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来的话,那我的人岂不是被你欺负的不成样子了!”席滕不屑的冷哼一声,对于夏晨这种人他是看不上眼的,如果不是他欺人太甚,恐怕不会和他多搭话一句。
“你的人?她是我们夏家的人,怎么可能是你的人?”夏晨仍旧对席滕的警告不屑一顾,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有办法应对,就好比昨天进了监狱一样。
而后淡淡的瞥了一眼夏南笙,语气突然变得亲切无比,是夏南笙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
“笙笙,过来,哥带你回家!”
夏南笙不禁在心里面冷笑,这个男人怎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心机深的简直是太可怕了。
席滕下意识的把夏南笙往身后揽了一下,冷色相对夏晨,“她是我的女人,这件事情我不希望再说第二遍,麻烦你给我记住了。以后若是再想打她的主意,那就是在与我作对,别忘了你昨天的遭遇。”
如此的威胁,夏晨表面镇静,可心中还是有一些害怕的。
“你和他……在一起了?”
面对夏晨如此的问话,夏南笙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做答。
可是这个不做答,在他人眼中看来就是默认。
夏晨不免有些惊讶,怪不得他们两个人看上去鬼鬼祟祟的,原来真是有一腿。
最后落得个无话可说的下场,只能讪讪离去。
席滕淡淡的看了眼身后的夏南笙,什么话都没说,绕过她便走开了。
夏南笙鬼使神差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可却在那一刻之后又变得词穷,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席滕并没有挣脱开,而是淡淡的问了句,“还有什么事吗?”
“没……”夏南笙看着他的眼睛,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可是在反应过来之后又开始吞吞吐吐的说道,“刚刚你……”
“不用在意,刚刚我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赶他走而已,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如果要说些什么感谢的话,那就不必了,我不需要。”
席滕这个时候比往常都更要冷酷,还以为夏南笙是要感谢他才拉住他的。
可是在接下来夏南笙的一句话便让他整个人愣在原地,“其实我想说的是刚刚你……头发上有东西。”
席滕做梦都没想到,等来自己的竟然是这句话。
趁着他愣住的时候,夏南笙伸手上前将他头发上挂着的那根白线拿下来,然后捏在手里,放到他眼前。
“呐!这个!”
席滕无语的冷哼一声,然后有些暴躁的舔了舔嘴唇,双手插在裤袋里面,酷酷的离去。
周围的前台人员已经笑得不行,从没见过他们总裁被谁给气得哭笑不得这种状态。
以此也就说明,夏南笙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夏南笙还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是他头发上沾了东西,自己好心好意告诉他。
可他却一点都不领情,而且还超冷酷!
回到工作室,继续像往常一样开始忙碌起来。
席脸色稍稍有些发红,季子盛就像是看到恐龙复活了一样,新奇的不得了,凑过去调侃一番。
“这我们的席大总裁怎么了,这是害羞了,还是羞愤,不过我猜最多可能还是恼羞成怒!”季子盛这番话还略微有些像是喃喃自语。
“夏南笙,你说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席滕一想到刚刚那个场景,不仅生气还有些哭笑不得。
“一个还不错的好姑娘。”季子盛给出的答案的确是他心中所想,因为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一直以来都是席滕欺负人家,人家姑娘就是特别老实受他欺负,也没听人家有什么怨言。
“不过你这难不成又是被夏南笙弄的?是欺负人家没欺负过吧?”季子盛无情的嘲笑惹恼了自尊感超强的席滕。
之后就受到了来自冰山人的一个字地对待:“滚!”
从门外都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这个字,喊得是有多么的撕心裂肺。
季子盛也是吓了一跳,看来这是真的生气了。平常那么自恋的他,一定是在人家女人面前受挫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这样。
夏南笙却突然间被叫到席氏,不知道席滕又抽什么风,但还是选择去了。
因为现在夏南笙已经想象不到得罪他的后果是什么样的了。
*
夏南笙看着桌上的一串钥匙,微蹙眉头,不明所以。
“这什么意思?”
“我在你工作室附近给你找了一处公寓,季子盛都去看过了,环境还不错。从现在开始你就搬到那里去住,里面都是装修好的,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和我说。”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夏南笙觉得这些事情很荒唐,“我好好的家不回,为什么要到你说的这个破地方去住?”
席滕早就想到她会这么说,所以已经想好了对策,“如果你想夏晨再一次进去的话,那么怎么选择随你的便。”
夏南笙觉得这个男人除了威胁什么都不会,哪怕随便换一个套路也好,但是也并没有。
“你能不能每次不要拿这种事情说事!”脸上捎带了些愠怒。
席滕邪恶一笑,“也不知道昨天是谁说的,用自己三年的自由身来换夏晨的自由。”
夏南笙倒吸一口凉气,嘴角忍不住的抽动几下。这个时候尽管再不愿意,在面对他这样威胁的时候,也只能缴枪妥协。
抓起了桌上的钥匙在手里掂了掂,非常不情愿地和他对话:“除了这个,是不是就没有别的了?”
“这样就对了。”席滕耸肩,一副轻松的姿态,“没别的事情了,如果有的话,会再叫你的。”
席滕看着她因为生气而变得通红的脸颊,突然间觉得很解气,谁让她那天当着他所有员工的面叫他难堪的。
小心眼的男人真可怕,尤其是像席滕这种有钱有势什么都有还小心眼的,是最可怕的,像魔鬼一般。
这步步算计的走过来,夏南笙都想夸夸自己了,席滕是怎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
能活到今天也真是席滕手下留情了,这男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