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睡吧,不睡好觉会变丑的!”席慕城不怕死地补上一句,刚刚才感受到的温情在一瞬间破碎。。
其实,他爱她,比什么都重要,爱一个人,与她的相貌又有何干?
“滚开啦!”某女瞬间化身为河东狮吼,上身被禁锢着,抬腿就是一脚。
“唔……”席慕城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不断发出哀嚎的声音,俊挺的五官整个都皱在了一起,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喂,你别装死啊……”明明她踢的不重呀。
夏小暖狐疑地睇着他,秀气的眉心,慢慢拧成紧,真的伤到了?
席慕城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抱着身子,在地上打搐,不时发出难抑的痛喊。
听说伤到那儿,是会要命的。
想到这,某女一阵内疚,赶紧起身蹲下来查看他的伤势,“慕城,你要不要紧,伤到哪儿了?我不是故意的!”
熟料,她的小手尚未碰到他的。
某女柔软的身子,整个已被他抱入怀中。
“席慕城,你骗我!”私密的空间里,响起一声娇喝。
“不这样,我怎么会知道,原来老婆你这么在乎我呢。”某男得意地一勾嘴角。
“谁在乎你了,你放开我!”夏小暖俏丽一红,试图挣脱他。
“不放,你这么在乎我,我又怎么舍得将你放开。”他死都不会放手了。席慕城在心里补上一句。
“我才不在乎你,你别乱讲。”
“是么,那刚才是谁那么担心的啊?”他好整无暇地睇进她的眼,缱绻的眸光仿佛要将她团团包围。
“我只是……只是……”该死的,他干嘛用这种眼神看她,害得她脸红心跳!
不过,打屎她都不会承认就是。
“只是什么?”席慕城捉住她的削肩,跟着轻轻拉开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莹白如玉的小脸上。
“怕我以后不能再“欺负”你?”她水蜜桃般的粉颊,让他忍不住想调侃她。
“你!”夏小暖扬起小手,羞得欲往他身上打去,这个混蛋,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
他刻意咬重的“欺负”二字,听在她耳里,暧昧极了。
席慕城轻而易举便拿下她的柔荑,不顾她的挣扎,牢牢地将它握在手心,“你放心,今生今世,我只欺负你一个。”
“谁要被你欺负了。”夏小暖一把甩开他,自己跳上沙发床。
“当然是你啊。”没有了馨香柔软的娇体,某少当即不乐意了,一个站起,就想往沙发床上去。
“站住,不许过来!”某女心中警铃大起,小手早在不知不觉中摸上小腹,她现在有孕在身,要是让这头饿狼爬上来,那还得了,所以,她绝对要阻止他。
“老婆……”席慕城俊脸一沉,憋屈地撇了撇唇。
“你坐那儿!”纤长的食指,掂着一旁的座位上。
“不要吧?座位很硬诶!”重要的是,不能抱到她香甜的身子,简直要命。
“要么在那坐着,要么滚出去,两条路,你选一个?”
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晾一晾他,男人是不能惯的,越不容易得到的,他们才会越珍惜。
“有没有第三条路?”某男这下终于体会到二选一的滋味了,没想到他席慕城也有甘愿被女人掌控的时候。
“有,就是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凤眸一抬,夏小暖不容心软地说。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和你睡在一起?”席慕城无力一垮。
“嗯……等我心情好的时候!”他要是真有诚意,就要表现嘛。
爱情,可不是光靠嘴上说的。
她就姑且看看,他是不是诚心喽。
“你要是敢乱来,我就一辈子不理你!”夏小暖撂下狠话。
“为夫不敢。”席慕城摆出一副妻奴的模样。
“不敢最好,那我睡了,你自便。”话音一落,某女立马躺下翻过身,不再搭理他。
不大的空间里,某少只觉一股冷风吹过。
“老婆,我想躺着……”
“自己把座位调好躺下。”某女探出一只手,指着一个方向。
“我没被子盖。”想到等会儿要一个人孤零零地睡座椅,某少心里那个苦。
“嗯,拿你的衣服盖嘛。”某女已经陷入半沉睡状态。
“……”某少俊脸一黑,这个小女人,是铁了心不管他了。
“老婆……”他还想说些什么来着,但听得一阵细匀的呼吸声,缓缓传入耳畔。
这小家伙还真是……没他在身边,就睡的那么快吗?
席慕城薄唇宠溺一扬,长腿一迈,他轻手轻脚地坐到她身边,生怕会吵醒她。
昏黄的光影映照在她如玉般细致的侧颜上,氤氲出一股柔和的晕圈儿,就像是遗落人间的天使,安详而美丽。
修长的手指,情难自禁地抚上她的面颊,爱怜地摩挲,某女“嘤咛”一声,吓得席慕城一惊,以为她醒了。
结果,她不过是稍转了个方向继续睡,那张无暇的娇容就这么落入了他的瞳底。
“夏小暖,你就是我的宿命!”就像歌词里唱的,遇上一个人,要多少缘分,,茫茫人海擦肩而过,多少陌生人,但你的眼神,触动我的心,我愿意用所有,换你一个转身。心甘情愿为你付出,不觉得愚蠢,爱你那么深,爱得那么真,真的好想这样,让这份爱永恒。
“我感谢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也感谢你的眼里终于有我!”圆润的指尖,触碰着她,力道之轻,仿佛在触碰一件绝世珍宝,“我希望以后夏小暖的人生只有快乐,快乐!”细微的动作,满满的都是爱护。
俯下身,一个吻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同时烙在了他的心里。
“夏小暖,是我最美好的遇见。”深情的低喃,自唇齿间溢出,为了向她说出这句话,仿佛等了一世纪那么久。
“你就是我今生守护的唯一。”席慕城就这么凝视着她,一瞬不瞬地。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为她掖好被角,“吻安,我的小娇妻。”
熟睡的可人儿,睫毛颤了颤,唇角,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缓缓勾勒出浅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