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怕是不行,我们之前可是谈好的。”夜北霖语调透着深沉,修长的手指落在苏碗的脖颈上,手指有些的凉,慢慢沿着她优美的脖颈弧度摩挲着,感受着苏碗身体的热度,指腹下的柔滑肌肤带给他的感觉,让他越发的上瘾,最终一路来到她的耳垂那里。
他的眸色加深,声音透着沙哑:“碗儿,我怎么会不管你呢,而且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还有什么能给我的?”
苏碗全身发抖她已经分不清楚是气的,还是被那根手指给骚扰的,只觉得他手指经过的地方,都带起一道道火焰来,明明他的手指是冰凉的,就和他的人一样,她瑟着脖子,躲避不开他的钳制,只能怒视着他。
“我是我自己的,夜北霖,你觉得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残废了的女人有意思吗?”
“有。”
夜北霖低头,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碰触到一起,他能清晰的看见苏碗眼睛里的自己,邪魅而霸道,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苏碗气极,反而失声笑了,她仰头错开他的注视,眼底有水雾汇聚,他还能更恶劣点吗?
“看来你是不准备放过我了,夜北霖,你这样执念真让我以为你已经爱上了我,那还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好吧,不管你这样对我是有什么目的,我都尽量配合你,直到你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请求你到时候高抬贵手,给我个苟延残喘的地方。”
她说到最后话语颠倒,并没注意到眼前男人眼睛里汇聚起来的危险光芒,直到苏碗说完了,才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她转头看向夜北霖,还没等看清眼睛上就落下了一条领带,她心一沉。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满足你刚才的恳求。”他的头低下,牙齿在她耳边磨着,仿佛要啃噬着她的骨髓般,声音森冷而隐着愤怒:“笑话是吧?尽量配合我?你还真是说对了,我就是不准备放过你,所以你也别肖想还有个苟延残喘的地方,以后你就是腐朽了也只会是在我夜北霖的床上,现在,我就彻底的满足你。”
他的声音低沉的厉害,最后一句话说完,大手速度的将领带打结蒙住了她的眼睛,他害怕在看见她眼睛里的厌恶和抗拒,那会让他失去理智会伤害了她,这个小女人,真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是要逼疯他的节奏。
苏碗唇角**,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努力挣扎,却怎么都躲避不开,在夜北霖的面前她的力气是那么的脆弱,完全抵抗不住他的攻势,更别提她现在全身能动弹的地方也就胳膊和脑袋。
“放开我,夜北霖,你欺负一个瘫痪了的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小东西,是心急了吗?迫不及待,看来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或者是这样。”
带着几分痞性的声音,他的手游弋在她的身上敏锐的地方,似乎故意的是不是捏一下,**着她敏锐的神经,苏碗克制不住的**着,眼睛被蒙了上,身体的触感神经越发的敏锐,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手指腹的肌肉纹络,她不想**进他的折磨中,张口她用尽全身力气就咬上了他的肩膀,血腥味立即弥漫开,这个男人让她难受,她就不让他好过。
嗯!一声**从她头顶上传来,男人的呼吸加重,下一秒下手就放下游弋,随着他手指所过之处,苏碗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皮肤零距离的接触着空气,她的脸轰的烧了起来。
牙齿咬的发麻,牙床疼痛起来,而身上的男人却岿然不动的继续折磨她。
“为什么,夜北霖,你想要什么,你尽管说,我都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她崩溃了,缴械投降她不是他的对手,然而得到的答案让她彻底的陷入绝望里。
“我要的不用你给,我自己来得到。”
他的声音霸气,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语调,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突然他的手一伸,将她眼睛上的领带扯开,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的苏碗的眼睛适应不了,她眨了下眼睛当适应眼前的光线时看清镜子里的画面时,她整个人都懵掉惊住。
似乎是故意般,他牙齿咬着她的耳垂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苏碗**发抖,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夜北霖,你还是人吗?”
特么的,她好想手里有把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简直是比恶魔还要可怕,苏碗都忘记了哭,好想来道雷劈死身上在折腾她的男人。
“小东西,乖乖的,否则我指不定更加怎么的折磨那你,或者是心血来潮一个电话过去,呵呵呵,你知道的,我很清楚你的软肋是哪儿。”
男人嘶哑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警告。
苏碗羞得无地自容,闭上眼睛想做蜗牛,看不见就不要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