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默然,不懂她的意思。
她更加急躁不安,连忙拉过秦雨的手,又比划了一大堆。
几人终于看出来一点眉目。
“你是说,你没有弹琴?还是你不知道自己会弹琴?”
君凌风试着看口问。
不知道是他猜中了哪一种,哑婆婆使劲地点了点头,情绪有些激动。
秦雨瞬间觉得头都大了,赶紧安抚哑婆婆。
离开后,秦雨一脸忧愁,这个哑婆婆莫非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经历了千磨万难,最后才变成这样?
秦雨响起电视上的套路,一阵猜想。
“娘娘,忻国太子传书来了。”小翠走进,打扰了秦雨的幻想,一时皱眉。
听说是萧墨然的来信,急忙打开来看。
里面无非是解释他提前离开的原因,对她表示歉意。也说到了忻国永远是她的家,随时可以回去。
另外,还嘱咐秦雨,帮他去问问云之行的父亲,知不知道当年韩紫鸢绑架韩凝玉的内情。
秦雨看后,揉了揉眉心,一脸的深沉。
恐怕是要查韩玉溪的身份,此次萧墨然把韩玉溪带走,说明已经开始相信她就是韩凝玉的女儿了。
说不嫉妒是假的,好不容易才有的亲情,如果真的就这样没有,换着谁都会不好受。
第二日,秦雨就和小翠偷偷出了宫,到达了云府。
云泽见两人身份不凡,自然不敢怠慢,急忙把人迎进大厅。
“不知这位姑娘来,所为何事?”
云泽看不出这人的身份,也不敢多问。
秦雨慢慢地把自己的蓝色面纱拿下,看向云泽。
云泽颤抖着起身,一脸惊讶。
“你,你,怎么可能,不,不可能……”
云泽的身体都颤抖起来,指着秦雨一脸惶恐。
秦雨和小翠也是一惊,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
“云宗主,这位是是宸国的皇后娘娘。”
在秦雨的示意下,小翠赶紧报出秦雨的身份,怕云泽冲撞了主子。
“皇,皇后娘娘……”云泽一脸惊讶。
“参加皇后娘娘,草民鲁莽,惊扰了娘娘,该死,该死。”
云泽赶紧跪下磕头。
秦雨赶紧上前扶起他,“你是云哥哥的父亲,不必如此。”
云泽惶恐地起来,离开她的手臂,慢慢地镇定下来。才品味出她话里的意思,她,原来就是,儿子要死不活也要爱的,就是这个女子。果然是绝代风华,怪不得,怪不得。
又看了一眼秦雨的容貌,不免心惊,脑海中的一些回忆不自觉地冒出来,吓得他手都有些颤抖起来。
秦雨看着他的反应,不免奇怪,慢慢地开口。
“云伯伯刚才说不可能,什么不可能?”
云泽听到她的称呼,更加的不自在,而且也不想去回答她的问题,一阵沉思。
“云伯伯,现在韩紫鸢已经故去,你没有必要再守着以前的秘密了。此次前来,是有要紧的是要向云伯伯打听一下,希望您能够据实相告。”
秦雨在座位上坐下,也示意云泽在旁边坐下。
云泽坐下,心里却始终忐忑不安。
“娘娘想知道什么,草民一定,知无不言。”
“云伯伯,你刚才看见我就如此震惊,是否是觉得我像你认识的一位故人呢?”
秦雨才开口,云泽端着茶杯的手一抖,茶已经洒出来了许多,赶紧有一下无一下地用帕子擦拭着手上的水。
秦雨看向他,明显是心惊,才会不自觉地做某一个动作。
“没,没有像什么故人,只是被娘娘的绝世容颜惊诧到了。”
“云伯伯,你不必瞒我,你和韩紫鸢的关系我也略知一二。我长得很像忻国皇后,韩凝玉是吧?”
“你,忻国的长公主萧墨雨就是你?”云泽终于醒悟过来。
对于宸国皇后就是忻国长公主确实没有几人知道,现在听秦雨这样一说,云泽才反应过来。
“是,我母亲的事,希望你能够据实以告。”
云泽惊讶地看着她,叹了几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才慢慢开口。
“孽缘的,都是我们当年造了孽。罢了,我已经是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只是希望你能够放过我儿之行。”
秦雨听来,不免有些伤感起来,云哥哥为了救她身受重伤,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云泽回忆起往事,不免有些伤感。
原来,韩紫鸢为了报复韩凝玉和萧敬远,早就策划好去忻国的刺杀。
那次发现韩凝玉去进香,就命人伪装成强盗,把韩凝玉劫来了宸国。
本来要把韩凝玉千刀万剐的,但是意外中发现韩凝玉已有身孕,就有了新的主意。
等韩凝玉生下孩子后,把这些仇恨加注在孩子身上,要让韩凝玉生不如死。
这段时间,韩凝玉就被秘密关在韩相府上,韩紫鸢时不时就出来折磨一下韩凝玉,但都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孩子出生后,韩江心知韩紫鸢就准备对付孩子,韩江觉得不忍心,就假称孩子已经死亡。
偷偷把孩子抱给了云泽,云泽心知韩紫鸢的怨气太深,一旦看到这个孩子,这孩子必死无疑。
他又秘密地把孩子送到了远方妻子的手里,让她寄养着。
所以,云之行和韩凝玉的孩子其实小时候还相处过一段时光。
后来,韩紫鸢发现不对劲,在逼问之下,孩子的事情暴露出来。
云泽不得已和韩江把孩子接了回来。
韩紫鸢看到孩子的时候,竟然去抱她,然后流下了眼泪,这个孩子据说长得和韩紫鸢的父亲很像,而她的父亲被她气死了,所以她心有不忍。
居然放过了那个孩子。
后来一场大火,烧死了韩凝玉和那个孩子。
这就是云泽知道了所有事情了。
“你居然,还活着,我的罪孽也稍微轻了一点。”
云泽已经泪流满面,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想起了故人,亦或者是对于韩凝玉女儿的存活而欣喜。
秦雨听完,似乎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韩江,他不是有一个女儿吗?韩玉溪,她的事情不知道多少?”
“那不是他的女儿,我猜想是他为了抚慰自己的妻子,从外面捡回来的。”云泽想了想,慢慢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