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师父。“黄萌激动喊一声,最后只能撅起嘴巴,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开口:”那好吧,师父你自己保重,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嗯。”
诸葛厉云的反应很冷淡,黄萌是一步三次回头,看到他这样,失望透顶。但是她真的了解师父的个性,一言九鼎。如果违背,反而落得不好的下场。
所以,她愿意等等看。
走就走了,回什么头啊,你以为这是玩十八相送呢,哼。
张一苗躲在下面,倒是很不客气吐槽一句。
不过人为什么还不走啊,这样我怎么出去。看着一动不动的诸葛厉云,她又埋怨一句,哼,竟然背着我跟自己的徒弟来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莫非不是心里有鬼么。
“出来吧。”
谁知道他会忽然来一句,所以张一苗是懵逼的。心里告诉自己,他肯定不是在说自己,连眼睛都闭上。
“再不出来,就要泼水了。”
“啊,不要!”她尖叫着跑出,哀怨看着他道:“你真是缺德。”
“哼,也比有人偷听的好。”他轻轻一说,就把她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脑子一转,想到他刚才跟那个黄萌在这拉拉扯扯的,心里就不舒服,“我只是刚好路过,是怕打搅某人的相聚,所以我这叫做识趣。你不但不感激我,还说我,真是不讲道理。”
“你懂什么!”他的表情略显激动。
她先是一愣,接着觉得十分委屈,把头扭到一边,不想说话。
沉默间,她似乎听到他的一声叹气,想深探究竟的时候,面前就多了一道人影,低头的瞬间看到他的手。她身体本能后退,无意的一个动作,惹怒了他。
大手伸长,没有给她一丝的退路,就把她抱在怀里。
低声警告:“你敢走,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哪有你这样的,之前还叫我宝贝,现在就说要打我。你是个变态还是个神经病啊。”她一生气,就真的什么都不顾。
说出来,自己才后悔。
有点害怕看着他,怕下一秒他就把自己的脖子给掐断。
“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胆子是越来越大。”诸葛厉云冷着声音,眼神阴沉。
“什么跟什么啊,宠你的头啊。你说,刚才那个你的徒弟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两人要到这样的地方聊天,你的徒弟又对动手动脚的,你竟然还不反抗。”
她说了一堆,接而是诸葛厉云笑了。
弄得她有点傻愣,问道;“你笑什么,是被我说中了然后想尬笑转移话题吗?我告诉你没门,你今天要是不说出来到底是几个意思,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哼。”
“你吃醋了!”
“哈?”她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我还吃盐 呢,切。”
说着就转开视线,心跳其实在加速,所以现在是心虚咯。
如此一来,他就更有理由来抓弄她,扳回她的头,强硬让她目光对视自己,“我跟黄萌没有什么,她不过是我以前的学生。这一次我只是请她帮我个忙。”
“哼。”她又是冷哼,但其实心好像愉悦了些。
“至于我们会来这里说话,那是因为我在找你,而她在跟着我。”
这么一解释,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反而是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自己好像误会了,加上刚才的发脾气,就更加让人多想。
难怪他看着自己笑成这样,感情是因为这个啊。
“那既然没事,我就先走。”她说完就一把推开诸葛厉云,想跑。
“等等。”被他轻易拉回去,两人再次紧密地拥抱在一起,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为什么这么紧张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是因为你紧张我吗?”
“哈哈,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她指着蓝天,就是故意这么说。
弄得他眉头一皱,把她身体转过来,亲了下去。
“唔……”
她猛地瞪大眼睛,便听到他在耳畔说:“我在意的是你,别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有了他这句话,她所有的反抗变为零,任由他索取自己的甜蜜,一个热吻持续了几分钟之中,他并没有腻足,只给张一苗一点喘气的时间,便再次封住。
一来二去,张一苗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乱,而他的手……
“不行!”她的声音变得娇软,就跟糯米团子似的,很想让人咬上几口。
她柔美的脸庞,白中带粉,如同冬雪里一株红梅,引人入胜。
眼神迷离,空山迷蒙般的感觉。
这些都是最自然的反应,可对于他来说却是如此的诱惑,他只想夺取更多,最后是把她藏起来,美好的她只要自己看见就好。可是在也知道她绝对不是可以任凭自己这么做的人,他其实喜欢看她飞翔遨游的样子,光彩夺目,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所以既然她喜欢飞,那自己就为她制造一片天空,让她只能在自己的天空中飞来飞去。
“呀。”她突然觉得腰间的力量加重,未免娇哼一声。
提醒了诸葛厉云,低垂眼眸看到她委屈的模样,不由就放低声音,“乖,我揉揉就不疼了。”
“呜呜……难受。”
看她长着粉嫩嫩的小嘴,听着娇滴滴的声音,他的全身猛地绷紧,有一个地方涨得难受。
二话不说,把人抱起来,快速走动着。
她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害羞,一头就埋在他怀里,怕看到什么别的人呢。
这边在恩恩爱爱,有人却在哭都不敢掉眼泪。
诸葛寅怎么也没有想到,到了这个年纪,唯一的儿子竟然会出这么大的事,他从白楼回来,就把自己的锁在书房。他的心情是复杂的,知道儿子会一力承当所有,这样一来诸葛厉云那个臭小子自然是没有法子追查到自己这里。
但是……
“你哭有什么用,那个蠢货终于是可以派上一点用场。”
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出现了,这回诸葛寅不想再搭理,他以往对这个人的畏惧在即将失去儿子面前,变得微不足道。