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些来参加比赛的人也快要到了。
霍可才出了别墅大门,就看到一排的林肯加长直直的排成了一条长龙,从海岸处到可以看到的去马场的路上都整整齐齐的驶成一条黑线,望不到边际。
原来贵宾已经被陆续安排好,先去马场了。不会来别墅这边。霍可再一次被霍氏的豪气刷新了价值观,在孤独的海屿上、豪华游艇、私人马场、动物园、上百台林肯加长、还有这座岛上霍可没有去过的地方,又都隐藏着什么样的财富?这都是什么概念?
等到最后一台林肯加长驶过的时候,却在别墅前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个黑衣保镖,来请霍可一起去马场参观赛马。
霍可没有拒绝,跟着来人一起上了最后一台车,原来霍老爷和霍子林都在这台车上,作为压轴最后出场的人。
“妈妈,你怎么又不见了呢?子林一觉睡醒就看不见你了。”霍子林有点抱怨霍可每次在他睡觉的时候就跑出去,这个妈妈一点不乖。
“……”霍可没有回答儿子的话,只是摸摸他的头。
霍老爷和霍子林今天穿的都非常正式,霍老爷穿的是一套非常修身的黑色西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衫。西装领子上还别了一枚别针,别针是老款一点的钻石纽扣式的,正正好合适霍老爷的气质。脚上踩着的也是同色系的皮鞋。
这样的装扮衬得霍老爷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左右,精神抖擞,眼神犀利的,看人的目光都带着一抹狠厉。这应该是自身散发出来的。让人都不敢与他直视。
霍子林看到妈妈不说话,也懂事的不再说什么,乖乖的坐着,小脚随意的晃着看向窗外。
霍可在这辆车上看到了一个人,从上车坐下开始她就注意到他了。
这是一个长得极为好看的男人,除了陆云岐,霍可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男人。男人脸部的线条把他勾勒得就像是上帝完美的作品。只是这个男人给人感觉很冷,非常冷。从内到外的都散发着“生人勿近”几个字。
而这个感觉在霍可第一次见到霍老爷的时候,从他的身上有看到过。可是这个男人从霍可坐下开始,就完全的吸引了霍可的目光。
随着霍可大胆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看,他也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大大方方的任由霍可盯着,也不说话,依然静静的闭着眼睛靠着座椅假寐。
不是他不知道有人在盯着他看,反而这道目光太过炙热,他早就感觉到了。只是他……也很紧张。所以只能强装淡定。却没有人告诉过他,他淡定的时候样子太冷,冷得让人直发毛。
霍可就这样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看,心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又有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
好像这个男人她见过很多次,很多次。好像这个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出现很久了,只是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你是谁……”看着看着霍可觉得自己的呼吸一滞,心口也抽疼了一下,忍不住轻声呢喃。“你是谁……”为何我看着你会感觉那么熟悉,为什么会感觉心又暖又痛。
听到女人的呢喃声,男人好像能感觉到她问的是自己的一般,忽然有了动作,左手轻轻的覆上自己的左心房上。紧抿着的好看的唇几乎看不清楚的掀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继续高冷的靠着椅背。
“妈妈,你快看,外面有好多鸟儿在飞哦。”霍子林忽然惊叫了一声,把霍可从失神中惊喜,才惊觉自己那么不礼貌的盯着一位绅士看了那么久,难得的羞红了脸。
“是和平鸽。”霍可看了车窗外那么一群和平鸽整整齐的飞着,速度不快不慢,却一直保持和霍可等人坐的这辆车平行。车到哪儿,它们就飞到哪儿。、
男人也听了两人的话,嘴角微微上翘,也扭了头看向窗外的那群鸽子一眼,随后继续闭目养神。心里却道:“是啊,和平鸽,都是我养的。”
“妈妈,为什么这些鸽子好像一直跟着我们呢??”霍子林看了一路,兴奋的指了出来自己发现的这个小秘密。
“嗯,好像是一直跟着我们哦,子林不说妈妈都没有注意哦。”看了一眼以后就继续偷偷的看那个男人去了,怎么会注意鸽子怎么飞呢。
男人听了霍子林的声音,心里继续道:“我回来了,寻我来了。正常的。”
“霍老爷,到了。”车挺稳以后,霍管家才下了车到霍老爷的车门候着,等待霍老爷下车。
霍老爷率先下车了以后。
男人终于睁开了眼,冷冷的看了霍可一眼,跨着长腿也下了车。、
只是男人这冷冷的一眼,就像一个石子投在了霍可的心湖上,再次在霍可本就不平静的心湖荡起了涟漪。让霍可窒息了几秒钟以后才随着霍子林一起下了林肯加长。
霍老爷并没有走,还在车外等待霍可母子两人。男人就站在霍老爷的身边,显得身材更加修长。面上也不知道去哪里掏出了副黑超戴在了脸上,把深冷的眸完全遮住,让人再无法多窥视一眼。浑身散发出的深冷气息和霍老爷的如出一辙,一模一样。
都是能冻死人不偿命的冷!!!!这分明是夏天,却让在一旁的人感觉到过了一个冬天的错觉!!!
霍老爷亲手牵过霍子林的小手,领着他一步步的往前走去。男人依旧站在霍老爷的左手边,霍可和霍子林并排走,把霍子林保护在她和霍老爷中间。
霍可的心里一直不安,带着深深的疑惑。她现在只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让她有这样多复杂的感觉,为什么让她有熟悉感!难道她和自己的过去的回忆有关?
一路跟着走到赛马场,观众席上面已经都安排好了。来的贵宾已经全部落座,有些人正耐心的等着一次刺激,精彩的比赛开始。也有些人和身边的人,隔壁的人随意的交谈着什么,脸上都是有说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