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舞儿……”君凌风反复地念到,一种熟悉的幸福感传来,让他整个身心都幸福满满的。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顿时有些慌了。
难道,所有他以为了,都不是那个人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们的意思是,我爱的女人,和我一起同生共死,拥有凤天决的,和我成亲,所有的这些,都不是韩玉溪吗?”
君凌风突然惊讶地出声,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追月和追风大惊失色,主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是韩玉溪那个女人。
两人疑惑地对视一眼,追风慢慢小心地问,“主子,你记忆里的是韩玉溪?”
君凌风沉重地点点头。
追月和追风立马想要抓狂了,怎么回事?
追月有些哀怨地道,“不是韩玉溪,不是她,主子爱的人是秦雨,曾经的轻舞姑娘。主子,你怎么可以认错人呢,你到底怎么了?”
追风和追月很捉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诡异的事情。
“我记得曾经画过她的画像,去,给我找出来。”
君凌风有些沉重地到,心里已经有些许紧张,难道,真的是自己的记忆出错了。
追风和追月赶紧跑到寝殿,很容易就在暗格力找到了一大堆画,这些还是娘娘和忻国太子去了忻国的时候,主子自己一个人画的,那时候,主子真的很让人心疼。
两人匆忙抱了好几幅画跑过来,放到案牍上,示意君凌风拿起来看。
君凌风迟疑了一下,有些紧张地拿起最上面的一幅画,慢慢地打开,手指微抖。
花卷慢慢地展开,蓝色的裙摆飘逸出优美的弧度。
君凌风心里一怔,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显然很紧张。
慢慢往上,姣好的容颜,绝色芳华,眉不点而翠,唇不涂而红,冷淡如菊,空若幽兰。
君凌风的心里顿时像有无数的线把自己的心脏揪在一起,生生地疼。
旁边有两行题字,“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他记得,这是她初次进书房伺候时所说的话,他一直记得,可是记忆里的面容,是韩玉溪。
所有的面容,都是韩玉溪。
可是这个面容陌生的绝美女子,在他看到的第一眼,心就莫名地疼得厉害。
君凌风放下手里的画,急忙又拿起其他的画快速地展开,不痛的表情,同样的人,是她,是她,全部都是她。
君凌风身体瘫软在椅子上,一阵心惊。
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黄鹂一般的女声。
“不要相信你眼睛看到的,要跟着自己的心走,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你爱我,爱到我的呼吸你都熟悉,你怎么可以爱上别的女人,如果你做不到身心都属于我一个人,我不会原谅你的,不会原谅你的。”
君凌风的头一阵剧痛,抱住头忍不住闷哼几声。
追月和追风这才发现君凌风的异样。
“主子,主子,这是怎么了?”
“我,我去请太医。”追月急忙道。
君凌风艰难地伸手阻止,“没,没用,我休息一下,就好。盯住韩玉溪的一举一动。”
“是,属下这就去。”
追月和追风领命而去,小康子才赶紧进来伺候君凌风睡下。
这一夜,君凌风就在书房才侧卧睡下,很奇怪地睡得很沉。
梦里,他又见到了那个女子,两人相拥在一起,美成了一幅画。
“风,如果你敢负我,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因为你说过,你的心是我的。”
君凌风宠溺一下,轻轻地摸着她长长的秀发。
“好啊,若是有那一天,我给你递刀子。”
“这还差不多,嘻嘻。”
女子笑了,如同四月的风,让人顿时神清气爽。
那如花的笑颜顿时融化了君凌风的心,心里开始涌现出无限的难以形容的幸福感。
君凌风坏坏一笑,囔囔说道,“你个小妖精。”
好久没有体会到的心动在心里越演越烈。
“舞儿,我爱你。”
“风,我也爱你。”
顿时一阵喜悦和幸福感传来。
君凌风瞬间有脸色铁青,居然,居然做了个春梦,还,还如此……
从来没有像这般鄙视过自己。
想起梦里的女子,是她,那个画上的女子,他在梦里喊她舞儿。
君凌风深深呼出一口气,心里已经有了新的思考。
阴暗潮湿的密室里,一个白衣女子昏睡着,韩玉溪正恶狠狠地细细打量着她。
伸手捏起她光滑的下巴,一张美丽的脸庞呈现出来。
司马言
“这么个绝色美人,便宜你了,好好享受吧。”韩玉溪阴笑到,似乎已经看到了司马言的惨状。
真是便宜引灵子了,但是,等司马言醒来,似乎就更有趣了,哈哈。
司马言大笑着离开,引灵子这才贪婪地上前,吞了吞口水,脸上纵横的烧伤就像蛆一样蠕动,让人异常恶心。
他急忙蹲下身子,去拔司马言的衣服,一会儿就只剩下一件肚兜了,米白色的肚兜包裹着她姣好的身躯,引灵子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极品了。
顿时口水都流了出来,一下子扑到司马言的身上。
司马言感觉到疼痛,眉头深深地皱起,终于有了些许意识。
一种异样的感觉充斥着全身,她快速地睁眼,正好看着一个鬼一样的头正在侵犯自己。
“啊……”司马言大叫,一阵恶心。
手推脚踢,立马把引灵子踢出去老远,颤抖地连连退开好远,快速地用一副包裹着自己裸露的身体。
“你,你是谁?”
司马言恶狠狠地盯着这个恐怖的鬼一样的人,一阵恶心。
“美人,好好享受吧。”引灵子又恶心地爬起来,向这边扑了过来。
司马言神色一顿,赶紧随便系好腰带,险险地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