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们跟护士一起把唐娜迪安放好,弗格斯也是醒来了,并跌跌撞撞的出门找医生和护士。
护士长见状就赶紧过去询问,他没有犹豫的指责被白泞朵给打了,而且还把病人给推走了。护士长是一愣,她也搞不清楚情况,在脑筋急转之下,直接让他打电话报警。
弗格斯那叫一个气,问话问了半天,结果给自己来个求助提议,他是很想打这个护士长一巴掌,可是一想,如果打了,那自己估计就得被警察带走了。
最后选择放弃找护士长帮忙,他现在要赶紧找到唐娜迪。
正好此时那俩个警员过来,他没有多停顿的赶紧过去求帮忙,并说明俩个女人不仅打了他,还把病人给推走了,还言辞凿凿的说唐娜迪是他未婚妻。
在他说完之时,有个小护士把那病床从余语彤的病房给推出,这下让他确定唐娜迪就在那间病房了。
跟着警察一起来到病房,看了一眼唐娜迪后,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俩个女孩,然后对警察说道:“警官,你们快点把她们俩都抓起来吧,她们俩实在是太可恶了。”
萧佳恒跟薛歆艺的父母都在病房里,见到警察过来又听那男的要求抓捕白泞朵跟余语彤,她们有些不解,同样包芳烟也是不解,难道这俩个孩子犯事了?
“先生你请稍安勿躁,我们警察抓人是需要证据的,对于你控诉她们二位打你一事请拿出证据在说。”其中一个警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们现在要办我们的案子,请你不要站在这碍事。”
“我头上已经肿了个大包难道不是证据?在医院里有监控难道还不够吗?”弗格斯有些歇斯底里,他在家里通常都是自己训斥下人,到了这边依旧不改脾气,完全一副天老大他老二。
警察被他吼得有些烦躁,怒瞪于他:“这里是医院,如果你在无理取闹打扰其他病人休息,我们不介意请你去警局坐坐。”
话一说出顿时就把弗格斯给说蔫了,他可不想去警局坐坐,有些愤愤然的让去一边,不过那眼神中的怒火还未灭,怒视着俩个女孩恨不得让这股火把她俩给烧成灰。
在他退去一边时,警察看向俩个女孩,问道:“你们叫什么?”
“我叫白泞朵,她叫余语彤。不知警官找我们有什么事?”她能猜到但是不太确定。
“刚才我们看了医院里的视频,你很像故意将那俩人的腿给摔断的,所以现在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俩个警察在看了那监控后,跟着哪里的保安们一起眼睛瞪大,那个场面完全不像是一个柔弱女子能办得到。
可事实证明就是一个女孩子所为,最后几人是不约而同的认为,这可能是女孩的特别之处吧,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许女孩天生就有力气,就比如举重冠军一样。
“我说警察同志,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只凭看一眼视频就确定人故意的,这是不是有些武断了点?”余语彤想说绝对没有的事,可那里有监控,说没有的话就是太鸡肋了。
“我们也只是猜测,不是确定,所以需要她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警察不再看她,而是看向白泞朵:“你现在跟我们回去一趟,等调查清楚了,在说其他的吧?”
“好吧!”白泞朵想解释,可解释等于在掩饰,有个监控录像就可以证明一切了。
余语彤也想说什么,可张嘴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看着她被警察给带走。
在旁边的弗格斯想着唐娜迪,现在警察走了那谁帮他把唐娜迪给换回去呀。于是赶紧跟过去喊道:“警官,你们走了,那我的事怎么办?”
“你的事?”警察愣神片刻,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就是她们把我未婚妻给换了病房的事呀?”弗格斯很无耻的回答。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吧?”白泞朵指着他没好气地道:“唐娜迪在前几天就很讨厌你,想来又怎么可能是你未婚妻呢,你现在趁她昏迷不醒竟然在这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还要不要脸?”
对他有些气愤加厌恶,就是从那玻璃处可见他的下流动作。
“好了,其他事我们不想多问,你们也别争吵了。”警官在弗格斯出言前开口道:“你那件事是你们私人的事,不归我们管,如果你还胡搅蛮缠的话,我不介意现在送你副手镯带带。”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就示意同事跟白泞朵走人。
弗格斯被他说的愤愤然,不归警察管那他等会就去找医生,不过他最后听警察说送手镯?这个可是好东西,在曾经是不懂,但经常去玉器店逛想给唐娜迪买礼物,最后被店主给忽悠的花好几万买了个玉板子,只是一直没机会送。
现在听到警察送手镯,贪小便宜是人的本性,所以他赶紧追了过去。
等追到后赶紧道:“你真的送手镯?”
白泞朵是很无语,俩个警察是既好气又好笑,其中一个把手铐给拿出来,对他示意道:“来来来,你过来,我把这副手镯给你带上!”
“what?这是手镯?”弗格斯一脸不可思议。
“是呀,这是一副,带上去特别好看,来来来,你过来。”那个警员说着就就要过去给他拷上。
他是赶紧摆手摇头:“No,No。No!华夏的语言真是太奇怪了……”在说着的同时一溜烟的跑了。
三人顿时齐齐的笑出声来。
就在他们到了医院的停车场时,一辆十二座的商务车过来,灯光把三人照的不得不闭眼等待,等车子过去后就选择继续走。
“白泞朵,你这是要去哪?”
一个熟悉的声音把她喊停,顺声看过去正是田孜萌把头从车窗探出询问。
“我是去警局做客,等回来在聊吧!”
回了句后就继续去到警车位置,三人上车后启动开走了。
田孜萌坐的商务车在停车位停好,把钱付给了司机,拿上东西全部下车。
在那车子走后,田孜萌在陆秉枫身边说道:“白泞朵怎么会被警察抓?”
“我是跟你同坐一辆车,你都不知道我上那知道去。”
“刚才那个美女是你们朋友吗?”童依菲在旁边问道。
“是我一个同学。”陆秉枫说着就示意田孜萌:“你现在负责把他们俩送去依菲家,我去警局看看情况。”
“你去哪儿看情况?”
“当然是去警局了。”
田孜萌哦了声,在他要走时忽然想起没车,于是马上喊道:“你等会……把车钥匙给我。”
陆秉枫的表情一囧:“钥匙被我给弄丢了!”
“都弄丢了你还好意思要我送?”
“你们俩也别争执了,我现在打电话让我爸派人来接我们。等明天给端静把工作找好,我还要回来的。”
童依菲说时陆秉枫才想起他的身体需要一天治疗一次,他刚才忘记是因为白泞朵被抓了,所以想的都是她就把童依菲的情况给忘了。
就在他准备说时,宁端静对童依菲说道:“我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心思工作,只想在这里玩玩,等过段时间我想工作了在通知你吧。现在你不必为我操心,我等会去旅社将就一晚,明天去找房子租住就可以。”
说完就拿起东西要走人,她还是没从那失恋的伤心中完全走出,愿意过来只是想找个地方散散心。
童依菲赶紧拦住她:“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让我不放心……无论你要跟我说什么我都是不会让你单独一个人,现在既然你跟着我过来了,那我就必须对你负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