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之后则是一路上没有人说话,清净了许多。
下车的时候文静很有礼貌的告别,然后笑着:“替我跟你们家先生问好。”
转身向家里跑去,这一天可是够惊险刺激。
先是骗了三十万,准备逃走,被抓到,然后现在又好端端的站在这,这经历,恐怕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了吧。
哎,只是今天,陆昂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琢磨不透。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还不如海底针呢!这婚到底要不要结呢?
文静想不通也不打算想了,开门进屋一看,一个人就坐在沙发上,不是别人,就是他的“爸爸”,陈永德。文静一脸诧异,准是他们送错了地方,可是环顾四周,就是自己和妈妈的家呀。
文静带着笑意,准确的说是歉意,她不想骗他们,不管是不是亲生父母:“爸,我正好,想和您说点事。”
陈永德没有让文静说完,“青竹,你和你妈妈之间的心结,是你文妈妈,可是这么多年,她是日盼夜盼,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和你妈妈不能一直这么冷淡啊。”
是啊,决定不离开了,就要跟他们搞好关系,而且拿了他们三十万,也要心存感激:“嗯,我知道的。”
陈永德拍拍文静的肩膀:“孩子,婚期将至,这段时间就会家去住吧,跟你妈妈的关系也好更进一步,毕竟血浓于水。”
文静刚要开口说婚事是假的,却又被堵了回来。
“我想了想,你文妈妈一个人在这边你肯定也是不放心,我就派人把她送到美国去了,我那里有一个精神科的朋友,让你妈妈在那里治疗肯定比在国内效果强好多倍。”
文静相当吃惊!这是什么意思,出过治疗?
看着陈永德无比慈祥的脸,恐怕别人都会认为这是父慈女孝的场面。可是事实上,陈永德这是在威胁自己!
这是多么的可怕,差一点就被他骗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文静想说些什么,却又抿紧嘴巴,她知道,什么都不能说。
立刻露出了感激的笑容:“知道了,谢谢爸。”
与其面对这样虚情假意的温暖,文静宁愿他们针锋相对,至少是真实的,这样的温情让人背脊生风。
原本打算据实以告,现在却不能说。如果真的说了自己骗他们,婚事是假的,那么妈妈会不会受到伤害!她必须尽力保护妈妈。文静甚至觉得直冒冷汗。
文永德这时候问道:“青竹,刚才进门的时候,你要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
当然是,打死都不能说!
“哦,我就是想问问,今晚第一次见面,我用不用给弟弟妹妹准备礼物。”
“什么都不用准备,亲兄弟姐妹哪来的客套。”
亲的?
文静还是跟着陈永德回到了陈家。
家宴,第一次见到了所谓的弟弟,陈建,比自己小了两岁,刚刚22岁,大学还没毕业,看他的样子,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妹妹陈鑫,十八岁,尽管笑容天真,骨子里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劲。
看见文静,陈建就大笑:“呀,这就是我那个穷姐姐啊,也不知道陆先生为什么大应娶你?”
这样犀利的问话,就发生在第一次家宴上?!人如其名!
“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姐姐说话呢!”陈永德喝到。
“爸,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完全是因为我在学校遭到质疑,所以回来确认一下,陆先生是出口名的不近女色,是,我这大姐的确是长得还不错,只不过太不门当户对了,陆先生要什么样的没有,怎么会看上她呢?”
说完又接着问道“我说大姐,你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哎呀,哥,大姐骗我们能得到什么呀,被陆先生看上,肯定有他的理由啊。”
陈鑫这话,那么明显的是在落井下石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报道上公布了婚讯,我们大姐就从爸手里拿了三十万。”
就这样两兄妹你一言我一语的。
陈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现在这科学技术这么发达,这照片,该不会是大姐p的吧!”
像是自言自语,却成功地挑起了大家心底的不信任。
文静开始变得不安起来。
陈鑫看着他们一家人:“相片不会是假的,谁敢那么放肆,陆先生的谣可不是随便造的,大家不信可以让大姐给陆昂打电话啊,不就清楚了。”
额?打电话?
那不是找死呢么?
文静的心剧烈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