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的工作人员吃着陆云歧买来的冰镇水果,纷纷感叹:“陆总裁真是太客气了,居然还买了这么多水果,要是其他人监制,哪有这样的福利呀。”
“就是呀,老李说他们那个监制,只想着让他们少花钱,哪里会给工作人员买饮料呀。”摄影师喝了一口果汁慢慢悠悠的说道。
“不过陆总裁买的东西,为什么要以霍可的名字送过来,难道是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足外人道也的关系。”化妆师眨了眨眼睛说道。
“男女之间能有什么纯洁的关系,不外乎就是那些事情。”摄影师似乎见惯了娱乐圈中的事,颇为不耐烦的说道。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情我愿和单方面献殷勤不能同日而语。”坐在椅子上的灯光师慢慢悠悠的说道,似乎不太同意摄影师的话。
“呵,归根结底还是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关系,管你是你情我愿,还是单方面献殷勤,在这个圈子里都是笑话。”化妆师翻了个白眼颇为不屑的说道。
“潜规则就是潜规则,谈真爱才是最可笑的。”摄影师淡淡的说道,似乎已经认定了霍可是靠不正当的关系,才能拿道这部戏的女主角。
不仅是他,其他的工作人员心里,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想法,不然陆云歧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其实这样的事情随处可见,经常有金主正大光明的来剧组,见自己包养的小明星,送送东西秀秀关系,这群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把霍可也当成那种被包养的明星。
站在角落里的霍可,将他们的对话全部都听在耳里,面上带着无所谓的微笑,完全不讲他们的话放在心里。
中暑的薇薇安被人扶着走道了休息区,一群人围着她扇风的扇风,喂水的喂水,使得薇薇安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原本就没有什么事情的她,扶着椅子慢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状似无意的说道:“对不起,真是给大家添麻烦了,都是我不好。”
见她这副样子,其他人不好多说什么,纷纷安慰着说道:“薇薇安你不要多心,现在天气这么热,你也多注意身体。”
“对呀,现在的女演员为了保持身材,连东西都不敢吃,拍摄强度这么大,晕倒都变成经常的事情了。”副导演深深叹了一口气,似乎对圈子里病态的审美很是无奈,但是却又无能为力。
现在的女演员,为了能在上电视的时候显得好看一点,简直就是不择手段的减肥,疯狂的健身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控制饮食。在副导演看来,薇薇安就是这样的情况。
“薇薇安,你情况好点了吗?”陆云歧拿着一杯冰镇西瓜汁走了过来,递给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语气淡淡的说道。
身为这部戏的监制,陆云歧理所应当前来关心一下剧组演员的情况。薇薇安看到他,立马露出了微笑,朝着他说:“刚才阳光有些烈,所以晕倒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嗯,那就好,记得照顾好自己。”陆云歧说完便准备往外走。
薇薇安自然不能就这样放任他离开,她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叫住陆云歧:“请等等!”
听道薇薇安呼喊,陆云歧下意识的转过了身,有些疑惑的望向她。没想到起的有些急的薇薇安,直接脚步一软,朝着对方扑去。
见状陆云歧立刻向前一步,扶住了薇薇安,有些指责的说道:“你刚刚才晕倒,不要起这么急,有什么事情直接坐着说也可以。”
靠在陆云歧的怀里,薇薇安红着脸颊小声的说道:“实在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给您添麻烦了。”
听她这么说,陆云歧不好再指责下去,便转移话题般的说道:“你叫我有什么事情?”
“陆先生,我头还是有点晕,能去您休息的地方坐一会儿吗?”薇薇安小心翼翼的问道。
陆云歧身为这部戏的大金主,他休息的地方自然是整个剧组最凉爽的地方。听道了薇薇安的话,陆云歧下意识的挑了挑眉,他差不多也猜道了这个女人的意思,不外乎就是想跟自己扯上什么关系,好红一把。
但是陆云歧却没有直接拒绝,他想利用薇薇安,来试探一下霍可的态度,如果对方生气的话,那就说明霍可心里一定对他有些想法。
想到这里陆云歧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你中暑难受的话,就叫助理去买点药,等舒服了再继续拍。”
听道了对方的话,薇薇安立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朝着陆云歧说:“真是谢谢您了,我只是还有点晕。”
“嗯,现在能自己走吗?”陆云歧望着她认真的问道。
“可以的,不用担心。”薇薇安有些倔强的说道,她似乎想证明给陆云歧看,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准备朝着外面走。
谁知道一脱离陆云歧的支撑,腿就完全使不上力气,薇薇安满脸惊恐的朝着地上倒去。站在她身边的陆云歧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摔倒,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薇薇安,有些无奈的说道:“我扶你过去吧。”
薇薇安完全不知道自己拙劣的演技,早就被陆云歧看穿了,她还装出一脸娇羞的模样,对着陆云歧说道:“那真是麻烦您了。”
她献媚的模样,被其他工作人员看在眼里,他们看了看薇薇安,又转过头看了看一旁的霍可,满脸看好戏的表情。
陆云歧也用余光不停的打量着霍可的表情,似乎想知道对方会有什么反应。然而事实却注定让陆云起失望了,霍可双手环抱,眼神冷淡的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无悲无喜的模样似乎在看完全陌生的人。
似乎注意道了陆云歧的目光,霍可十分淡定的走了过去,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带着鄙视说道:“陆先生还真是会玩,坐享齐人之福这种事,也只有您能做的出来。”说完她便离开了现场,朝着自己专属的休息室走去,好像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