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楼,能够挤身于高级酒楼,自然有其强横的实力。而这种实力,却不是迟家,赵家,朱家可以撼动的。所以,见店小二已经阻拦在前面,三个仙君也就退让一步。对于君叶一的讽刺,心中无比的怨恨,怒目望着他,却又不能不忍耐着。
君叶一笑着说,“小二,你真不错。看你脸色这么好,想来是你喂养的狗很听话,从来就不敢违犯你的规定。不错,不错。听话的狗,你可以多养几个。不说别的,就是感觉到无聊的时候,逗逗狗,戏耍几下也可以解解闷。”拿出五块上品仙石,“这是给你的。”望望店小二,讽刺的话继续着。
“不过,以后,还是需要让狗把眼珠子放亮点,别给你添麻烦。你特别要告诫狗,咬人之前,需要先声张声势。特别是……”笑笑,“不说了。以后,看来你还是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调教下面的几条狗,怎么着,也不能影响你的财路。”说完,朝前走去。
这里,许多的客人已经开始发笑起来。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笑容与笑声,没有丝毫的顾忌。因为,能进入这种等级的酒楼客人,不是修为达到仙君以上的,也就是有来历,有背景的。
修行人的岁月,实在太漫长了。这么漫长的岁月中,除了修炼外,一般就很清净与平淡。对于有热闹,他们相比凡人来说,更愿意去欣赏热闹。抱着这种的心态,他们更希望双方在这里争斗起来,那就好戏连台。
对于君叶一的话,店小二不过是随意一笑,也没有说什么。要是他在说什么,那是非常的不适合。所以,他也就什么都不说。那三个仙君修为的人,心中怒火更盛,却只有强行克制。至于迟家,赵家,朱家其余的人,也都心中愤恨不已,却又只能是强行忍耐着。心中,恨不能立即将君叶一千刀万剐。
随意坐在一个空桌上,君叶一笑着说着,“小二,有什么合适好酒,就随便来个十壶,二十壶的。至于吃的,也就随便来那么三,五样你们这里最拿手的菜。”
店小二笑着说,“前辈,您请稍等一会。”说完,也才走去。
迟守建等人坐一个大桌,这一桌可是七男三女。想来,也都是一些有来历,有背景的人。不过,这些都不是君叶一最需要关心的问题。就算是北宇仙尊的儿子主动找上自己麻烦,那也就只有一个结果。毕竟,自己还需要为了需要为自己的脸面考虑,也需要为文菲考虑。
见到君叶一这么强硬,让迟守建与司马菲澜心中非常不舒服。对于他为什么这么强硬,也不明白。难道,他有什么凭仗,投靠了什么势力?不过,该要打击他的还是需要打击他,不然,这心中的怨气如何消除?
“有人的脸皮还是真厚实。”迟守建大声说着,“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什么身份。什么东西?你们见过东西是什么样的吗?”
对于他的话,君叶一也不会搭理。不过,与迟守建一起的人,可就笑了起来。他们非常高兴,也期待君叶一直接跳出来与他们直接理论,那就方便他们动手。
“守建,东西在哪?”一个白色衣裳的青年笑着说,“我说自己怎么一直不知道东西是什么。现在,才知道东西是什么样?”
另外一个白色衣裳的青年笑着说,“东西其实与人应该有区别。可是,怎么好象与我们这些人没有多大区别呢?”
有一个白色衣裳青年笑着说,“那是因为东西披上了人皮而已。不过,就算披上人皮的东西,也不过还是东西,算不了人的。”
在店小二端着酒菜过来,君叶一笑着说,“店小二,贵店应该是人来的地方。可是,怎么有东西在这里呢?不知道你们这里查过没有?可别让什么牛,猪,狗的披上人皮人模人样的走进来,那可就成了畜生店,人是不会与畜生一起待着的。这么好的酒楼,如果变成畜生交易场所,那可就得不偿失。畜生交易场所,随便搭建一个草棚就可以让人去交易。”
许多人已经更有兴趣观看热闹。他们已经确认这些人与君叶一之间有过节,才会有冲突。只是,他一个人,一个仙君后期修为的人,与另外一群人,还有三十多位玄仙修为的人,那冲突的后果是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强硬?他的凭仗呢?这也让众人好奇,愿意观看下去。
司马菲澜望着君叶一,鄙视的说着,“小子,你把我小妹拐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快点交出来。否则,今天就有你好看的。”
君叶一拿起一壶酒,打开酒壶壶塞,喝上一口,才轻轻说着,“披着人皮,却没有人性。哎,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畜生才会这么做。真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妄披人皮的东西?”虽然说的很轻,却让所有人都听得非常清楚。
听见君叶一这么一说,那些局外人自然也就知道,君叶一与这群人不断认识,还有渊源。听他口气,好象眼前的女子,对自己亲人好象非常不好。究竟怎么样,他们很想知道,不过,却又不方便去直接询问。心中更痒,希望他们的谈话中可以知道更多。
司马菲澜脸色绯红,心中怒火几乎要克制不住的爆发出来。
迟守建恨声说着,“有一种人叫脸皮厚,也非常赖皮。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长像。更不看看自己什么背景,什么来历。一个普通的野小子,死皮赖脸的缠一个没有什么人生经历的小丫头,就是贪图她家的财富,妄想乌鸦变成凤凰。”对着其余同伴,“小丫头好欺骗,却没有想到被长辈识破,却想着拐骗小丫头。将小丫头从家里拐带出去,暗中隐藏起来,为的就是贪图财富。”
另外一个人说着,“对。迟兄弟就是司马家的大女婿,当年还介绍司马家的小女儿给赵家老三。可是,却被一个野小子将司马家小女儿给拐骗出去。为的就是贪图司马家族的财富,不过好的是,他并没有得逞。”
君叶一笑笑,轻轻吟唱,“‘冰肌自是生来瘦,那更分飞後。日长帘暮望黄昏,及至黄昏时候、转销魂。君还知道相思苦,怎忍抛奴去。不辞迢递过关山,只恐别郎容易、见郎难。’”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轻轻叹口气,“花好月圆,该是多少人羡慕的事。可是,有许多贪婪的人,无情的人,却又怎么懂得这些春花秋月,诗情画意般的情怀。也许,就是因为修炼岁月的无尽,更或许知道自己永远进展不大。”
“于是,纵情于心机,贪图与权势,财富,可谁想到最后却不过是镜花秋月,不过是看着从自己面前流失而去。纵情于心机,也需要看时候,看气候,看天命。可惜的是,郎当的人,却永远不知道进退,也永远都贪婪无比,也永远都忘却恩情。恩情,就算父母的性命,也抵不上几块仙石,抵不上所谓下面几个狗腿子那样的价值。哎,可怜天下父母,养的好子女。”喝上一口酒。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可叹呀,可叹呀。爹娘有一对好子女,很好的子女呀,让他们永远都惦记在心头,永远将心头都挂上那么一把刀的好子女。”扬头,一壶酒直接灌入口中。
司马菲澜怒声说着,“我们家中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野小子在这里胡编乱造。现在,你必须将我小妹交出来。否则,就有你好看的。”
君叶一也没有望她,而是继续喝酒,吃着菜。
“小子,你耳朵聋了吗?”司马菲澜骄横的说着。
蔑视的望望她,君叶一轻轻说着,“你什么人?我认识你吗?”打量她几眼,“哦,你是迟家小儿媳司马菲澜。你是迟家的小少奶奶,恩,很有背景。迟家比司马家势力强大,自然的,司马家算什么。就自己爹娘又算什么?你想做什么?这里不是迟家,也不是司马家,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发横撒泼。毕竟,迟家也不过是仙界一个不入流的小家族而已。”
“麻雀攀上枝头的喜鹊,就自高与上。如果,攀上了凤凰,那启不是更非了得。现在这世道,怪不得很少看见凤凰。原来,是因为喜鹊太多,凤凰也只有躲藏起来。也因为看不见凤凰,自己尾巴上有几根长毛,于是,当作别人不认识,喜鹊也就拿自己当凤凰。哎,可悲亦可叹。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没有想到君叶一竟然会这么说,迟守建与司马菲澜脸色更红。想动手,却又顾忌到这家酒楼的后面势力。说吧,好象还说不过他们。走,那更显得自己心虚。不过,迟守建却不会有丝毫的愧疚,毕竟,他是迟家的人,早晚也是想吞并司马家,发展迟家的势力。只有吞并,不断去吞并,才可以让迟家发展起来。如果,不是因为迟家与朱家,赵家势力相当,也早就瞄准朱家,赵家去吞并他们两家。
君叶一也没有在多说什么,毕竟,该说的也已经说了。修行人并不是以嘴出名,修为才是最重要的。何况,自己再怎么不满,他们是司马家的长女与女婿,再有什么过错,还轮不上自己去管教。自己的责任也就是将他们给捉拿起来,然后交给自己岳父与司马飞扬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