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赖年过三十,脸上还有一颗大痣,满脸的淫邪,放在古代不是盗贼就是屠夫,这样的人不用去接触,第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什么好人。
刘雯给他把门打开后他还四处望了望看她妈回来了没有,确定没过来之后他就问刘雯,“雯雯,你爸过几天是要化疗了吧?那天我听你婶婶跟你说以后都不许跟她家拿钱了。”
“这事不会是真的吧?如果没有你哥给你拿的钱,你爸的化疗可做咋做呀?我听说老刘那病贼折磨人,挺不住的说不好都得一命呜呼了。”
“唉,老天不长眼啊!老刘怎么好的人居然怎么折磨他。”
“你怎么知道我婶婶跟我说的话的?”黄玉兰确实是跟刘雯说以后都不许去跟刘翰拿钱了,可当时老刘在家都没听清楚她俩的对话,吴老赖又怎么听得见?
这还用问嘛?就是黄玉兰瞧刘雯老是跟自己的儿子要钱自己气不顺,而且还拿了吴老赖的钱就帮他设了这个计呗,不然刘翰怎么突然就被支去外公家了呢?
吴老赖现在已经确认刘雯手里没钱肯定需要他的帮助了,“雯雯啊!叔这几年挣了些钱,咱们都是街坊邻居,可以借给你救济救济,不过在拿钱之前你得答应叔一件事情。”
吴老赖的脸面此刻已经露出了凶光,刘雯看见他突然变换了面色就后退,“什么,什么事情啊?”
“还有什么事情啊?你懂得,嘿嘿,”吴老赖来前想到能跟刘雯行苟合之事时就已经精虫上脑了,现在能耐着性子跟刘雯说怎么多话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
忍不住心中的浴火他直接就往刘雯的身上扑来了,艹,要是劳资不在还真被他得逞了,我就躲在了老槐树后面,见吴老赖要动手我立马站了出来。
“厉害了我的老赖叔,口口声声的称自己是叔叔,叔叔居然要对侄女做这样的事情,太尼玛的不是人了,”我出来的时候吴老赖已经把脸贴在了刘雯的身前,我干脆就一脚踢翻了他。
“哎哟卧槽,”吴老赖身子倒翻在了地上就大骂了一句,“这小子谁啊?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别人的院子里。”
“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别人院子里的是你才对吧?”我走到吴老赖身前半蹲了下去,“凌辱少女,轻则三年,重则枪毙,你还真敢干啊?不怕死嘛?”
身为成年人,吴老赖能不知道这些嘛?只是他早有用金钱牵制刘雯的计划,刘雯需要他的钱肯定不会去报案,可现在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就不同了。
吴老赖也是鬼精,他立马变脸道;“我干啥了就凌辱少女?我不就是过来跟我大兄弟的女儿说几句家常嘛?现在的社会嘘寒问暖还得坐牢了?”
“去你妈的,当劳资是聋子啊?”我大耳光扇在了吴老赖脸上,“不打你,你还不认罪了是吧?”
“哎哟,疼,”吴老赖吃了我一巴掌马上捂起了脸。
吴老赖是这棚户区的泼皮老赖不错,但他也就只是泼皮,泼皮只能欺负弱小,遇到比自己硬的就得跪地求饶,这就好比水浒传里面的镇关西遇到了专治恶霸豪强的鲁智深一样。
“知道疼了?”我感觉搞笑,他妈的,一个老男人居然在一个学生面前说这些,我提起了他的衣领,“我告诉你,像你这种无所事事的老赖子我遇见多了,见一个我教训一个。”
上次到我家要对我妈不诡的陈主管就差点被我打了个半死,现在他摸着伤口估计还疼呢!想起陈主管我又升起了一仗火,无缘由的又抽了吴老赖一巴掌。
“让尼玛的精虫上脑,劳资的预定媳妇你都敢碰,劳资扇死你。”
“哎哟,真疼,”吴老赖捂完了左脸捂右脸,发现我厌恶无所事事的老泼皮他就急忙解析,“小哥,我不是那些市井老泼皮呀,我是势鸿制药公司的车队队长。”
“啥?你是势鸿制药的车队队长?”这逼居然势鸿制药的车队队长?哟呵,今天我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连着得了两条关于黄子韬他爸公司的重要信息。
吴老赖就是势鸿制药的车队队长,那他肯定知道势鸿制药晚上运的是什么货物,不过我在刘雯面前我不能问他这个事,而且我也还不着急。
毕竟黄子韬还没把我逼得太急,见吴老赖以后还有用我就松开了他,“好,居然是这样我今天就放了你,但你给我记住了,以后要再敢打雯雯的主意我弄死你。”
“是是,是,”吴老赖见我放过他了,现在巴不得立马爬起身走人。
“回来,”可我又拖住了他,“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我以后还有事要找你。”
“哎哟,我的爷啊!我都答应你以后不骚扰雯雯了,你还想干嘛啊?”吴老赖现在跟我面对面就一种感觉,那就是害怕,他对我拜道;“小爷,我对天发誓,以后不再踏进这家门半步还不行嘛?”
“谁他妈跟你说这个了?别废话,我让你把你电话号码给我,”我把手机放到了吴老赖的手里让他自己给我存,吴老赖怕我怕得身子发抖,只好照做。
等他把号码留下我收回了手机,“手机保持畅通,以后我说不定随时都会召唤到你,如果我找不到你你知道后果的,有雯雯在,我想找你的家并不难。”
“这个肯定的,跑车的手机必需二十四小时开着,”吴老赖应和我回道,然后询问我,“小爷,你打也打了,电话号也要了,这回我可以走了吧?”
“嗯,滚吧!”我对他挥手示意可以走了。
“没想到你教训人还是挺有一套的,”见吴老赖被吓跑了,刘雯就对我赞叹道。
“雕虫小技罢了,不就是一个老赖子嘛?对付这些人我招多了去了,”我对刘雯回道,然后又提醒她,“你呀,以后做什么事都得留点心眼。”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信得过,尽管是亲人也是一样,虽然翰哥对你好,但却有人看不顺眼,这事我觉得跟你婶婶脱不了关系。”
黄玉兰的小心眼是刘雯早已得知的,可她也没办法,毕竟她管不了人家的品性,暂且把麻烦都解决了,刘雯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愉悦的把我带进了屋子。
“是雯雯回来了嘛?”刚才在院子外的吵闹已经把刘雯她爸给吵醒了,现在我们一进门他就问道。
“嗯,我回来了,”刘雯把屋里的灯打开就对她爸回道,然后把我带进了屋里,“爸,这是翰哥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今天翰哥没在,让他给我们送钱过来了。”
刘雯也是会介绍人,如果她直接说是她要带我来她家的,他爸肯定有些疑问,但现在她说我是刘翰的朋友就直接把这个问题给扫除了。
而且他爸还挺欢迎,虽然起不来床,但还是对我客气道;“家里没什么好地方,就床前的几张凳子,小哥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坐吧!雯雯给人家倒点水喝。”
“叔叔,你不用怎么客气,”我对他摆手,让他躺好就行了,跟他聊了几句我又问,“叔叔,我冒昧的问一句,这十几年你一直都躺在床上嘛?这病治不了?”
“唉,能找的方子都试了,”刘雯她爸不怕我问他的病,直言说;“我这病除了换脊椎别的办法是治不了了,可脊椎骨那是我们这些穷人换得起的?换的风险还大。”
“叔叔您说的是,”脊椎是人身上的主要支撑点,换的话钱就不说了,成不成功是另一回事,搞不好钱花了,人还给弄死了,这玩意不是开玩笑的。
“也不是没得治,”这时刘雯插了话进来,“十几年前防城市也有一个病人的病跟我爸很相识,到处寻医也没办法,也是说除了换脊椎没别的办法了。”
“可那病人遇到了一个姓李的神医,那个李神医精通医术,三针就帮那个病人把病治好了,如果那个李神医能帮我爸治病的话肯定能好,可那个李神医从那以后就消失了。”
“怎么神奇?三针就把半身不遂的病人给治好了?而且还姓李,”我也姓李,我咋就不会什么高超的医术呢?不然我也能帮刘雯她爸把病给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