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时间飘然而过,君凌风远离朝政纷争,不问世事,人人都道他一蹶不振了。
君凌浩整理朝政也颇有些手段,国力较之彼时更加强大,国库税收大都用于军饷,大力征兵,现在的宸国兵强马壮,各方势力已然开始畏惧。
忻国太子更是亲自上门求亲,希望结成秦晋之好,两国永世安好。
宸国公主到了适婚年龄的唯有磬芳公主,可众所周知磬芳公主自小体弱多病,那么遥远的路程,远嫁他国,其中凶险可想而知,众人都有些可怜这病恹恹的美人,可为了两国的利益,牺牲在所难免。
可据说那次宴会上,仙女下凡,一舞倾城,忻国太子萧墨然看得如痴如醉,竟要娶此女为妻,两国交邦。
于是宸国皇太后收此女为义女,赐号凤舞公主,典制与皇家公主一般无二,赐婚于忻国太子萧墨然。
从此,凤舞公主名享整个大陆,一首歌谣传唱不休。
“白衣仙子自天降,一舞倾城传四方,瑶池铸颜玉为骨,为睹芳容枉断肠。”
忻国太子萧墨然依依不舍地离开宸国那日,据说凤舞公主相送,郎情妾意煞了多少人的眼,多少人男子生无可恋,自杀殉情。又成就了一曲未见牡丹已成魂的传奇。
是日,阳光明媚,花儿笑红了脸。
引凤殿内,一身红色宫装,绾着飞天发髻的皇太后正与一白衣女子相坐而谈,看得出皇太后非常高兴高兴。
一会儿,皇太后起身离开,白衣女子微微俯身,转身目送皇太后。这一回眸,未笑也倾城。
只见她一身白衣胜仙,细软飘逸的流苏束着她纤细的腰肢,外沙裙摆席地而卧,更加衬托出她高挑的身姿。
眉不点而翠,一袭白纱遮面,看得朦胧,却更加修饰出她玲珑的大眼睛,深邃又朦胧,看不懂,道不明的有一丝悲伤,一丝冰冷。
头上仅用一根白玉簪子绾发,简单,却极其清丽脱俗。突然,她长袖一挥,屋顶随声而破,就听有人痛苦地嚎叫出声,只见一袭白影闪出房门,快如闪电。
“说,什么人?”
一身黑衣的人痛苦地抱着流血的手臂,恐惧感漫延了全身,这是人吗?还是人人念叨的凤舞公主?
这简直就是魔鬼,要不是他正准备离开,不然他也不可能侥幸只上了手,但这只手算是彻底废了。
但他此时没心思担心手,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有着魔鬼般的冰冷,他身为一名剑客,杀人无数,都是一招致命,更不曾在气势上输过半分。
唯一一次,便是遇上了君凌风,这样的冰冷,对,跟君凌风差不多,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
凤眼一挑,手起袖落,只听这黑衣男子哀嚎起来,他的肚子上鲜血流出,虚弱得大汗淋漓。
“还不肯说吗?我可没有耐心,跑跑一点死,别脏了我的院子?”
哈,还可以这样的吗?他强忍住痛在自己胸口上点了止血的穴道,吃力地开口。“公主饶命,小人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请,请公主一叙。”
凤舞上挑的眼不屑地眨,转个身消失不见,只听空灵的声音传来,“让她好好做她的皇后,不要来打扰本公主,不然,她会死得很难看,快点滚,再让人把我的院子收拾干净,满地的血,晦气。”
黑衣男子眼毛金星,神的,这简直不是人,连滚带跑地出了院子。
啪啪、、、、砰砰、、、、一阵响声传来,过眼处,一身红色宫装的女子面色铁青,起的咬牙切齿。
显然就是君凌浩的皇后,君凌风之前的内定王妃——玉溪。
“贱人,真是够贱的,封了个公主有什么了不起了,还不是母后的一条狗,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还敢把你伤成这样,气死我了,啊,气死我了。”
黑衣人跪在地上颤抖不已,原本受伤的身体更加支撑不住。
“皇后,她不简单,还是小心为妙。”
“哼,不成器的东西,要你有什么用,滚,滚出去。”
黑衣人缓缓地离去,眼神中有一丝不明的狰狞。
“凤舞公主,算什么东西,不就是母后培养的一条狗吗?竟然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什么天下第一美人,根本就没人见过长什么样好吧,天天带个白纱不敢见人的样子,说不定奇丑无比,这些人竟然见她跳了一只舞就把她当美人了,真是愚蠢,那个萧墨然更是蠢。
想不到他相貌堂堂竟然是个有病的,贱人,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