?
自知理亏的陆梓豪只能低头,此时深刻的理解到夜北霖为什么会把生意做那么大,得理不饶人,吃人不吐骨头,他闭上眼睛,真心觉得心疼苏碗,可想而知她和夜北霖在一起,会被折磨的多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