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司楠听到瀛伊这样问他,赶紧回到:“奥,你回来那日,兄长正好到野外狩猎去了,后来见了你,以为妹妹只对琴棋书画通晓,所以兄长也没想过妹妹会武功,直到灵溪去给官瑶公主捣乱,兄长便猜想,妹妹的侍女武功都这么高,那妹妹肯定也会武功,于是一直想问问妹妹,可是这两天又被你那三个嫂子纠缠不休,也就把这事忘了,今日见了灵溪,突然又想起来过问。妹妹,你的武功是不是比灵溪还好?”司楠问到。
瀛伊笑了笑:“兄长以为呢?你猜我比灵溪好还是坏?”
司楠摇摇头:“兄长无法判断,不过兄长倒是有个提议,哪天妹妹不忙了,可否愿意和兄长切磋武艺?”
“没问题,不过兄长可得让着妹妹点。”瀛伊翘了翘嘴角,抿出一丝笑意说到。
段司楠以为瀛伊武功和灵溪武功不过相差上下而已,于是说道:“那是当然!”
“咯咯!”灵溪在一旁笑了笑:“大少爷,你不输给我们小姐就不错了!”
“嘿?小丫头,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比不上你们小姐?”
灵溪一歪头:“别不服气,比了才知道。”
段司楠撇撇嘴:“灵溪,你如此巧言善辩,是和你的名字有关吗?”
“不告诉你。”灵溪又把头一扬。
瀛伊面带笑容:“行了,你们俩别斗嘴了。灵溪小时候是被道观里的师太,从溪水里救出来的,当时灵溪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后来师太见她聪明又很灵气,就给她起名叫灵溪。”
“奥!”司楠对灵溪说道:“看?你不告诉我,有人告诉我了。”
“别得意了,等着让我们小姐打得落花流水吧!”灵溪反驳着。
“哼!”司楠不屑地一笑,当他把目光再次转移到瀛伊的身上时,又想起来一件事,于是他对瀛伊说到:“妹妹,兄长曾在野外遇到过刺客,后来被一个白衣女子搭救,可是那白衣女子当时在密林中一闪就不见了,兄长没看清她长得什么样,但从背影上看,极像妹妹。”
“是嘛!”瀛伊拿起手中的折扇说道:“可惜妹妹不会分身之术,人在段府怎么能又去了野外?”
司楠点点头:“嗯,兄长只是说像妹妹,妹妹真要是去了那个地方,除非妹妹是神仙。”
瀛伊笑了笑:“行了!别再提那个白衣女子了,这话让三个嫂夫人听了去,还以为兄长又遇到中意女子了呢!”
“兄长是在妹妹这提的白衣女子,除非妹妹给泄密出去,否则你三个嫂嫂怎么会知道?”司楠风趣地说到。
灵溪这时又笑着插言到:“我们小姐不会泄密,但我会,大少爷以后说话可要提防着我。”
“哼!小精灵,你要敢泄密,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
灵溪不屑地一笑:“哼!我们小姐可是不会让你动我一根手指头,不信你试试?”
“呵?来不来就和本少爷拉硬了呢!妹妹,你这个丫头可得好好管管了!”段司楠又对着瀛伊说到。
“行了!你是我兄长,灵溪虽是我侍女,但她也是我妹妹,都是一家人,干嘛不饶人?”瀛伊含笑说到。
司楠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兄长要是和灵溪打起来,真没人给争理,算了,我还是退避而去吧!”说完站起来接着说道:“妹妹,兄长告辞了,改日再和妹妹闲聊。”但是当他顺灵溪身边路过时,趁着灵溪不备,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而后得意走去。
灵溪揉着头冲着司楠的背影喊到:“大少爷!你好坏!”
瀛伊笑了笑:“兄长慢走!”
灵溪看着司楠走远,低声对瀛伊:“哎,小姐,少爷好像真的在怀疑你的身份。”
瀛伊淡定一笑:“没事,我会谨慎的。”
……
历朝历代,大臣们上朝可是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尽管大西皇帝顾蓉凉是个昏君,很不愿意听取大臣们在大殿上唠叨,也得遵照祖制按时上朝。因此,天还没亮,大殿上就站满了文武大臣,皇帝顾蓉凉被公公吉昌搀扶着坐到宝座上。他看了看文武大臣:“国相何在?”
半天无人回应。
顾蓉凉假装惊异:“怎么国相又没来?”
还是无人回应。
“哼!大理寺廖爱卿何在?”
廖大人赶紧上前怀抱手板鞠躬:“臣在!”
“朕命国相屈衡协助大理寺彻查凶犯,可有结果?”
廖大人被问愣了,他看了看左右:“回陛下!臣不知道所指何事?”
“不知道?难道屈国相没有去大理寺?”
“臣昨日未见到国相。”
“什么?难道国相把朕的旨意当儿戏了吗?”
怀王顾暄这时进前几步:“回陛下!臣以为国相接连不上朝,这是公然和陛下作对,身为一国的国相,却如此藐视朝廷刚纪,应当问罪。”
誉王顾蓉硕也上前言道:“二伯父所说甚是,臣弟早就听说国相和信王勾结,如今信王被发配信阳,他这是在为信王打抱不平,依臣弟看,信王蛊惑信王妃忤逆陛下,都与国相有直接关系,现在国相呆在府里不上朝,他究竟在背后做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陛下也该派人去屈府查查。”
御史台庞大人反对到:“誉王不要凭空捏造,国相乃三朝元老,他对大西忠心耿耿,岂能做出武逆陛下的事来?”
“哼!信王倒是先帝的亲儿子,也是陛下的亲兄弟,虽然是异母云妃所生,但他也曾经对陛下赤胆忠心的,为何也偷着蛊惑王妃诅咒陛下?”誉王反驳到。
刑部尚大人在一旁插了话:“陛下!信王妃到死都说是有人塞脏陷害,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当明察!”
怀王爷顾暄冷笑:“尚大人乃刑部尚书,记得信王王妃一案是你亲自协助大理寺督办的,当时你还派人在信王府搜出了证据,难道你有眼无珠断错了案?”
“怀王爷,你这是血口喷人!”
“哼!”
“好了!你们眼里还有朕吗?”皇帝顾蓉凉面对嘈杂的局势忍无可忍:“来呀!速去国相府把屈衡给朕传来!”
可是皇帝顾蓉凉的话音刚落,从殿外传来侍卫的通报声:“国相屈衡觐见陛下!”
只见屈国相缓步走进大殿。
皇帝顾蓉凉和文武大臣都愣住了。
他们直着眼看着屈衡一步步走向皇上。
顾蓉凉啪地一拍龙案:“屈衡!”而后又降落了语气:“国相,为何此时才来上朝?”
屈衡拱手躬身:“陛下!臣在奉陛下之命查找挟持公主的蒙面人。”
“什么?公主被挟持了?”
大殿上的文武大臣听了一片哗然。
有人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怀王爷拱手:“陛下,公主何时被挟持了?”
皇帝顾蓉凉无奈地提了口气:“昨日公主抛绣球择婿,被几个蒙面人挟持,后来看到六弟蓉坚追的紧,又把公主放了。”
“啊?”所有大臣都倒吸一口凉气。
“国相!朕命你协助大理寺彻查此案,而廖大人刚才说还未见到国相的面,不知道国相彻查的如何了?”
屈衡再次拱手奏报:“禀陛下!臣已经有结果了,所以还没来得及向大理寺廖大人沟通。”
“什么?有结果了?那抓住了吗?”皇帝顾蓉凉迫不及待地问。
“禀陛下!微臣查了半天才知道,蒙面人乃犬子身边护卫,是为了保护犬子才出此下策,挟持了公主,他们并无歹意,所以尚无捉拿。”
皇帝顾蓉凉心想:哼!朕就知道就是你国相府内人干的,就看你说不说实话。
但是顾蓉凉正在暗暗得意的时候,顾蓉硕冷笑到:“呵呵?最初吴王府进了贼,后来怀王府又进了贼,这紧接着公主又被挟持,原来这贼都是国相府的。”
屈衡辩解到:“誉王不要信口开河,挟持公主的蒙面人确实是相府内佣人干的,但是吴王府和怀王府进了贼,与本相毫无关系。”
怀王顾暄又把话接了过去:“没关系?以本王看就是国相一人所为!国相是不是因为信王被贬,而不服气,故意派蒙面人去威胁我们?”
屈国相质问:“本相威胁你们做甚?”
怀王顾暄一副轻蔑地样子:“哼!那只有国相自己心里清楚了。”
“你!”屈衡强忍着怒气言道:“本相不知,请怀王爷告知本相。”
半天没发言的吴王劝慰到:“二哥!国相不是那心怀叵测之人,你为何这般对国相出言不逊?”
怀王对着吴王一瞪眼:“也就你这个蠢驴!自己兄弟的话不信,确信外人?”
“你!”吴王被训得哑口无言。
屈国相轻微一笑:“怀王!干嘛这样气势汹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相府的人倘若真的进了你的怀王府,怀王爷也就不能在这里趾高气扬地说话了。”
“你什么意思?”
“怀王应该心知肚明,用不着本相多说。”
“呵呵?”怀王冷笑到:“看来国相对本王早就有介怀了,国相言下之意是不是认为本王府丢失的侍妾是本王自己害死了?”而后对皇上拱手说道:“陛下!请陛下明察!臣的侍妾丢失,微臣倍感心痛,国相居然怀疑是微臣自己所害,这纯粹是对微臣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