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覃在座位下,紧紧握住了疯子的手,她没有想推辞这件礼物,她觉得这是疯子的心,她要收下好好珍藏。当着马卫国的面,可不敢有什么表示,但是手牵手,就似乎心有灵犀,有些话不用说彼此也知道。
马卫国突然回过头,问疯子道:“对了,我很奇怪,你身上怎么正好有迷药,不是要干什么坏事吧?”说着话,他的目光看向风覃。
“咳咳咳咳——,您老人家瞎想什么啊,那是我帮师父改进的麻沸散,比西药效果好,还没有副作用。不要败坏我的名声啊!”疯子紧张的解释说。
马卫国用手指点着疯子说:“那你怎么随身带着?你要是用来做坏事,看我不第一个收拾你。”
“嘿嘿,我这不是和那个跟韦小宝学的嘛。”疯子讪笑着说。
“韦小宝?韦小宝是谁?”
“韦小宝都不知道?就是金庸大大写的鹿鼎记里那个韦小宝啦,他有防身三宝:宝刀,宝衣,蒙汗药。我这才一宝。”疯子眉飞色舞的说。
马卫国转过头去,失语中。
汽车开到年老的门口才停下,疯子三个人的时候,保姆已经打开门迎了出来,对马卫国说到:“年老吩咐要许姑娘先在客厅等一会儿,您带着这个小伙子到书房。”
日影已经西斜,好好的一天时光给这个意外的事故打断,再次来到这个书房,疯子恍若隔世。不仅再次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搏斗,而且手上居然沾满一个同类的鲜血,虽然那是个亡命之徒,但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终结在自己的手上。在风覃面前,为了不让她担惊受怕,疯子强颜欢笑。
年老还没有过书房来,疯子在一把竹椅上木然的坐下,马卫国看了看他说道:“疯子,我还没有来的急问,你是用什么武器杀死李彪的?
马卫国这一问起,疯子回想起当时的情形,那血淋淋的一幕仿佛再现眼前,犹是惊悸在心。
疯子没有说话,只是慢慢举起自己的右手,说道:“没有用什么武器。”
“徒手?你用手……杀死了那个李彪?这……这不可能。”马卫国根本不相信疯子的话。
疯子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还在想着那红红的一手血。马卫国说道:“那李彪可是在石市武术界赫赫有名之辈,是蒙士武的保镖中身手最好,武功最高的人,你不是没有练过武功吗?怎么可能……”
书房门口突然出来年老的声音:“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你要是知道他的师父是谁,就会知道,这根本是小菜一碟。”
“年老。”两个人连忙站起身来,向年老问好。
年老一脸的肃穆,双手虚按,让他们重新坐下,自己也在那张藤制的摇椅上半躺下来,说道:“上了年纪啦,比不得你们,每天都要在午后小憩一会儿,可是今天却被你们给搅黄喽。”
“年老,我也是事非得已……”马卫国连忙惶恐的再次站起来想要解释。
年老呵呵一笑,说道:“不要紧张,不要紧张。虽然我不喜欢被这样的事情搅了清静,但是又很高兴被这样的事情搅了清静。对于逮蛀虫,我一向是乐此不疲。”
年老看向疯子说道:“只是这次把你这个小家伙儿也给卷了进来,可不是件好事儿,我已经和你师父通过电话。他很担心你,想要你立即返回隆兴市,我给拦了。有我这把老骨头在,看有谁敢动你一根汗毛!”声音陡然提高一个高度,不怒自威,让马卫国和疯子都感到压力。
疯子赶紧站起来说道:“谢谢您的关爱,我……”
“好啦,不要婆婆妈妈的,你是我年家的亲戚,我怎么会不罩着你呢?”说道这里,年老爽朗的大笑起来:“哈哈——”
“疯子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年老。当时只是想让他们重视我,我才这样说的,您可不要生气。”
年老微笑着说:“怎么你做了给我摸黑的事情吗?还是做我年继祖的亲戚会辱没了你吗?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亲戚,你现在否认有什么用?有你这样有胆有识的晚辈,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
“谢谢年老的夸奖。”疯子诚惶诚恐的说,也不是他有多害怕年老的威势,这是出自内心的,对于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的尊敬。
“哈哈,叫你过来也没有什么大事,一是让有心人知道:出了事,我立即就出面护着,对你就是爱护有加。让他们有所忌惮。二来么,是想在你临走前和你见上一面,随便聊聊。”年老说出自己招呼他来的用意。
疯子很是感激,自己只是奉师父的托付,来给年老送些东西,和年老只是一饭之缘,没有想到年老对于自己的关爱竟然至于斯。出了师父,很少有人这样对自己,他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马卫国很是欣喜故人之后得到这样的依靠,对年老说道:“我替他爸爸谢谢您对疯子的爱护。疯子也一定不会辜负了您的这片心意。”
闹市中心一伙儿劫持人质的歹徒落入法网,不可能不在石市引发轩然大波;接下来一个全省闻名的企业被查封,总经理锒铛入狱,身陷囫囵更是被各大报纸电视台当成焦点新闻;而后的华北省委大换血引发的政治地震,更是牵扯了许多人的神经。在中委下达的封口令的作用下,疯子似乎是一个不存在的人,连篇累牍的报道都没有提起这个功臣。
而这一切都已经与疯子无关,由于发生了学生被劫持为人质的意外事件,省教育厅取消了所有的旅游安排,第二天就催促各地的师生上路返回。
今天疯子先是请假外出,到外面的小饭店里,和老板软磨硬泡的亲自到后厨了一碗清淡的龙须面,煮了两个荷包蛋,又滴上几滴香油。看着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面条,他很是满意,想这个一定可以让风覃胃口大开。
风覃得的是重感冒,本来想回家要姥姥照顾一下,可是姥姥自从上次右脑局部出血后,一直免疫力很差,风覃可不想姥姥也被传染上,就在宿舍里熬着。现在正是学习紧得时候,不仅期末考试迫在眉睫,在一定程度上决定命运的中考也没有几个月的时间,即使照顾,也是星星点点。
疯子知道后就跑上跑下的忙起来,给风覃买药,送饭。疯子可没有想到风覃吃药会那样耍小性子,每次都要哄小孩子一样喂她。病了的风覃更是没有胃口,食堂的饭菜本来就像是喂猪的一样,寡油淡水的没有滋味,疯子就跑到校外想办法给她做些可口的饭菜带回来。
双手捧着用吕饭盒装着的龙须面,想象着风覃大口吃面还不时夸奖自己的情景,上到女生宿舍楼三楼,还没有到风覃的宿舍门前,忽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喊叫声,他心中一慌,三步并作两步的抢到风覃宿舍门口。
果然如预感的一样,从屋里传出来微弱的喊救命的声音。
“是风覃!”疯子的脑袋哄的一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发生,但是这个样子肯定不是好事。手中的饭盒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单脚用力“咣”的一声巨响,把宿舍门给踹开,屋里昏黄的灯光下,有个雄壮的人影正抓住风覃的双手试图制服她。
风覃本来柔弱没练过武功,再加上病了几天,身体很虚弱,可是看到袁涛装死疯狂的扑向自己,在这样生与死的紧要关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奋力的挣扎反抗,就是牙齿都用上。
袁涛是个自小习武之人,身高力大自是不用言说,如果是遇敌对打,他完全可以向对龙晓雯那样把风覃击昏,可是此时他被刺激的心态大变,他想要风覃保持清醒,要让风覃看着他凌辱她,他要她永远记住今天。
风覃这个平时看上去柔弱无力的女孩子,今天居然这么难以制服,就在他失去耐性,也害怕时间久了有人发现,想要打晕风覃的时候,身后一声巨响,宿舍门大开。他半个身体还在上下铺之间的狭小空间之中,不等他有所反应,后背脊心挨了重重一击,身体一歪,翻身倒在床上。
疯子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第一时间把风覃抄手拉起来,抱在怀里。风覃还不知道是疯子正好赶来救了她,她还以为自己是被袁涛抱住,心中怕的要死,拼着命用力的在疯子脸上抓了一把,接着一口深深的咬在疯子的手腕处,入口有咸滋滋的味道。
“啊——”疯子不防被自己心爱的人攻击,彻骨的疼痛传来,不禁大叫一声。但是并没有松手,把风覃紧紧抱在臂弯里,说道:“风风是我,我是疯子。”
风覃这时也看清了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不是那个兽性大发的袁涛,而是自己心上之人。像八爪鱼一样贴在疯子身上,“哇——”的哭起来。
背后脊心挨了疯子一记重击的袁涛,身体僵直的仰面躺在床上,痉挛着,抽搐着。
疯子一面抚摸着风覃的后背,安慰着她,一面用看死人一样的眼光,看着在那里想要挣扎而起的袁涛,抬起脚照着他两腿之间狠狠的一脚跺下。
“啊——”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几乎传遍整个一中的校园,刺耳的叫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终于有人发现这边可能发生了重大的事故。
风覃脸色一变,看疯子天真的样子,像是无意说起的,并没有指桑骂槐的意思,迅速镇定下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呃……这个就不是你关心的事情了,你到底接受不接受挑战!”
“挑战倒是可以接受,不过,我想说的是,你看我的样子像是缺钱花的人吗?一千万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串数字,根本没什么用!”
要是有一个人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那肯定要被其他人骂成傻逼,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这样骂还是高中生的疯子,因为可以随身带几十万现金,开着五百多万的兰博基尼跑车的疯子,完全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那……那你想要什么?”
“呵呵,我输了,你要求我以后再也不能来这里……那我只要求这一点,我赢了,你也不准再来这个地方!”疯子坚毅的说道。
“就这个啊……”风覃原本以为疯子要提出其他什么麻烦的要求,还颇担心疯子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等疯子说出来,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让自己在这里玩车,就算疯子不赌这个,如果这次街道飙车输了的话,风覃也没有脸在亦庄出现了。
“没问题,我接受你的要求!”
“不要答应那么快,你用什么保证你输了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万一你输了,又偷偷跑到这个地方跟别人玩飙车呢,我总不可能天天守在这里,再说了,就算我守在这里碰见你了,你都完全可以说自己是路过这里的,为自己开脱,到时候我又说不过你拉不长你,你说是吧?”
疯子边说一边十分夸张的做出调皮的表情,那样子可真逗人笑,大家听疯子这么一说,觉得疯子真是个小孩,说得像是过家家的一样,像风覃这样好面子的人,输了后自然会履行诺言,不会再在亦庄玩车的。大家都笑起来,觉得疯子太孩子气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难不成我还给你写给保证书?”风覃遇到这样一个对手简直是哭笑不得。
“如果你的双手抓不住方向盘,你的脚踩不动油门和刹车,自然就不会再来这里了!”
疯子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上面的话,可是旁边所有的人却大为骇然,这小孩话语中的意思难道是要……疯子这句话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音都像铁锤一样击打这风覃的心,风覃听完后,已经是面如死灰,眼前这个小子可真是个厉害的角色,他这样说分明是想废了自己!
不错,白发大叔的意思就是要废了他……让他生不如死,然后再让李雯璇慢慢折磨这半个杀父仇人!
疯子摊了摊手,表示决定权在风覃,赌不赌他无所谓。
“是他想和我玩街道的,也是他提出输了的那方不准再来这里,赌不赌随他,我无所谓,总之我钱也赢了,车也赢了,连面子也赢回来了!”
本来风覃还很冷静,但是听疯子这么一激,冷静全部都化为乌有,他明显没有学到他父亲隐忍的境界,被疯子这么三言两语一激,他就上钩了!
“我同意……不过要赌就赌公平点,我输了自断手足筋,如果你输了,我也不要车子和钱了,你也要自断手足筋,这样大家都公平……”
“风覃!”“书记!”“……”
旁边认识风覃的朋友们都急切的想阻止他这么疯狂的赌局,可风覃对所有想劝他的人伸出右手掌,阻止了他们的劝说,看他满是血丝的眼睛,还有坚毅的表情,决定的事情那是十只马都拉不回来了。
“没问题……这样也好,免得说我欺负你,要是你们大人欺负我们小孩就算了,要是我们小孩欺负你们大人,就就要被人骂。”
疯子接受了风覃的挑战,还含沙射影的说了几句,明显是为刚才风覃用法拉利跟自己奥迪TT飙车打抱不平!
“不要那么多废话,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输了的就要履行诺言,不准反悔,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来吧,选路线吧!”
风覃从一个家伙的手里结果北京城区地图,让疯子来选。
这张地图上面已经勾勒出几条路线,对于一直生活在C市很少来北京的疯子来说,选哪条线都无所谓,不过越是简单的路线,自己越好认路。
有白发大叔在,肯定会赢的,疯子主要是害怕迷路。于是选了四环,就一个圈,路好认,距离差不多是七十公里的样子,时间也花不了多少,很快就能决出胜负。
风覃见疯子选了四环这条线,自己这条线上还跑过几回,路况还不错,他没什么意见,就决定这条线了。
在一旁的车迷们见两人选好了路线,连忙跑到自己的车上,然后将车开到四环刚上立交的地方,加上四环本来就是一个全封闭全立交的快速路,所以站在立交之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人的赛况,并且居高临下,能够看到很远的地方……这么精彩刺激的比赛,要是少看一眼都是十分的吃亏。
依旧是疯子的奥迪TT对上风覃的法拉利F430,这两辆车无论是从性能上还是外观造型上,奥迪TT不知差了法拉利F430多少倍,可现在却没有人敢小看疯子的奥迪TT,这辆车可是在直线加速飙车胜了堪称世界最好的跑车之一的法拉利。
依旧是那个短裙美女,她的彩旗再次在两人面前举起……
就在美女手中的彩旗放下来的一瞬间,风覃的法拉利在那瞬间,就射出去十多米远,而且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几秒时间内它的速度提高到200迈以上,不出一会,风覃的法拉利一个漂亮的甩尾,整个车身呈现出完美的弧线,他的法拉利已经出了亦庄汽车广场。
这个时候的奥迪TT还在悠闲的启动,上档,以正常的车速在法拉利留下的尾气中行驶着,当它开到广场边缘一处阴暗角落时,奥迪TT忽然停了下来,在后面的猴头一直遥望着,看到奥迪TT停下来,还以为车子出了什么事情,正欲过去询问一番,但是从阴暗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那人打开奥迪TT的车门,坐进了副驾。
“难道是换车手?这种赛车还要请枪手?”
猴头看着即将消失的尾灯,心里一片狐疑,不过像这种本来就是很短程的赛车,即使换车手也是无济于事,而且还很耽误时间,换车手上上下下,又要刹车起步,算下来至少要浪费一分钟的时间,如果跑两百多迈的话,跑完四环整个车程,一共也不过花二十多分钟,浪费一分钟的时间,那就等于拱手把胜利让给对方。
“换车手也不至于只换在副驾的位子上吧!再说了,等他换好车手,风覃早就上了四环,现在不知飚出多远了,换上神仙都没有用了!”猴头心里想到。
令猴头没有想到的是,上疯子的车不是神仙,而是比神仙不知道还厉害多少倍的神帝!
在奥迪TT车里,疯子一脸无奈的说:“大叔,现在该怎么办?要不你来开……”
他的车还是在六十多迈的速度开着,连风覃法拉利的尾灯都看不到了!
“把安全带扣好,你只需要一直看着外面的路道就可以了!”
林霸天迅速用神力跟这辆汽车融合在一起,汽车所有设备运转情况都在林霸天脑海里了,现在林霸天和这辆奥迪TT已经合为一体,人车合一,根本不需要疯子去操纵它,整个车子就像是林霸天身体一部分一样,在四环里穿梭。
凌晨一两点的四环上车流并不多,这样路面情况更适合玩街道飙车,疯子只是傻傻的坐在驾驶位置上,双手抱肘,看着自己的奥迪TT十分灵活的在车流中提速、换挡、超车……
奥迪TT的速度在十几秒钟的时间里就提到了二百多迈,不过由于风覃的法拉利先提速,所以两个人经过第一个立交桥的时候,奥迪TT连法拉利的尾灯都看不到,站在立交桥上的所有车友只能看见两辆车分别先后呼啸而过,法拉利绝对领先于奥迪TT。
在没有跑到终点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根据现在的领先情况断定谁输谁赢……之前的直线赛车,奥迪TT在绝对落后的情况下,有如神助的忽然加速取得了胜利,所以在立交桥上的车友们看到落后的奥迪TT穿过立交桥的时候,都给他报以了热烈的欢呼声。
车友们的想法和现在风覃的想法不谋而合,他知道这场比赛关系重大,他也不敢有任何掉以轻心,虽然从后视镜里根本看不到任何奥迪TT的影子。
他的法拉利的车表上显示的车速是二百三十多,这已经是街道飙车差不多极限的速度了,还好四环上的车子不多,风覃几乎没有任何减速,在这个速度下,从挡风玻璃往外看去,任何一辆被他超过的车的车灯发出的光亮都变成了一条漂亮的光线,被他远远的抛在后面。
风覃在车少的路段,继续提着速,速度差不多到达了二百六十多迈,这是风覃个人的飙车极限了,他在街道飙车的时候,还从来没有跑这么快过,这还得归功于他这辆法拉利F430良好的性能,要是换成以前的那辆保时捷,绝对不能得到这个速度的。
但是二百六十迈是极限,要是再提高速度,风覃肯定能感觉到他像是控制不住车一样,在二百六十迈之前,人比车凶,但是在二百六十迈之后,车就比人凶,就算没有其他外界因素,车子都很有可能失控。风覃很想赢得这场比赛,但是把是要建立在没有生命危险的保障上,一旦速度超过了风覃的极限,车子失控,以二百六十多迈的速度,无论撞上什么东西,他的小命都会一命呜呼。
风覃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车况,还是不时的从后视镜观察后面奥迪TT的情况,现在已经路程过半,仍然看不到任何奥迪TT的影子。
风覃紧张的情绪这才有片刻的放松,这样的速度,就算奥迪TT改过发动机,能够达到这样的速度,也没有办法从操控上适应这么高的速度,除非是那辆兰博基尼……可这小子太狂妄了,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要用奥迪TT跟自己的法拉利比,法拉利和奥迪TT无论在哪方面都是有差距的!
他一定要让这小子尝尽苦头,让他永远永远都躺在轮椅上……
风覃再一次露出了招牌似的邪恶微笑,忽然他的眼睛里闪过一股白光,正是从反光镜里反射过来的车光。风覃把目光往反光镜里一瞄,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辆鬼魅一般的奥迪TT已经来到了他的车后,不停切换着远近灯,晃得风覃的眼睛胀痛。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敢上来的?
风覃看了一眼车表,上面显示的二百六十五迈还多一点,奥迪TT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从看不到车身,到直逼他的车后,那奥迪TT的速度至少达到三百,甚至更高……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不得不让风覃的脑袋里一片混乱,他这辆法拉利达到二百六十迈的时候就是极限了,这辆奥迪TT怎么可能跑到三百以上,难道奥迪TT被人改得比法拉利还厉害。
虽然风覃不玩改车,但是改车的皮毛他还是懂得,光换发动机,加涡轮这些虽然能够提高车速,在操控上,奥迪TT无论如何是达不到法拉利这种级别的,那他后面的那辆奥迪TT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